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口氣很是狂妄。
霍寶山出門,這兩人才摸進(jìn)來的,所以動靜大,予姝并不擔(dān)心。
她說道:“誰死還不一定!”
這兩人會破陣,也是修者,沒有在予姝身上看出她的實(shí)力,所以并沒把她放在眼中。
所以,兩分鐘后,這兩人倒在地上起都起不來了。
予姝廢了兩人的丹田,他們引以為傲的那點(diǎn)資本也沒了。
其中一人雖懂破陣,但沒了靈力的加持,再想破陣是不可能了。
“你到底是什么修為?”其中一人不甘心的問。
就是落敗了,他也看不出予姝的修為。
“為什么要告訴你?想試探我的底?我偏還不說!
予姝覺得能讓這兩人不高興,她就高興。
她過去扯下了兩人的口罩,看這兩人年紀(jì)都已到了中年,長得人模狗樣的。
予姝說著掏出了大哥大,撥了個電話出去。
沒過一會兒,顧灼辰帶人來,把這兩人給帶走了。
解決了隱患,后面的事,交給顧灼辰處理。
晚上顧灼辰回來,與予姝說起了那兩人,予姝才知道,這兩人與那個主上有關(guān)。
當(dāng)然,主上是培養(yǎng)他們的人,漂亮國那邊是雇傭了他們。
只不過,雇傭他們的人,不在國內(nèi),而且對方不是自己出面,所以龍國這邊也沒證據(jù),說這事是漂亮國做的。
國家之間的矛盾一直是存在的,往小了說,像兩個家庭互相攀比。
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別人過得比他好。
這些都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只要不說穿,大家維系著表面的那份體面。
這件事過去沒多久,廖振興找上了予姝。
看到他出現(xiàn)在自己小院外,予姝還是有些意外的。
她有點(diǎn)不想讓他進(jìn)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博物館做事了!
她當(dāng)時,說是博物館的工作人員,現(xiàn)在得圓這個謊。
“顧太太,我今天來的確是有事想讓你幫忙,我知道你不差錢,但我有的只是錢,你可能覺得我很俗,但你能感覺到我的誠意。”
說話間,他手一揮,身后跟著的一人,拿著一個箱子打開。
予姝看到里面都是漂亮國的錢,整整一箱。
“錢多,你可以捐給國家,沒必要砸我!庇桄屏讼卵燮,好像她沒錢似的。
“我也是沒辦法,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我知道你的本事,只有你能幫我!
廖振興并沒有因?yàn)橛桄睦涑盁嶂S而退縮。
在國外時,比予姝還要嘴毒的話,他聽得多了。
“那你給我一個幫你的理由!”
予姝認(rèn)為,她絕不是看在錢的面上說的這話。
廖振興看到了希望,“作為交換,我可以給你一些主上的消息。”
予姝表現(xiàn)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哦,你倒是說來我聽聽!
廖振興說道:“我上次帶來的藥物,想來沒瞞過你的眼睛,我家族的人好好的,但是與我一樣的,別的家族出事了。
所以,我懷疑主要給我們的藥,雖然能激發(fā)潛力,但他真正的作用并不在此。”
說到這,他看了眼予姝。
予姝不說話,看著他,一副你繼續(xù)的樣子。
廖振興繼續(xù)說了下去,“那些藥物培養(yǎng)的人,等到修為到了一定的程度,會失去自主成為他可以操控的人。
那些人也可以說是傀儡藥人!
“你說這些有什么根據(jù)?”
倒不是予姝我不相信他說的,而是認(rèn)為凡事都得講證據(jù)。
廖振興知道不說點(diǎn)有實(shí)質(zhì)性的東西,不能說服眼前的人,“我說這些,自然不是空口白牙,空穴來風(fēng),口說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