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的話看來,應該是趙家老大在中間幫忙。”
予姝,“嗯,還有一個,他們背后的人,可能是位修者,那趙老爺子服的丹藥,我懷疑是血元丹!
顧灼辰似乎在哪聽到過,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便問予姝,“什么是血元丹?”
“用人的精血煉制,補氣血,延壽命。
而且成丹的條件很是苛刻,一顆成品丹藥,最少要十人以上的精血!
“這是拿別人的命來填自己的命?”
“可以這么說!
夫妻兩人說著陷入了沉默。
總有一些人,披著人皮,干著不是人的勾當。
之后顧灼辰與予姝兩人日常修煉,快到凌晨時睡了兩個小時。
顧灼辰也沒鬧她,讓予姝難得清靜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顧灼辰去買了早餐,兩人吃了后,一個上班,一個去了約定的地方。
顧灼辰的領(lǐng)導派了一個叫小李的年輕人與予姝接洽,說是接洽,其實就是給予姝帶路。
予姝的車子跟著,越開越覺得這地方熟悉,正是昨晚她與顧灼辰來的那個地方。
想到顧灼辰的領(lǐng)導說,他那親戚骨瘦如柴,予姝就想到了趙家的那位老者。
不過車子在一棟別墅停下后,予姝發(fā)現(xiàn)并不是趙家,而是與趙家隔了兩棟房子的一戶人家。
予姝知道,能住在這里的,都不可能是普通人。
她車子沒開進去,停在外面,跟著小李進了別墅。
可能是提前打過招呼,這家的女主人在家等著。
看到予姝的時候,愣了下,不過良好的教養(yǎng),讓她立即恢復了正常。
“是林女士吧!先進屋!
婦人約四十多歲,一看就是個溫婉賢淑的。
予姝看到客廳的茶幾上擺了新鮮的水果糕點,一看就是新準備的。
她對婦人說道:“我先看看病人的情況!
婦人對于丈夫的病,也是心急如焚,予姝現(xiàn)在就去看,她也是巴不得。
基于對親戚的信任,她沒對予姝輕看。
為了方便照顧,病人住在樓下的一間客房。
予姝與婦人進去,屋子里有股子藥味,很是刺鼻。
“不是說醫(yī)院沒查出來,怎么還用藥了?”予姝問道。
婦人也不隱瞞,“是我小姑子送來的,說是找什么大師配的,說是能調(diào)理身體。”
予姝心想,她給你們就敢給病人用!
婦人似知道她的想法,“我那小姑子與我丈夫感情一向很好,萬萬做不出害他的事。”
予姝看到床上的男子也是四十出頭的樣子,雖然人瘦得脫相了,但他的骨相很標準,要是長點內(nèi),絕對是個中年美大叔。
看到予姝,男子只是掀了下眼皮,仿似這眼皮很重,他用了很大的力氣,才睜開了眼。
“你是顧灼辰的妻子?”李振河問道。
予姝,“嗯,你知道我?”
“聽說過不少你們夫妻的事!崩钫窈拥脑捄芎喍,說話就用了他很大的力氣。
予姝過去,“手伸出來!
給李振河把了下脈,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特別的虛。
這時,婦人把今日份的湯藥端了進來,“我剛試過了,溫度剛剛好,先喝了再看病!
予姝問道:“介不介意,我看看這藥?”
婦人把藥碗給了她。
予姝放在鼻間聞了下,很快就聞出了里面用的藥。
“一共用了十六種草藥,當歸,黃芪……”她報出一連串的藥名,還說了用量。
婦人沒想到她這么厲害,只是聞一下,就說的一點不差。
對于予姝的本事,從開始的懷疑,現(xiàn)在有了幾分肯定。
她問得很是小心,“這藥是不是有問題?”
予姝點頭,“你丈夫現(xiàn)在這身體,虛不受補,這些藥對他來說是大兇之物。
看似吊命,實則是要命!
她說著把藥碗放到床頭的桌子上。
李振河說道:“振英應該是好心辦了壞事,之后不喝就是了!
婦人欲言又止,最后拿了碗出門了。
等婦人進來,予姝才說了李振河的情況。
“沒什么大病,我給他扎幾針,服點藥就沒事了!
婦人面色大喜,“我給你搭把手!
予姝讓她幫李振河脫了上衣,然后從身上背著包里拿出了銀針。
她下針的手法很快,一次三針,一共就用了九針。
用了靈力行針,九根針共鳴的同時,催動患者體內(nèi)淤堵的血。
李振河之所以身體突然間倒下,是因為有人在他身上動了手腳,封了他的血脈。
讓血流動的速度慢下來,所以查不出來很正常。
再加上那些湯藥,就是一劑劑的催命符,人不瘦才怪。
予姝收針的時候,一個女人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嫂子,你怎么隨隨便便就往家里帶人,我哥的事,你不應該先跟我通聲氣?”
她質(zhì)問的口氣,一點也不尊重她的嫂子。
李振河的眉頭皺了下,“怎么跟你大嫂說話的?”
他感覺現(xiàn)在現(xiàn)在一身輕松,身上原本像是繃了一層無形的膜,現(xiàn)在卸除了。
“大哥!”女人一臉的委屈,“我也是為了你好!
“啪啪!”予姝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