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姝想到時宴會制毒藥,可見時宴母親家里是有這傳承的。
雖然這些作物并非完全無害,也有醫(yī)藥上的作用,但大面積的種植,不用想也知道是為了什么。
“時宴母親叫什么名字?”予姝問道。
顧灼辰見媳婦感興趣,“烏麗婭!
“名字還怪好聽的。”予姝突然說道:“她是毒門的人吧!”
顧灼辰?jīng)]想到媳婦思維跳躍得那么快,“媳婦,你是怎么知道的?”
“毒門的人想殺我們,我猜可能與她有關(guān)!庇桄彩莿倓偘讯鹃T與烏麗婭聯(lián)系起來的。
沒想,聽顧灼辰的意思,還真是。
她得意的說道:“這是女人的直覺!”
顧灼辰拿起她的手親了下,“嗯,我媳婦的直覺還是很準(zhǔn)的。”
予姝抽回手,“少拍馬屁。”
心里卻是美的冒泡,她想,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原本以為自己能免俗,看來也不盡然。
夫妻兩人正說著,突然被電視里的一則新聞給吸引了。
電視里此時播報的是今日白天的發(fā)生事。
“今日在本市發(fā)生一起墜樓事件,死者是名女性,現(xiàn)年二十七歲,死者名凌瓏,家住……初步認(rèn)定是自殺,后續(xù)我臺將繼續(xù)關(guān)注!
“是不是我們認(rèn)識的那個?”予姝轉(zhuǎn)向顧灼辰。
顧灼辰立即去打了個電話,得到的消息的確是他們認(rèn)識的那個凌瓏。
他跟予姝都不相信,凌瓏是自殺的。
兩人有些坐不住,予姝,“我想去看看她的尸體。”
顧灼辰想也不想,“現(xiàn)在就去。”
想到家里還有四個孩子,予姝把灰機(jī)放了出來.
在空間修煉了也有段時間,是時候,拉出來讓它做點正事了。
“你在家看孩子,出了事我唯你是問。”予姝對灰機(jī)說道。
“主人,你放心,我現(xiàn)在可不是之前的我了!
灰機(jī)翅膀拍著胸脯,嘴里發(fā)出的是唧唧聲,但予姝都聽懂了。
家里布了陣法,開啟后,一般人也進(jìn)不來。
兩人到了凌瓏停尸的地方,也幸虧他們今天來了,否則人明天就要火化了。
掀開蓋在臉上的白布,予姝看到了半張完整的臉,另外半張摔得稀爛。
雖然做過處理,但仍能看出的確是那個他們認(rèn)識的凌瓏。
只不過,凌瓏身上筋脈寸斷,丹田也碎了。
也就是說,在她掉下樓前,她已經(jīng)失去了修為。
不只如此,予姝看到凌瓏的皮膚似乎一下子老了二十幾歲。
她有理由懷疑,人生前是被采補(bǔ)死的。
為了怕人看出端倪,才制造了自殺的現(xiàn)場。
予姝試著能不能招魂,打出幾張符紙,做出一個域。
顧灼辰都沒在其中,這是她最近看書時學(xué)到的,還是第一次用。
效果比她想的還要好,只不過凌瓏的魂很淡,堅持不了多久。
看到予姝,她也很意外,“沒想到,我在消散之前還能見你一面!
予姝也沒去打斷她,能知道多少,全憑凌瓏能說多少了。
凌瓏說道:“項卓那個小人,為了討好主上,把我獻(xiàn)了出去,我不能輪回,以后就真的消失了。
那人還把我身上的氣運(yùn)也吸走了,想來,他也會去找你的。
他現(xiàn)在很危險,他能收放身上的魔氣,還能幻化成你身邊的人。
予姝,我希望你能去我的世界看看,你要是能幫我報仇,我送你份大禮!
予姝點頭,“可以!
凌瓏說道:“玄天宗,柳樹鎮(zhèn),瘸子李,你只要報上云霞仙子的名號。”
然后,她的殘魂消散在空氣中。
出了停尸間,顧灼辰問道:“真要替她報仇?”
“不過是順帶的事,我可沒那么好心!庇桄桓崩硭(dāng)然的樣子。
顧灼辰覺得,他媳婦就是該這樣。
不會濫好心,也不會輕易就應(yīng)下承諾。
凌瓏要對付的人,就算她不要求,也是他們兩個的敵人。
兩人離開沒多久,又有人出現(xiàn)在了停尸房。
來的這人是敖駿,他是不相信凌瓏自殺的,雖然不喜歡這個女人,但他也想弄明白她的死因。
想著到時跟予姝說起來的時候,也有個交待。
只是他剛進(jìn)屋,就看到從里面出來一人,扛著具尸體。
那人蒙著臉,速度還相當(dāng)快。
敖駿進(jìn)去,沒看到凌瓏的尸體,就知道是剛才那人做的。
他立即追了出去,對方像是故意等他一樣,把他引到了郊外的一處空地停了下來。
那人把尸體扔到了地上,然后對著尸體就是一個火球。
敖駿想阻止都來不及,“你是誰,你為什么這樣做?”
那人扯下了臉上的蒙面巾,露出白重的一張臉。
敖駿剛才也沒想到是白重,“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你不是也討厭她,我這是幫你處理了她!卑字匾桓甭唤(jīng)心的樣子。
這讓敖駿退后了幾步,他與白重相識也不算短。
這人給他的感覺很是違和,除了臉像,體態(tài)總覺得差了點什么。
白重卻是突然間笑了,“看來,你比那個白重聰明謹(jǐn)慎多了,我很欣賞你,項卓現(xiàn)在跟我合作,你要是愿意,我可以帶你離開這個世界!
“怎么離開?”
敖駿可不信眼前這人。
能跟項卓一起的,他現(xiàn)在都信不過。
何況他有予姝這個后盾。
那人往前走了一步,“我吸收了白重跟凌瓏的修為,你能打得過我?”
他這是在威脅了。
“你把他們都?xì)⒘?”敖駿不敢置信問。
“是又怎樣?你要是不識相的話……”
他后面的話沒有說下去,但想表達(dá)的意思不言而喻。
“你到底是誰?”敖駿又往后退了幾步。
明知道這點距離對眼前這人來說并沒多大用,但他就是下意識的要離得遠(yuǎn)一點。
突然面前這人身邊起了黑霧,“不服從,那就當(dāng)我的養(yǎng)料!
只是在他這話說完的時候,突然他的面前閃過一道白光,然后,一道雷朝他劈了下來。
“咔嚓!”
這回輪到這人快速閃開了。
敖駿的身邊多了兩個人,正是顧灼辰和予姝。
兩人出來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有人進(jìn)了停尸房,還把凌瓏的尸體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