第八百三十五章 案子告破
秦殊不咸不淡道:“只要他們不作死,本宮懶得收拾他們!
聽到這話,秦無常便安心了。
回到大理寺之后,秦殊朝雷震問道:“如何,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雷震正色道:“龍城內(nèi)外并無那人的蹤跡,想必是已經(jīng)遠走高飛了!
“放眼天下,監(jiān)正覺得誰人有這個能力,助沐王叔奪舍重生?”
“這可不好說,通常來說,這屬于一種秘術,只要懂得此種秘術,哪怕其自身實力不高,也能做到!
“如此說來,咱們是很難找著他了?”
雷震緩緩點頭:“是的,除非他主動現(xiàn)身,但這幾乎不可能。”
“那沐王叔體內(nèi)被種下的禁制,能借不?”
“能是能,但禁制解開,沐王便會立即身死,所以殿下想從他嘴里問出那人的下落,可以說是沒指望了!
秦殊嘆了一口氣,道:“罷了,雖然沒能把那人找到,但如今兩樁案子總算能結案了,也算能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了!
說到這,秦殊話鋒一轉,道:“對了監(jiān)正,鐘離璇那邊……”
嗖!
他話還沒說完,雷震便沖天而起,一溜煙的就跑了。
秦殊滿臉黑線,這老家伙,莫非是真的怕鐘離璇?
那鐘離璇真如此恐怖么?如此一來,自己豈不是會被其弄死?
想到這,秦殊就只感覺一陣頭大。
……
翌日。
王石與聶洪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了。
兩人回到大理寺,就看見秦殊已經(jīng)在大堂等候了。
見狀,兩人急忙上前行禮。
聶洪詢問道:“殿下,聽王大人說,昨夜您捉住了一名兇手,他的其余同伙都已經(jīng)死了,是嗎?”
“不錯,另外,本宮也已經(jīng)將這兩樁屠村案幕后之人給捉拿歸案了!
“什么?!”
王石與聶洪都失聲驚呼了出來。
在他們驚詫目光注視下,一名戴著腳鐐的三十多歲的白衣青年,被兩名捕快押了上來。
“太子殿下,他就是幕后指使?”
王石驚疑不定地看著那名青年,怎么也沒料到,派人屠殺兩座村莊的人,竟然如此年輕!
秦殊點頭道:“不錯,正是他,來人,將他的供詞呈上來,讓王大人核對吧!
“遵命!”
一名捕快麻利的呈上來一份供狀。
王石與聶洪聚精會神地查閱了起來。
看完之后,聶洪震驚地看著那名男子:“你竟然是已故沐王爺?shù)氖拐??br>
顯然,秦殊沒讓人將秦無常奪舍重生的事情寫在供詞里。
畢竟這樣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而且也很難讓人信服。
秦無常微微點頭,道:“楊家莊與許家村屠村的經(jīng)過,全都在供詞里了!
“據(jù)說沐王爺留下了不少江湖勢力,他們現(xiàn)在藏身于何處?”
“有的在耒陽的武侯廟,有的在聊城的水月客棧,拿著這面令牌過去,就能找到他們!
秦無常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面金色令牌。
王石接過令牌,沉聲喝問道:“為何要屠村?而且竟然殘忍到連老弱婦孺都不放過,他們可都是無辜百姓,為何要置他們于死地,你說。
秦無常聲音平靜道:“我的目的,是為了制造多起大案,然后迫使太子倒臺,至于為何選中那兩個村子,算他們倒霉!
“你……我砍了你。
王石一把將捕快腰間的戰(zhàn)刀拔出,舉起便砍。
忽然,他驚覺手里一空。
定睛一看,手中的戰(zhàn)刀竟是被秦殊給奪了去。
“王大人,就這么斬了他未免太過便宜他了,將案情公之于眾,三日后午門斬首吧!”
“還是殿下考慮周到,臣,遵命!”
秦無常被押下去時,回頭朝秦殊道:“希望太子殿下說到做到,答應過本……我的事情,莫要食言!”
“只要他們不招惹本宮,本宮不屑搭理他們!
聽到秦殊這話,秦無常便釋然一笑,“有時候我會想,若幾個月前你被廢黜,這所有的一切就不會發(fā)生了,話說回來,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突然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莫非也像我一樣奪舍?”
秦殊沒有直面回答,而是反問道:“你奪舍了,可記得本體過去發(fā)生的事?”
秦無常微微一愣,旋即面露苦笑:“看來是我想多了!
你當然想多了,我可不是奪舍,我是穿越!
秦殊心中暗暗腹誹道。
王石與聶洪則是一臉茫然,根本聽不懂兩人的對話。
“殿下,什么是奪舍?”
聶洪忍不住問了出來。
秦殊笑了笑,道:“說了你們也不懂,反正楊家莊和許家村的案子已經(jīng)告破,另外本宮已經(jīng)通知了監(jiān)正,讓他派出高手前往耒陽與聊城,將沐王的殘余勢力清繳干凈!”
“太好了,如此一來,諸如楊家莊屠村的血案就不會再發(fā)生了!
“聶大人,沐王的勢力雖然都摸清楚了,但即便將他們順利清繳,咱們也不能大意,畢竟這城內(nèi)城外,想要暗中向太子殿下使壞的人不少,你都察院和五城察院萬萬不能放松警惕!
王石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聶洪點頭道:“王大人放心,我會讓五城察院加強警戒的。”
“好了,你倆一夜沒睡,先去補補眠吧,本宮也先回去了!
“恭送太子殿下!
在兩人的目送下,秦殊便離開了大理寺。
……
當天響午。
齊王府內(nèi),趙柔柔來到了書房。
“殿下,屠村案告破了,兇手被擒,幕后指使也已經(jīng)緝拿歸案!”
秦虹驚詫地問道:“你說什么,寧王被抓拿歸案了?”
“不是寧王,而是一名外號白無常的家伙,據(jù)說他就是沐王爺身邊的使者,專門替沐王爺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勾當。”
“那他可有把寧王供出來?”
趙柔柔搖了搖頭:“沒有,聽說他的口供里頭,把所有事情都攬上身了,半句也未提到寧王。”
秦虹皺眉道:“太子他就真的信了?”
“應該是信了,否則也不會發(fā)出布告,于三日后將白無常推出午門斬首示眾。”
“不應該啊,他既然捉到了沐王叔的親信,按理說會利用此人將寧王也給順帶收拾了才是,怎么可能輕易罷休?”
秦虹百思不得其解。
趙柔柔道:“殿下,太子要不要收拾寧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現(xiàn)在沐王爺留下的勢力已經(jīng)全完了,寧王注定難以成事,接下來,您打算如何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