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風給章云洲介紹。
“譚叔好,我叫章云洲,也是這醫(yī)院的醫(yī)生,初次見面,什么也沒帶,還請見諒。”
章云洲在人情事故方面還是能說會道的。
譚鐵山看著他,并沒從他臉上看到一絲心虛的神情。
他問道:“你之前不是來過我病房?”
章云洲一頭的霧水,“我當時只在門口看了看,并沒進病房。”
他那樣子也像是裝的,李長樂也作證,“我來的時候,云洲的確只在門口,大哥是出什么事了嗎?”
譚鐵山知道問不出什么,“你們年輕人有事去忙,我在這兒挺好的,不用管我。”
譚振河趁機說道:“父親,你是不是困了,你先休息會兒!闭f著眾人出了病房。
章云洲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李長風帶著李長樂坐診。
那邊顧灼辰帶著予姝去了古街。
他牽著予姝的手,“姝姝,那有地攤,去那邊看看!”
予姝只顧著看沿街兩邊的店鋪,還真沒注意他說的方向。
別看予姝沒進店鋪,但她神識鋪開,店里有沒有好東西,都逃不過她的法眼。
予姝被顧灼辰拉著去了地攤,不多,也就十來個擺攤的。
都是一塊布,擺上點東西就開業(yè)了。
予姝粗粗一看,有幾件古物,但收藏價值不高,問了下,要的價倒是挺高的。
她只是隨口問問,其實并沒多大的興趣。
當然,有便宜,她肯定會占的,憑本事占。
走到一個攤位前,有對年輕的情侶拿了樣東西與攤主討價還價。
予姝看了眼,是樣古物,一個玉料不算好的握件,上面還縈繞著黑氣。
不用想也知道,這東西多半是從古墓中出來的,而且挖出來的時間還不長。
否則放在攤子上,陽光曬久了,黑氣也會慢慢消失的。
予姝不動聲色的給情侶中的女孩下了暗示,女孩嫌貴,最后與攤主沒談成,東西放回了攤子上。
予姝并沒馬上買下,而是帶著顧灼辰又逛了幾個攤位。
并與他傳音,說了那握件的來歷。
顧灼辰眉頭挑了下,傳音給她,“其實我這次來,還想順便查件事,不過這事不能明面上查!
予姝,“敖駿是順帶的?”
顧灼辰,“嗯!
予姝,“你現(xiàn)在公司不是挺忙的,他們還你任務?”
她說的他們,兩人都知道是誰。
“沒辦法,上面說了,我這是能者多勞!鳖欁瞥皆缰,有些事,他想躲是不開的。
能力在那里,有好用的武器,誰還用破銅爛鐵。
予姝嗔了他一眼,“還得瑟上了!
“主要有媳婦你,我底氣才足。”顧灼辰用討好的口氣說道。
予姝這時蹲了下來,在地攤上指著一個臟兮兮的玉扳指,“老板,你這東西從哪撿的?也不洗洗!”
地攤老板是個四十幾歲,眼神凹陷的瘦弱男子,“客人,你別看這東西臟,但卻是好東西。”
說到這,他還壓低了聲音說:“這可是在惠山寺附近的山頭上撿到了,別人我可不告訴他們,我看與你有緣,才跟你說的!
“你要是漫天要價,我看這緣我不要也罷!”予姝可不吃他這一套。
攤主不好意思的笑笑,“我要的不多!
說著他伸出五根手指。
“五塊。”予姝故意說道,還讓顧灼辰趕緊拿錢。
他們兩人在空間與空間戒都是放了不少現(xiàn)金的。
攤主作勢要多予姝面前把扳指拿回去,“我說的是五百,你們不識貨,自有識貨的人。”
予姝立即起身,“看來,我與此物無緣!
說著就要離開,攤主立即喊住她,“姑娘,五塊少了,最少五十。”
這東西,他不敢洗,也想早點脫手。
當時只怪自己手賤,撿了起來,事后才知道,這是有人故意扔的。
予姝覺得這價不貴,顧灼辰付了錢,她也沒直接上手拿,而是從包里拿出一個玉盒,把扳指放了進去。
攤主看得目瞪口呆,“你這盒子可比這扳指貴多了!”
予姝沖他豎了下大拇指,“老板好眼力!
攤主有些得意,就聽到予姝說:“你我有緣,我也是日行一善,這東西放你地攤上,你這條小命怕是不保!
攤主,“客人你也知道這是邪物?”問出來后,他自覺失言。
予姝知道他沒壞心,才想救他一命,“倒也不是邪物,是件祭品,你這幾日是不是天天會做噩夢?”
攤主,“你怎么知道?”
予姝從身上拿出一張疊成三角的黃色符紙,“你要是信我,買了我這張符,我給你打個折,三千!
攤主,他是不是遇上騙子了。
顧灼辰在一邊都要成翹嘴了,愛玩的媳婦看起來好可愛。
與他成鮮明對比的是,攤主都要哭了,他今天只開張了五十,讓他買三千的符,他是買呢還是不買。
予姝知道他拿出不這么多現(xiàn)金來,“我忘了說,你也可以拿你地攤上的東西抵,喏,不過拿什么,我說了算!
攤主,我是不是遇上明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