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進空間沒多久,顧灼辰感覺眼前一陣刺眼的亮光,他車子停在了路邊。
也幸好他這么做了,腦中傳來尖銳的疼痛。
覺醒了一部分的記憶,真的只是一小部分。
只是這些記憶太少,還有些雜亂,顧灼辰連貫不到一起來。
但有一點他清楚地認知到,他與予姝一樣,輪回過不知多少世。
而他的身份曾經(jīng)無人能企及,高不可攀,超出了修者。
予姝在車上睡著了,空間雖然睡著要舒適,但她想陪著顧灼辰。
顧灼辰也盡量把車子開的平穩(wěn)一些,時不時,還要看看媳婦的睡姿。
到家的時候,天色也不早了。
予姝已經(jīng)醒了,回屋洗了個澡,在外清潔術(shù)能對付一下,但在家,肯定是要洗的。
顧灼辰回了幾個電話,都是公司那邊的。
公司那邊有些事,還是要他拍板,之前能回的,他都回了。
現(xiàn)在回的,都是予姝睡著時,他關(guān)機的未接來電。
在顧灼辰看來,任何事,都得排在予姝后面。
予姝洗了澡,出來就看到顧灼辰在做吃的,很簡單的做了面條。
她也不挑,他的廚藝早就鍛煉出來了。
兩人吃好后,予姝把神識放開,看了下舅公霍寶山的情況。
他已經(jīng)睡下了,打鼾聲還不輕。
予姝正要收回神識,就看到有人偷偷摸到了舅公家的門口。
看身形是個男人,戴了口罩,棒球帽子,黑色的夾克。
他推了下門,沒有推開,又繞到了圍墻邊,發(fā)現(xiàn)圍墻挺高,沒有地方能爬上去。
他徘徊了一陣后離開,不過很快他又回來了,而且是帶著幫手。
兩個年輕的大漢,其中一個大漢有點功夫,躍到了圍墻上,跳入院中,給另兩人開了門。
開門后,先前那個男子讓帶來的兩人守在門口,他則去找房間。
住人與不住人的房間,還是很好區(qū)分的,確認有人住的房間,他用匕首劃開了里面的門栓。
推門進去,他走到了床前,看著霍寶山,男子摘了口罩。
予姝看這人面熟,就是一時想不起是誰了。
倒不是她記憶不好,是有些不重要的人,她會刻意去淡忘。
男子開了燈,又去重重的推霍寶山。
屋里刺眼的燈光,讓霍寶山很不適應(yīng),他記得自己是關(guān)了燈的。
“霍老頭,你還記得我嗎?”
霍寶山對于這個聲音一點也不陌生,“你是霍謙,不,是胡謙!我那個沒有的關(guān)系的便宜兒子!
胡謙眼睛瞇了下,“叫了你那么多年的爸,總算沒白叫,你還記得我!
“你來做什么?”霍寶山哪還的睡意,他可不認為,半夜三更來,胡謙是來孝順?biāo)摹?br>
“我都叫你爸了,兒子現(xiàn)在手頭緊,想跟你要點錢花花不過分吧!”
不得不說,這胡謙臉皮可是真夠厚的。
霍寶山知道,不是把人逼上了絕路,胡謙是不會找上他的。
他諷刺的說道:“怎么?你親爹不給你錢花,要找我這個沒人關(guān)系的要,你是叫上化子嗎?”
“老頭,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那樣,你屋的里東西都是我的。
你不識相,就別怪我不客氣!”
“你就不怕……”
霍寶山指了下予姝空的方向,并沒明說。
“呵呵,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他們不在家。”
他來的時候,予姝家里的燈都熄了,之前還調(diào)查時,予姝家沒人。
這也是他敢于來冒險的原因。
霍寶山心下一緊,予姝他們回來的時候,天色不早了,他也沒出門,所以并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