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顆解毒丸給顧灼辰,讓他給郭滔服下。
顧灼辰把藥喂了后,就看到郭滔緩緩睜開了眼。
他的面色也慢慢好了起來,嘴唇也恢復了正常。
郭滔突然間捂住了肚子,還放了個奇臭無比的屁。
顧灼辰忙指了下院子里的一個小房間,“我們的廁所,你應該不陌生!
郭滔耳朵有些紅,從沒在顧灼辰與嫂子面前出過這樣的糗。
不過,肚子里此時翻江倒海的,他好沒時間去害羞。
飛快的跑去了廁所。
過了一會兒,郭滔才從廁所出來,不過他沒立即進屋,而是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
予姝估計他自己被自己薰到了,他是在那里散味。
本來請他吃晚飯的,現(xiàn)在有點不太想了。
想到威廉要一聲玉符,讓郭滔帶給他,予姝便回了房間。
一進房間,她去了空間,然后一個意念,一枚玉符出現(xiàn)在了她的手上。
她以靈力化刃,在玉符上又刻了點東西,就是給威廉用的,就只能他用。
予姝從屋里出來時,手里捧著一個精美的木盒,是她自己做的。
威廉給的價格不低,她也不能太吝嗇。
郭滔看到予姝出來,再看到也手上的盒子,就知道她與威廉通過話了。
他說道:“我這幾天出國,正好把東西帶過去,你要有別的要捎的,我也可以幫你帶!
予姝,“沒了,就這東西,你現(xiàn)在還在替他做事?”
郭滔,“嗯,他回國后,這邊的公司轉(zhuǎn)給了別人,但他并沒完全退出,也還留了些股份!
這點予姝也是知道的,威廉當時留下這點股份是要送給她的,她沒要。
她有幫她掙錢的人,不能什么都要。
予姝知道龍國未來的發(fā)展,怕威廉后悔。
威廉國家到時停滯不前,他想做出成績,龍國這邊就是他的一條后路。
郭滔把盒子收下,撓了下頭,“那個,嫂子,我能不能跟你買點解毒丸?”
予姝聽他這么說,就知道,毒門跟他結(jié)了梁子。
她問道:“你是怎么得罪毒門的?”
“嫂子,你知道毒門?”郭滔驚訝道。
“不是你說的!”予姝看向顧灼辰,“我老公也聽到你說了!
顧灼辰點頭,“剛進門時說的,你可能那時腦子不太清醒!
郭滔也沒深想,于是說道:“毒門的人收錢辦事,用的都是毒,他們對我出手,是因為我救了他們的任務目標!
“威廉?”
“不是他,是另外一人,在國外,說了你們也不認識!
郭滔一副不愿意多說的樣子,予姝也沒繼續(xù)問下去。
因為,予姝覺得,毒門的人對付郭滔,還有個原因,可能是郭滔與她相識。
毒門既然收錢辦事,那么,殺她與顧灼辰這事,不只那死去的三人知道。
他們夫妻兩個好好的活著回了國,那三人卻是失蹤了,毒門的人肯定要懷疑他們夫妻兩個。
而一個靠收錢辦事的幫派,收集信息是必然的功課。
郭滔只不過是他們試探的一個借口。
予姝拿了一瓶解毒丸,“不收你錢,到時你給威廉送一半。”
她的一瓶有十顆解毒丸。
“你自己小心一些,我就不留你吃晚飯了!
郭滔也不知想到什么,“我也還有事,我先回去了!”他跑得比兔子還快,好像后面有人追他似的。
顧灼辰看著媳婦就這么把人給打發(fā)了,有點想笑。
郭滔就是散了味,身上也跟腌入味似的,還有氣味。
沒辦法,誰讓他跟媳婦的五感都太敏銳了。
予姝過去叫幾個孩子吃飯,看到地上的血跡,才知道時宴吐血了。
她過去揉了下時宴的頭發(fā),“吐出來也好,這是郁結(jié)形成的,往后,你別想太多,你只是個孩子,大人們的事,就讓大人自己去煩惱。”
“林阿姨,我知道的!
時宴點了點頭,雖然與林阿姨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他覺得她很溫柔,對他跟她的幾個孩子是一樣的。
幾個孩子去洗了手,然后上桌。
時宴不是第一次吃予姝做的飯,但每一次都讓他欲罷不能。
他覺得當林阿姨的孩子很幸福,能天天吃到這么多吃的。
這時他碗里多了個鴨腿,是圓圓夾給他的。
“給你補補!”圓圓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顧灼辰不由多看了二兒子一眼,平時這小子可是護食的很,鴨腿就是給也是給妹妹或媽媽,他是想也不用想。
想到在兒子心里,還不如時淳的兒子,他看了眼予姝。
予姝看出了他眼中的委屈,不由想笑,夾了鴨翅給他。
顧灼辰立即不郁悶了,哼,我媳婦心里有我就夠了。
圓圓沒心沒肺的吃著飯,不知道,他一個小舉動,傷到了老父親的心。
年年小棉襖似乎讀懂了爸爸的想法,“爸爸,時宴哥哥之前吐血了!
顧灼辰看向了大兒子,好像在說,錦軒,你來說,是怎么回事?
顧錦軒本想吃好飯說的,現(xiàn)在爸爸問了,他說道:“應該是運行心法時分心了!
他說的很是中肯,也沒打算幫時宴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