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之前沒細看她,但此時也用了天瞳,讓她意外的是,這小女生身上也有蠱蟲。
而且,體積還比時宴身上的大。
但看起種類,予姝可以百分百肯定,是一類蠱蟲。
所以說,這小女生體內(nèi)的是主導(dǎo)蠱蟲,時宴是屬于被控制的一方。
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小女孩的母親,又是充當了怎樣的角色?
沒見過本人,予姝現(xiàn)在也不能妄下定論。
予姝沒有對小女生自我介紹,倒是她家圓圓這時跑了過來。
他已經(jīng)換了衣服,“媽媽,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看我,我表演得怎么樣?是不是很楱?”
予姝捏了下他鼻子,“當然棒,也不看看是誰生的?”
圓圓,“媽媽,我怎么感覺你不像是在夸我?”
這時,他聽到有人喊他,“圓圓!”
圓圓這才看到時宴,他小臉興奮的說道:“時宴哥,你歌唱的真好!”
時宴被他夸得有點不好意思。
他邊上的小女生不樂意了,“我可是和他一起唱的,你怎么不夸我?”
圓圓像是才看到她,“哦,你就是和時宴哥一起唱歌的那個同學(xué),要不是你拉胯,你們的表演會更完美!
說著他朝小女生扮了個鬼臉。
小女生氣得想打這小P孩,不過人家家長在,她不好發(fā)作。
她很清楚,人家是認識的在一起聊,她就是純屬一個外人。
只是她不想離開,之前還覺得予姝對她有危險,但知道是圓圓媽媽后,她就放心了。
予姝看出來,這可能又是一個披著孩子外皮的成人靈魂。
這世界也不知是怎么了,都快被穿成篩子了。
時淳這時說道:“小雅,給你媽媽打個電話,我有事要與她見面談!
被叫小雅的小女生,一臉的期盼,“叔叔,你想給我媽媽答復(fù)了嗎?”
時淳,“這是我們大人的事,你一個小孩子別多管!
他其實也發(fā)現(xiàn)這小雅的不對勁了,只是他不像予姝,有家中兩孩子的先例,能有那么敏銳的感觀。
而且,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小雅的身體里住著成人的靈魂。
錦軒與年年,在外人面前,從不會展現(xiàn)出成人的行為,說話時也盡量學(xué)著圓圓。
所以這些年,除了予姝與顧灼辰,沒人會懷疑他們只是偽小孩。
加上,兩人有著天才的名頭,早慧一些,也是正常。
小雅也知道,現(xiàn)在自己只是孩子,能做的她都做了,往后能不能過好日子,全靠她那個便宜媽了。
她借了時宴的手機,給她媽媽打了個電話,通了后,讓時淳聽。
時淳走到一邊,說了幾句后就把電話掛了。
小雅聽不到內(nèi)容,心里有些抓耳撓腮,她恨老天,為什么要給她一副小孩子的身體,否則,她可以直接追時淳。
小雅是個穿書者,她穿到了一本年代文中。
主角是時宴,時宴有個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不是她能拆的CP。
于是她把主意打到時宴的父親身上。
那可是個富可敵國,掙錢的能手。
在書中,他是個神秘的大佬。
不過,時宴叫的林阿姨,書里好像并沒有提到過,包括那個叫圓圓的孩子,她懷疑,是不是從她穿書起,因的蝴蝶效應(yīng),書里很多東西都改變了。
但書里提到的時淳,時宴,與書中的描寫都能對得上。
穿過來時,小雅是一個孤兒,一個偏僻山村的孤兒。
父母早逝,靠吃百家飯從八歲長到十歲。
幸運的是,這個地方,是書中描寫過,時宴親生母曾經(jīng)生活過的村子。
兩年中,小雅認識了村里一個會蠱術(shù)的阿婆。
平時幫她做點事,阿婆教了她點東西,雖然不多,但會的其中一樣是能控制人心的蠱蟲。
這讓前世活到三十還沒結(jié)婚的小雅,想到了一個絕好的主意。
她知道,時宴有個小姨,因為也喜歡時淳,一生沒有結(jié)婚。
當初,時宴的生母設(shè)計時淳的時候,本想讓妹妹當替身的。
最后,姐姐后悔,自己上,倒是讓妹妹有了執(zhí)念。
于是,小雅刻意接近時宴的小姨,說愿意當她的孩子,幫她嫁給時淳。
本來這女人是不信的,但小雅知道一個女主的機緣,就在村子里。
她找到了那個機緣,一箱小黃魚。
有錢壯人膽,于是,兩人帶著這些錢離開了村子。
因為沒出過村,時宴的小姨,幾乎都是聽小雅的安排。
租了房子,把身子養(yǎng)得和城里人一樣的白晰。
然后開始去學(xué)校接近時宴,順利下蠱,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那邊時淳約了人,便與予姝先過去。
時淳與那個女人見面的時候,予姝隔了一個屏風,就在他們的隔壁。
她不用眼,用神識看到了這女人的長相。
看了后就知道,時淳說這人給他的感覺是什么原因了。
時宴有幾分像這個女人,因為這女人是他的小姨。
時宴的小姨膽子很大,正眼看著時淳,“你是不是想好,愿意娶我了?”
說話她也很大膽。
予姝發(fā)現(xiàn)她的身上居然也有蠱蟲,也是母蠱。
她很快就想明白了,如果時淳反對的話,可能她會采取另一種手段。
予姝知道,時宴的小姨并不在意時淳是不是愛他,只是想與他一起。
在她們那里,這種手段,應(yīng)該是常用的。
但時淳是予姝的朋友,既然看到了,予姝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時淳看著對面的女人,“其實有了時宴,我就沒想過成家,你可以認為,我是怕娶的后媽虐待他。
當然,我并不認為你是那種人,但我真沒想過結(jié)婚!
他對面的女人,眼中卻是多了種決絕。
她的手搭上了時淳的手,時淳要抽離,她卻不讓。
“我比那個女人差在哪,你能與她生孩子,為什么我就不能?”
時淳聽出了不對勁,“你認識時宴的母親?”
“她是我姐姐。”女人不再隱瞞,“我知道,她對孩子并不好,但我不會,我會好好對他的,你相信我!”
趁著時淳的注意力被她的話吸引,女人從自己的袖中掏出一個盒子。
時淳還以為,是時宴母親給時宴留下的東西,并沒設(shè)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