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時間,我有啊,我可以替你去保護她。”聲線與顧灼辰如出一轍,就是口氣帶著著邪性。
顧灼辰想也沒想,“滾!”
隨著他的這一想法,那個聲音又消失了。
顧灼辰心里有個想法,只要他意志足夠堅定,那個聲音就蠱惑不了他。
他可從沒想讓,讓來護著予姝。
他不需要,予姝也不需要。
只要足夠強大,別人就奈何不了他們。
顧灼辰跟兩個孩子吃了早餐,送他們?nèi)チ藢W(xué)校。
兩孩子也知道,媽媽出遠門了,很是配合。
那邊,予姝開車帶著霍寶山,還沒出北城。
要是霍寶山?jīng)]帶那么多的東西,兩人完全可以坐飛機出行。
開車的話,大約要十來個小時。
“舅公,你要坐著累,可以睡一會兒。”予姝是怕他身子吃不消。
“一想到能回祖宅,我昨晚是沒睡好!被魧毶奖緛硐霃姄沃钟X得在予姝面前,不應(yīng)該瞞著。
予姝把車停在了路邊,給了霍寶山一顆藥丸,“舅公,這藥丸能讓你睡個好覺!
霍寶山從不懷疑予姝對他的孝心,接過服下。
然后在后面的座位躺下。
在他想來,予姝讓他睡,應(yīng)該就是這樣睡。
他躺下人就合上了眼。
予姝確定他睡著后,把人送進了空間。
她則繼續(xù)開車上路,沒了霍寶山,她車子也能開得快一點。
等霍寶山再睜眼的時候,人已經(jīng)到了老家的祖宅。
予姝幾年前來過一趟,又讓人照看這屋子,所以,房子雖然看著舊,卻一點也不破敗,相反,還有種歲月沉淀的美感。
霍寶山下了車,伸了下懶腰,感覺這一覺是這些年睡得最沉,也最香的。
他整個人神清氣爽,人都覺得上年輕了幾歲。
這時,老宅的院門打開,里面出來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
她中等個子,面相慈和,衣服雖舊,卻洗得很干凈,頭發(fā)也梳得整整齊齊,一看就是個利落的人。
看到門口有人,她還愣了一下。
予姝看到她問道:“你是陳嫂子吧?”
婦人沒否認(rèn),“你是……”
予姝說道:“我姓林,我丈夫姓顧,與陳局長算是朋友,這是我舅公與奶奶的家!
她這么一說,婦人立即就知道她的身份,“你們怎么來了?”
問完又覺得不妥,“來之前應(yīng)該先打個電話,我也好有所準(zhǔn)備,對了,屋子我剛收拾過,不過,要住人的話,我還得再收拾下!
予姝也不與她客氣,“那就有勞你了,缺什么,你買下。”
說著,她拿出一沓錢,是一萬的。
予姝給了錢,就回車上,幫霍寶山搬東西。
陳嫂子拿著錢,還有些發(fā)愣。
她是陳局長的嫂子,當(dāng)年予姝過來的時候,陳局長幫了不少忙。
當(dāng)年陳局長辦案子,得罪了不少人,有人想報復(fù)他,就對他兒子下手。
予姝幫陳局長的兒子避開小人的暗算,免于車禍身亡。
因此,這些年,陳局長一直讓他退休的嫂子幫忙看這個宅子。
當(dāng)然了,予姝每年都有打錢給陳局長,請人幫忙肯定是付報酬的。
陳嫂子看到搬下來的東西,就知道,他們是來祭祖的。
同時也知道了霍寶山的身份。
這可是霍家的后人,以前只在傳聞中聽說過。
如今一見,傳聞還真不虛,霍家人一看就與眾不同。
對于霍家,她小時候也有聽人說起過,“霍先生,你們是回來祭祖的?”
雖然知道,陳嫂子還是問了一句。
霍寶山,“是啊,我當(dāng)年離開,我父母說要落葉歸根,說這里是霍家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