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珊剛從閉關(guān)出來,沒想到,她閉關(guān)前說的,徒弟們還記得。
“不錯,是得找點事讓他們做,不能讓他們過得太清閑!
她真正的想法是,不能讓予姝心無旁騖的修煉。
否則,她永遠(yuǎn)都趕不上她。
予姝這邊,顧灼辰上班后,她在家里給自己找了點事做,畫符,雕刻,煉藥。
人也是在空間中,畢竟,在里面能隨時吸收靈氣。
正在她專心煉藥的時候,院門被人拍響了。
予姝沒有理會,直到把手頭的這爐藥煉好,她才從空間出來。
她用神識探了下門口,發(fā)現(xiàn)門口有人。
想來,就是剛才敲門的人,這人她也認(rèn)識——蔣自恒。
予姝自認(rèn)與他并沒有什么交集,但人杵在她家門口也不好看,想著還是打發(fā)了為好。
她去開了院門,人擋在門口,并沒讓人進(jìn)去的意思。
“顧灼辰在上班,你要找他,可以去他的公司!
蔣自恒怎么可能不知道顧灼辰上班去了,他就是趁他上班,才過來的。
“我是來找你的,門口說話不方便,不請我進(jìn)去?”
予姝站著沒動,“想讓我替你治。俊
蔣自恒露出一個自認(rèn)帥氣的笑容,“跟聰明人說話就是不費事!
“不治。”予姝回絕道。
蔣自恒,“為什么?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和顧灼辰有著打小的情誼,看在這份上,你也應(yīng)該幫我!
“你臉可真大,憑你以前造謠顧灼辰,還是憑你對顧灼辰的嫉妒!
“他都跟你說了,看來,他對我的怨氣還挺重的!
予姝沒接他的話。
蔣自恒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他應(yīng)該去問顧老頭了吧!”
他父親已經(jīng)死了,身后的線也暫時斷了。
昨天予姝問過顧老爺子,現(xiàn)在蔣父的事,可以說了。
于是予姝說道:“你也是大院出來的,敢與顧灼辰比,想來,你自己也覺得不比他差,你自己的父親到底做了什么我想你這么多年,不可能一無所覺。”
她的話說的含糊,但奈不住蔣自恒心里有鬼。
的確,蔣父的事,他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而已。
而且,他父親誆騙他,他是打入敵人內(nèi)部,只不過這事知道的人不多。
所以,出于對父親的信任,他自欺欺人的認(rèn)為,他父親不是那樣的人。
蔣自恒,“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呵,想從我嘴里套話!”予姝冷笑一聲,“我只能說,你們蔣家并不無辜!
她的這種態(tài)度,讓蔣自恒想到了顧灼辰,以前顧灼辰看他也是這種不屑的神情。
這似乎刺激到了他,“果然一個床上睡不出兩種人,你與顧灼辰一樣看不起我!
予姝可不慣著他,“那也要你有讓人看得起的地方。”
顧灼辰念著與他一起從小到大的那么一點鄰家情,她可不用。
予姝問道:“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她突然話鋒一轉(zhuǎn),讓蔣自恒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
但他也很快就意識到一事,他被人給利用了。
明知道這個事實,他不得繼續(xù)下去,“嫂子,你救救我吧!我知道你能救我,你既然知道我后面有人,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那人把你的能力也告訴了我!
“可我為什么要救?”
予姝一句話,讓蔣自恒整不會了。
予姝的皮相很美,給人也是那種柔弱的美人,感覺她會是那種容易心軟的女人。
見死不救,不是會在她身上出現(xiàn)的。
蔣自恒,“女子,我想活下去,你幫幫我吧!”
他叫予姝嫂子,在他看來,已經(jīng)是他對顧灼辰的妥協(x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