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雙雙倒臺!
朱方嚇了一哆嗦,連忙開口說道:“陛,陛下,小的是兗州水鬼幫的大當(dāng)家,前些時日聽見有人說,涼州有艘商船運了八千石糧和六十萬兩銀子南下賑災(zāi)。
當(dāng)時給我們水鬼幫眼線傳布消息之人,正是他們幾個。
他們還一個勁暗示我們,說那艘船沒有官兵護送,同時還說兗州州府也不會派兵干預(yù),讓我們放心大膽的去干。
后來小的也暗中調(diào)查過,確實如他們所說,這才干打那艘商船的主意的。求陛下念在小的是初犯,饒小的一命吧!
他說完,一個勁的直磕頭。
另外那幾人也連忙開口求饒。
“皇上饒命啊,小的是信王的心腹,所做一切都是奉命行事,小的無罪啊。”
“是啊陛下,這都是齊王吩咐的,我們只是聽令行事而已!
秦陽氣急敗壞的反駁道:“你們血口噴人,本王幾時指使過你們?nèi)ソ俅銈冞@些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竟然敢誣蔑本王,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秦?zé)o道聲音冰冷的朝那幾人喝問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是受了齊王和信王指使,可有什么證據(jù)?”
那幾人苦著臉道:“陛下,當(dāng)時信王殿下是口頭給小的傳命,所以并無書信什么的證據(jù)!
“是啊陛下,小的也是如此,身為齊王殿下的親信,小的只知道唯命是從,故而沒有什么字據(jù)之類的!
聞言,秦虹獰笑道:“那你們這就是誣蔑,狗東西,虧本王如此信任你,竟然伙同王石這狗官誣陷本王!”
“父皇,您一定要嚴(yán)懲王石這個狗官,他就是在無的放矢,刻意構(gòu)陷!”
王石冷笑了一聲:“呵呵,信王殿下,齊王殿下,這幾人可是你們的親信,你們卻說下官與他們勾結(jié),這話說出來你們自己都怕是不信,還指望騙得過陛下嗎?”
秦虹駁斥道:“你定是給了他們天大的好處,否則他們豈會背叛本王!”
“不錯,肯定是這樣,父皇,兒臣冤枉,請父皇明察秋毫!鼻仃栆膊坏貌贿B聲附和,倘若真被坐實罪名,后果不堪設(shè)想。
秦殊嗤笑道:“秦陽,秦虹,看來你們今天是打算像秦霄一般,寧死不認(rèn)了!
秦陽嘴硬道:“本就沒有的事,我們自然不可能承認(rèn)!”
這時,他的那名心腹突然開口道:“陛下,小的奉命前往兗州時,信王殿下還令小的給兗州州牧帶了一封書信,想必那封書信之上應(yīng)當(dāng)提及了劫船之事!
“啊對對對,當(dāng)時我們水鬼幫攻打商船的時候,偌大的州府竟然毫無動靜,現(xiàn)在看來,肯定是事先受到了命令,才不敢輕出的!
王石拱了拱手:“陛下,兗州州府距離港口不到兩里地,港口有什么動靜,州府不可能聽不見,既然信王殿下和齊王殿下都打算死不承認(rèn),那臣建議,把兗州州牧宣到宮里,一問便知!
秦?zé)o道怒視著秦陽與秦虹,冷冷的說道:“你們兩個,現(xiàn)在承認(rèn),朕還可從輕發(fā)落,倘若真到了鐵證如山,秦霄便是爾等的下場!”
聞言,秦陽和秦虹頓時癱軟在了地上。
他們也深知,秦?zé)o道這是在給他們機會。
倘若真把兗州州牧宣到了宮里,一切就都無法挽回了。
想到這,秦陽便面如死灰的咬了咬牙,糾結(jié)半晌之后,便顫聲道:“父皇,兒臣……認(rèn)罪!
秦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道:“兒臣也認(rèn),父皇,兒臣知道錯了,但是兒臣并非想要私吞那些糧食和災(zāi)銀,只不過想借此刁難一下太子而已。”
王石冷笑道:“齊王殿下,你這話說得輕巧,太子殿下私撥糧食銀子南下賑災(zāi),這本就是不合規(guī)矩,但嶺南水災(zāi)過后,災(zāi)民食不果腹,陛下也不會追究太子私自撥糧之事。
但倘若這些糧食和銀子有個什么閃失,太子殿下難辭其咎,到時候若是有人說太子自導(dǎo)自演,中飽私囊,太子可真是水洗都不清了,爾等,好算計!”
“父皇,兒臣真的知道錯了,懇請父皇開恩,兒臣這就給太子皇兄道歉!
秦陽說完,就朝著秦殊深施一禮。
但不等他開口致歉,秦殊便冷哼道:“道歉若是有用,那我大炎王朝的律法不成擺設(shè)了嗎?”
“就是,派人某刺太子、還唆使兗州水匪劫運送賑災(zāi)物資的商船,這是何等的喪心病狂!”
“為了算計太子,置嶺南災(zāi)民生死不顧,此事若不著重處理,只怕會讓天下百姓寒心,請陛下三思!”
秦?zé)o道深吸一口氣,怒斥道:“逆子,混賬東西,朕怎么生了你們這些個豬狗不如的蠢貨!”
“聽令!信王齊王無德,即日起剝奪郡王位份!”
“秦陽貶為安南王,立即前往安南縣,沒有朕的準(zhǔn)許,不得離開安南半步!”
“秦虹貶為北戎王,立即前往北境北戎縣,終生禁足北戎縣。”
“二人若敢違抗,斬立決!”
秦?zé)o道宣判完畢之后,秦陽和秦虹面如死灰。
回過神后,兩人這才欲哭無淚的磕了個頭。
“兒臣,謝父皇隆恩!
“滾吧,以后若再敢為非作歹,別怪朕不念父子之情!”
秦陽和秦虹宛若喪家之犬,垂頭喪氣的退了下去。
秦?zé)o道看了秦殊一眼,淡淡說道:“這幾人就交給太子處置吧,朕乏了,眾愛卿各自退下吧!
他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滿朝文武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秦殊身上。
之前那些看低秦殊之人,此時都被秦殊的手段給深深震撼到了。
不過一個上午的時間,寧王被貶成了庶人,軟禁東海島嶼。
而信王和齊王也同樣被貶,發(fā)配邊境小縣禁足。
就連后宮一時風(fēng)頭無兩的嫻妃,也被逼得畏罪潛逃!
秦殊如此雷厲風(fēng)行的手段,讓許多人都覺得如夢似幻。
他們甚至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昔日只知道沉迷酒色的廢物太子,竟然如此了得!
林夕、夏河等人則仰天長嘆。
龍城內(nèi),有威望的幾名郡王都已經(jīng)敗在了秦殊的手下。
接下來朝堂之上,怕是無人再能撼動得了秦殊的東宮之位了。
他們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廢太子的手段竟然如此可怕。
僅一個上午的時間,就讓大炎朝堂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轉(zhuǎn)變。
到了現(xiàn)在,再也沒人會天真的認(rèn)為秦殊在來年春分會被廢黜掉了。
見秦殊今日大獲全勝,王石和聶洪開心得合不攏嘴。
秦殊朝著那些侍衛(wèi)淡淡說道:“把水鬼幫這些人推出去斬了!”
“遵命!”
朱方和另外幾名漢子,就被拖了出去。
秦殊把目光看向了夜滄行和枯木,說道:“你倆跟本宮走一趟,本宮有話問你們!
夜滄行和枯木對視一眼,便跟著秦殊離開了。
等眾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林夕面色凝重的問道:“夏大人,接下來怎么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