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這也是女人要的。
盒子一打開,里面小小的蟲子竄了出來。
女人的臉上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姐姐,你選中的男人,終歸還是要被我得到了。
只不過,她的笑容還掛在臉上的時候,蟲子突然間僵了下,像是遇到天敵縮了回去,瑟瑟發(fā)抖。
更別說,從時淳皮膚中鉆入了。
而時淳有了防備,“啪”的一聲合上了盒子。
女人再沒機會再對他下手。
“怎么會這樣?”女人面色驚恐。
時淳知道是予姝出的手,也是因為有予姝在,他才敢單獨見這女人。
上次見面,他就察覺出這女人有些古怪了。
拉著予姝來,果然是最正確的選擇。
時淳想,假若他真的中了招,就會被眼前這女人控制。
真出了事,也沒人知道。
他一直認為,遇上予姝是他人生最大的幸事。
當(dāng)然,曾經(jīng)也以為是他最大的不幸,因為遇到她時,就知道,永遠不可能與她一起。
但后來,予姝所做的事,一件件刷新了他的三觀。
他也終于想通了,遇上予姝,幸大于不幸,所以還是有幸。
女人不甘的看著時淳,“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以為,時淳有克制蠱蟲的本事。
“看在你是時宴小姨的份上,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但請你離我跟時宴遠一點!
時淳之所以知道她的身份,也是予姝傳音給他的。
“你,你知道我的身份?”女子驚訝的看著時淳。
這男人,這么多年過去,魅力不減,她看一眼依舊能心跳加速。
她那癡迷的眼神,讓時淳感覺到惡心。
他說道:“我遠比你想像的知道的多,還有你那個女兒,你最好讓她換個學(xué)校,我可不想,時宴身邊有心思深沉的人!
女人說道:“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是他小姨,肯定會對他好的。”
她沒正面回答,顧左言他。
時淳突然問道:“時宴體內(nèi)的蠱是不是也是你下的?”
女人眼神的躲閃,讓時淳明白,不是。
時淳,“你不說我也知道答案了,那所學(xué)校我也有股份,我會讓人把她學(xué)籍轉(zhuǎn)出去的!
既然對方假裝聽不懂,那他只要做決定,不用征求她的意見。
“她只是一個孩子,只想要正常的上學(xué),交朋友,你不能那么做!”
女人知道,她那所謂的女兒,只要待在時宴身邊,那她就還有機會。
時淳,“我只是告知你,并不需要你的同意!
女人,“她不是我的孩子……”
她說了很多,但都是說小雅那可憐的身世,想得到時淳的同情心。
但小雅的一些古怪之處,她都沒說。
在她的敘述中,她把自己與小雅說成了抱團取暖,艱難生活的人。
她說了,她姐姐當(dāng)初是想讓她與時淳成其好事。
她也說了發(fā)現(xiàn)小黃魚的事,她敢說出來,是因為知道,時淳有錢,看不上這些東西。
予姝自然也是聽到了。
只不過,在她耳中,這個女人謊話連篇,最多兩分真的。
女人說對時淳癡情,但從這女人的面相看,她流過孩子,還不止一個。
她說她沒結(jié)婚,那說明,那些孩子都是見不得光的。
可見,也不是真的非時淳不可。
只不過,是一起碼騎馬找馬罷了。
時淳就像是她心底的白月光,得不到,卻讓她有想頭。
女人見時淳沉默,還以為說動了他,卻聽到時淳說:“故事應(yīng)該很能感動你自己,下次不要編了!
意思很明了,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