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我所知,跟我一樣帶回來藥物的,還有幾個世家,只不過他們帶回來的時間更早!
予姝一下就想明白了,“你的意思?這幾個世家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被操控的人!
廖振興,“不錯,那些人為那主上所用,不是家族長還好,若是,整個家族都受他操控!
“具體哪幾家?”
“目前我所知的有楊家,他們當(dāng)年搶奪我們家祖地,就是受了那個主上的操控。
不過,我聽人說,現(xiàn)在我們廖家的祖地,現(xiàn)在成了一片廢墟不說,已經(jīng)成了一塊絕靈之地!
廖振興說的,予姝是信的,畢竟那里原本有條靈脈,是被她給挖走的。
看在他說的這些,還有些用的份上,予姝問道:“你想讓我?guī)褪裁疵??br>
廖振興從身上掏出一張相片,“這是楊家被操控的人,我想讓你幫我報仇!
予姝接過相片,看到上面的人,感覺這世界可真小,不過,她對廖振興說的也更信了幾分。
照片上的人,正是那天闖入霍寶山院子的其中一人。
顧灼辰那邊,一直審不出這兩人的真實身份,沒想到,她不費吹灰之力,就知道了其中一人。
想了想,她對廖振興說道:“你在外面等一下!
予姝進屋,很快就把另一個人的面相特征畫了下來。
出來的時候,予姝讓廖振興認人。
“這人我認識,當(dāng)初他與楊家人沆瀣一氣,也是背后對我廖家下手之人!
廖振興說了這人的名字,當(dāng)年,這兩人都是世家里的佼佼者。
只不過,后來,他們都銷聲匿跡了。
“你的事我已經(jīng)幫你辦了,你說的楊家人,還有這個人,我都已經(jīng)廢了他們的丹田!
予姝指了下那箱錢,“就是不知道,你說話還算不算數(shù)?”
廖振興示意手下把錢給予姝,見她高興,提了個要求,“我能不能見見他們?”
予姝覺得這不是問題,于是撥了個電話出去。
沒過一會兒,顧灼辰來了,他帶廖振興去見人。
予姝把那箱子錢給顧灼辰,“剛撿的,給你當(dāng)經(jīng)費,算他捐的!
她指了下廖振興。
這便宜,她口頭占下就好,反正受益的是特殊部門,出錢的是廖振興。
廖振興忙擺手,“這錢給了顧太太,就是顧太太你的,你幫我忙,我付錢,這是我們事先說好的!
顧灼辰最近正為上面一直沒撥資金發(fā)愁,現(xiàn)在是全解決了。
出任務(wù)手下受傷,也有人犧牲,這些補償不到位,家屬那邊交待不過。
顧灼辰打開看了下,錢還不少,還是漂亮國的錢。
他合上,跟予姝說道:“不用這么多,先給我拿二十萬,我們自己國家的錢!
予姝覺得他這么說,有他的道理,“行,我進屋拿給你!
沒過一會兒,她拿了個小一點的箱子出來,“二十萬剛好!
顧灼辰也不看,“那我上班去了,廖先生,你坐我車,你的車跟在后面,看完人,你再坐自己的車回去!
廖振興想也不想上了車。
他從身形上看出來,之前去漂亮國的那個博物館,長相普通的男人,就是顧灼辰。
只不過,這種事,聰明人都是看破不說破。
到了特殊部門,顧灼辰讓他見了那兩個人,面對面的那種。
看到廖振興,那兩人也很意外。
廖振興看到兩人的慘樣,覺得給予姝的錢花得值。
雖然他不給,予姝也早把人給廢了。
但是親眼看到,那種大仇得報的感覺還是不同的。
“你們也有今天!”他眼里滿是恨意。
想當(dāng)初,他們廖家一下子死了百多號人,他是被族人護著,才得以保命的。
“主上不會放過廖家的!”其中一人惡狠狠的說道。
“廖家早就被你們毀了,現(xiàn)在就剩下我一個,死了又何妨?”
對于那些在猥瑣發(fā)育的廖家人,外人并不知道。
而廖振興也不會說出他們的下落,他一個人,愿意頂住所有的炮火。
這時另外一個人,突然陰沉沉的看著廖振興,“想看我們的笑話,我們是不會如你愿的!
說著,他突然間倒了下去。
顧灼辰一直在邊上看著,但人還是死得很突然。
他想阻止另外一人,卻發(fā)現(xiàn)另外一人也倒下去,沒了氣息。
他過去看了下,并不是中毒,更像是猝死。
顧灼辰知道,這兩人腦中肯定是下了某種禁制,只要強行想起這個禁制,腦域支撐不住,就會腦死亡。
也是兩人廢了丹田,沒法自爆,否則后果還嚴重。
顧灼辰問了廖振興一些事,廖振興把他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也說了一些世家不為外人知道的秘密。
顧灼辰的特殊部門,一直有對于這些資料的收集,廖振興說的,補足了一些空白。
離開的時候,廖振興說:“顧部長,你們夫妻兩個都是有本事的,你夫人之前送的那本煉體功法,對我們廖家很有幫助,往后我們廖家發(fā)展起來,有用得上的地方,我們廖家絕不會會推辭!
雖然是場面上的話,但顧灼辰還是能感受到他的誠意。
“多謝支持我們的工作,用得上,我也不會客氣!
顧灼辰這么說,也是想著等廖家人學(xué)有所成,會有用得上他們的時候。
他不用,往后這人脈也可以給錦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