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開始就準備叫予姝一起吃,飯也是多做了的。
進門就能吃,不過看蔬菜水靈,霍寶山又讓保姆炒了兩個菜。
在霍寶山這里吃了午飯,又陪他聊了會天。
予姝這才知道,舅公的前妻,最近出獄來找過來他了。
“她這是過不下去了,想從你這里拿點生活費?”她問道。
霍寶山,“要錢是一方面,她還讓我?guī)兔φ覀叫凌瓏的年輕女子!
予姝,“凌瓏已經(jīng)死了,她要不信,你讓她去公安局問問!
都說到公安局了,霍寶山可不認為,他能插手,何況,他與那個女人并沒多少感情。
就是僅有的那點,也在那女人,在國外時,就伸手想害林家人時磨滅了。
“我拒絕幫她,她應該還會過來!
人就是經(jīng)不起念叨,剛說起的人,此時出現(xiàn)在了門外。
胡安娜把門拍得“啪啪”響,“霍寶山,你給我出來!”
她以為,霍寶山不會輕易給她開門的時候,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胡安娜也不看是誰,抬腳就要進門。
一只纖細的手拉住她的胳膊,與這只手形成明顯反差的是,力氣相當大。
胡安娜這才發(fā)現(xiàn),開門的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她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最是見不得年輕漂亮的女人。
她嘴里不干不凈的罵道:“霍寶山,沒想到,你還學會金屋藏嬌了,你還要不要老臉?”
“啪!啪!”
予姝兩個巴掌,世界立即安靜了。
不過這種安靜也就安靜了幾秒。
胡安娜突然間就撲向了予姝,“你個小賤人,你敢打我?”
她在監(jiān)獄待了幾年,人也越發(fā)變得暴躁。
總覺得她的生活不該是這樣的。
胡安娜只恨自己沒有早點弄死林家人,沒有早點讓霍寶山死。
予姝可不慣著她,毫不猶豫一腳踹了出去。
她把握的力道很有分寸,讓她疼,卻不會傷到她。
現(xiàn)在的胡安娜早沒了剛回國時的光鮮,人也看著比霍寶山老了二十歲。
頭發(fā)有點亂蓬蓬的,眼神混濁,已經(jīng)沒了靠男人的資本。
“踩了幾年縫紉機,是不是有癮?還想進去,我可以成全你!
我舅公早與你離了婚,幫你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孩子,你還真以為他是個冤大頭了。
你想逮著他一只羊薅羊毛,也要看我同不同意?”
予姝溫聲細語,不疾不緩的吐出來的字,卻讓胡安娜有種背脊發(fā)寒的感覺。
胡安娜其實早猜到予姝的身份,不過是故意撒潑賣瘋。
予姝走到她的身邊,蹲下身子,拍了拍胡安娜的臉,“這邊是我的地盤,可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那口氣,妥妥的威脅。
胡安娜從地上爬了起來,突然往院子里沖,“霍寶山,你不能見死不救,再怎么說,我們也做了幾十年的夫妻!”
只是剛沖到門口,領子讓予姝給抓住了。
一扯,人又滾到了地上。
霍寶山帶著兩個孩子走了出來,“胡愛芬,你走吧!你不是有兒有女,我只是個跟你沒有關系的老頭子。
我知道你來我這兒,是有人唆使的,你走吧!”
他覺得人老了,心還是軟了。
予姝對兩個孩子說道:“帶著舅太爺進屋去,把院門關好!
然后,她把地上的胡安娜扯了起來,像拖死狗一樣,拖到了路中間。
“給你個機會離開,我打完電話,你還在,你懂的!”
說著,她身子一躍,躍過圍墻,進了霍寶山的院內(nèi)。
胡安娜看到兩米多高的圍墻,予姝只那么輕輕一躍,這對于她一個普通來人來說,的確是挺震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