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讓他當(dāng)太監(jiān)
其中一人沉聲喝道:“你別亂來,我們少爺是胡州牧的獨子,他若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一百條命都不夠賠!”
“那就試試!”
熊初墨臉色一寒,就要動手。
這時秦殊站了起來,擺手道:“初墨,算了,別殺他!”
熊初墨眉頭一皺,不解的問道:“他三番幾次找咱們麻煩,而且還下毒,難道就這么算了?”
秦殊還沒回答,胡廣鵬便強忍疼痛搶先說道:“小子,現(xiàn)在知道怕了是吧,晚啦!我告訴你,這事沒完,你們倆就等著蹲大牢吧,等我傷好了,再一筆一筆跟你們算賬!”
秦殊漫不經(jīng)心的道:“殺人不過頭點地,但是讓你死得那么舒坦,反倒是虧了!
聽到這話,胡廣鵬心頭一沉,心生不祥的預(yù)感。
只見秦殊朝熊初墨揚了揚下巴,輕飄飄的道:“暫且饒他狗命,讓他嘗嘗當(dāng)太監(jiān)的滋味吧!
熊初墨笑吟吟的點了點頭,冷冽的目光掃向了胡廣鵬。
后者渾身發(fā)顫,如墜冰窖。
他狀若癲狂的咆哮道:“跑,快帶我跑!”
“你們倆頂著,我先帶少爺離開。”
那名漢子說完,便扶著胡廣鵬朝樓道口跑去。
另外兩人則對視一眼,手中大刀以力劈華山之勢,朝熊初墨狠劈了過去。
熊初墨嗤笑一聲,隨手甩出兩根筷子。
“嗤嗤!”
兩名漢子慘叫一聲,便栽倒在了地上。
他們的大腿之上,筷子深深的扎了進去,鮮血潺潺流出。
熊初墨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身形一晃便鬼魅般的出現(xiàn)在了樓道口,擋在了胡廣鵬兩人面前。
胡廣鵬嚇得魂飛天外,顧不上胸口傳來的劇痛,一把就跪了下去。
“女俠饒命,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找你們麻煩了!
熊初墨冷哼一聲,隨手一掌將胡廣鵬跟前的護衛(wèi)扇飛出去,緊接著一腳飛踢而起。
“咔!”
清脆的聲音突兀響起。
胡廣鵬一張臉和脖子漲得通紅,雙手緊緊捂著褲襠,滿臉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隨后他一口氣上不來,硬生生的疼暈了過去。
熊初墨瞥了他一眼,轉(zhuǎn)身便朝著秦殊的房間走去。
隨后,那幾名壯漢便相互攙扶著,抬起胡廣鵬狼狽的離開了。
房間內(nèi)。
秦殊嘿嘿一笑,道:“初墨,現(xiàn)在麻煩事解決了,咱們要不要繼續(xù)……”
“滾!以后再敢碰我一下,我回龍城后立即跟陛下稟報,到時候保證你這個待廢太子提前被廢黜!”
熊初墨瞪了秦殊一眼,便轉(zhuǎn)身走回了自己房間。
秦殊無奈的聳了聳肩,也沒有強求什么。
他知道,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
趁著熊初墨還沒關(guān)門,他便說道:“哎,剛才胡廣鵬說,那些毒藥他是從五毒教哪里得來的,看樣子五毒教的人已經(jīng)進城了啊!
熊初墨賭氣道:“他們來了才好,如此一來就能讓你吃一些苦頭了,最好也把你弄成太監(jiān)!
“熊初墨,咱倆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般咒我?”
“誰讓你占我便宜的,那是你活該!”
熊初墨朝秦殊做了個鬼臉,便把房門給關(guān)上了。
秦殊不禁莞兒,熊初墨剛才那模樣真的太可愛了。
而熊初墨回房后,臉色變得復(fù)雜了起來。
響起剛才和秦殊親吻的一幕,她思緒頓時凌亂不堪。
“難道……我喜歡上秦殊了?不對不對,肯定不是這樣的……”
熊初墨連忙甩了甩頭,把腦海中這奇怪的想法給甩飛了出去。
……
州牧府內(nèi)。
一名五十來歲的中年人,正在大堂之上品著茶。
此人正是隴右城的州牧,胡峰。
這時,一名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胡峰板起臉,訓(xùn)斥道:“何事大呼小叫,成何體統(tǒng)!”
“老爺,少爺被人打成了重傷,現(xiàn)在正在隔壁李大夫那診治呢!”
“什么?!”
胡峰猛的站了起來,隨后大步流星的出了門,朝著隔壁醫(yī)館走去。
來到醫(yī)館后,他便朝著一名頭發(fā)斑白的老者問道:“李大夫,我兒廣鵬他情況如何?”
“胡大人,這……唉……”
李大夫嘆息一聲,連連搖頭。
胡峰急得直跺腳,忙來到了床榻前。
當(dāng)看見胡廣鵬胸口凹陷,褲襠滿是鮮血后,他心頭猛的一沉。
“父親,嗚嗚……他們把我給廢了,我成太監(jiān)了,嗚嗚……”
胡廣鵬撕心裂肺的痛哭了起來。
胡峰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朝著那幾名受傷的護院喝問道:“誰,是誰把我兒傷成這樣的,到底是誰?!”
那幾名護院連忙跪倒在地,誠惶誠恐的道:“老爺,那兩人姓甚名誰我們并不清楚,不過他們此時此刻就住在順風(fēng)酒肆三樓的客房里頭!
“是啊老爺,那兩個賊子簡直狗膽包天,明知道少爺是您的兒子,他們竟然還痛下殺手!
“老爺,您快帶人過去將他們抓拿歸案,給少爺報仇哇!
胡峰臉色陰沉似水,怒斥道:“來人!”
一名身穿差役服飾的青年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恭聲問道:“州牧大人,有何吩咐!”
“立即召集人手,隨我過去順風(fēng)酒肆,抓拿殘害我兒之兇手!”
“屬下領(lǐng)命!”
片刻后,胡峰便帶著幾十名捕快差役,浩浩蕩蕩的朝順風(fēng)酒肆而去。
路上,一名捕頭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州牧大人,對方明知少爺是您的兒子,竟然還敢痛下殺手,只怕對方來頭不小,咱們要不要先摸一摸對方的底細(xì)?”
胡峰早已被怒氣沖昏了頭腦,哪里聽得見去勸。
只見他氣沖沖的喝道:“哼,我不管他們是誰,在隴右,是虎他得趴著,是龍他得給我盤著,廢了我胡峰的兒子,今晚我說什么也要將這些個賊人大卸八塊,方解我心頭之恨!”
見狀,捕頭也只好不再多言。
一行人沒過多久就來到了順風(fēng)酒肆樓下。
附近的一些路人,看見這仗勢,都紛紛停住了腳步,站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順豐酒肆的掌柜看見帶著一大群捕快的胡峰后,立即誠惶誠恐的走了出來。
“胡……胡大人,您,您是過來吃飯嗎?”
“我兒在你酒肆被人打殘,這筆賬本府回頭再慢慢跟你算!”胡峰怒沖沖的說完,便大手一揮,朝手下呵斥道:“來人,給我上去將那兩個賊子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