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讓顧灼辰查他的信息。
顧灼辰的動作很快,只要人在北城,他都是有人脈的。
予姝看到桌面上的資料,金飛揚,二十八歲,單身,曾失蹤過二十年,現(xiàn)在是個體戶。
并沒固定的攤位,周邊哪有集市,就去哪擺攤。
他有收集玉石的愛好,會賭石,錢不湊手時,會去開一塊。
在北城的房子是租的,極少與身邊人來往。
但他每個月的手機費異常,最少都是四位數(shù)的,且以長途電話居多。
這個月,有人發(fā)現(xiàn)曾有個白發(fā)老婦在他這里住了兩天,見過那老婦的人,都忘記了她的長相。
而且這金飛揚每年都會消失一段時間。
予姝一目十行,提取了重要的信息。
她有想過去監(jiān)視這人,她的直覺很敏銳,這人應該是個修者,且上筑基修士。
這樣的人,除了顧灼辰與她,誰去打探,都會讓他發(fā)現(xiàn)的。
顧灼辰當時的注意力在屋中人的身上,“媳婦,你讓我查這個人,是不是他有什么問題?”
至少,他表面查到的這些東西,金飛揚并不值得他關(guān)注。
予姝說道:“他應該是個修者,他應該會察覺有人在調(diào)查他!
她這么說,是顧灼辰給她的資料中,有幾張偷拍的照片。
所以,金飛揚表現(xiàn)出來的,也是想讓人看到的一面。
顧灼辰,“什么修為?”
“應該有筑基了!庇桄隙ǖ恼f道。
顧灼辰也正視了起來,“他在北城一定是有目的的!
予姝,“嗯,我放開神識的時候,他當時也是發(fā)出神識打探那里的情況,但因為發(fā)現(xiàn)了我的存在,他警惕的縮了回去!
顧灼辰,“這事,你別管,我會處理的!
他想到的是,這人與境外勢力有關(guān),是個聯(lián)絡人什么的。
但一具筑基修者,他能做的事很多,包括殺人。
目前為止,他調(diào)查到的,并沒發(fā)現(xiàn)他有這種跡象,只能繼續(xù)觀察。
但這樣的人,除了媳婦,也只能他出馬。
不想媳婦去,他有自己的私心,對方是個年輕的男子,長得也還可經(jīng),可能會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顧灼辰可不認為,一個二十八的男人,會不找女人。
找了,是他倒隱藏,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而已。
不得不說,還是男人了解男人。
此時,金飛揚的地下室,關(guān)了兩個女孩子。
都是從外地來北城打工的姑娘,所以,就算是失蹤了,也沒引起別人的注意。
金飛揚手指著其一個女孩說道:“今天到你了!”
女孩“撲通”一聲跪到了他的面前,“大哥,你放了我吧!我還得給我弟弟掙錢治病,我要是不見了,我爸媽一定會著急的。
我說好了,到這邊找到工作,就予支工資給他們寄過去的!
金飛揚擄她回來還沒有兩天。
要不是予姝他們來這邊抓人,他早把這女孩子給辦了。
不過,他也不擔心,予姝會發(fā)現(xiàn)他地下室的秘密,他來北城的時候,師父給了他隔絕神識的黑石。
也不知女孩哪句話觸動了他,金飛揚突然就沒了興致,帶著另外那個已經(jīng)被他馴服的女孩,去了其中一間地下室。
沒過多久,那間屋傳來了靡靡之音。
外面的女孩嚇得面色慘白,她知道,今天她是躲過去了!
但她也知道,如果沒有來救,這一天的到來是早晚的事。
這也只是她想想,她覺得這樣的希望渺茫。
她頹然的縮在房間其中的一張床上,好像抱著自己,會變得小一些,那人會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