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再過來,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胡一潔高挑,明艷,脾氣直,明明戰(zhàn)斗力弱的渣一樣,卻很能虛張聲勢。
聽她說話的口吻,讓金耀祖停頓了下。
見胡一潔松了口氣的樣子,金耀祖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我姓金,名耀祖,我爸爸是工商局的,我叔叔在部隊,只要你們愿意跟我,我保管以后你們吃香喝辣的。”他一臉的猥瑣,手向予姝那張沒半點瑕疵的臉摸去。
只是接下去,女孩驚慌的叫聲沒聽到,金耀祖慘叫連連的聲音傳入眾人耳膜,“啊,痛,痛死了!你放手,放手!”
好似他是那個被惡霸蹂躪的女子。
胡一潔看著予姝把金耀祖反剪雙手摁在了地上,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她拍了下金耀祖的臉,“嘖嘖,沒見過你這么蠢的,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你交的這個女朋友是不是嫌你難看,急于擺脫你?”
“你胡說!”朱詩佳就算真有這想法,也不敢顯露出來。
“看看,這就急了,我還沒說完呢!”
胡一潔拍了下予姝的肩膀,示意她放開金耀祖。
“知道我這朋友是什么人?”
眾人莫名其妙,這不是明擺著,是女人。
胡一潔說道:“她是軍嫂,知道軍嫂嗎?那是已婚人士。
來了解下,破壞軍婚是什么罪?那可是要坐牢的!
金耀祖嚇得個哆嗦,違法的事他可不敢干。
林予姝指著朱詩佳說道:“她以前讓人替考進了大學,跟我們一直不對付,她知道我結婚了。
對了,我男人是營長,我爸爸是師長,我爺爺是上將。
你們占了我們的包間,想好怎么出去了沒?”
不就是比家世!
包間里的人坐不住了,他們頭得多鐵,才敢坐在這里挑釁。
金耀祖惡狠狠的看著朱詩佳,“賤人,害我!”
朱詩佳從不知道予姝后臺這么硬,此時只有嘴硬的說道:“誰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別被她騙了!”
“你們有什么值得我騙的,比錢,沒我多,比拳頭沒我硬,比后臺……你們能比嗎?”
予姝滿臉的不屑,還故意抬了下手腕,上面一塊大幾千的手表。
金耀祖沖著身后的人揮了下手,“我們走!”
他的跟班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胡一潔在他們后面喊,“別忘了付包間的錢。
對了,金少,告訴你一件事,這女人的父親是個盜墓賊,倒賣文物給外國人進了局子,你跟她一起,可別連累了家里!”
見人走了,胡一潔還高興的說:“這下不用我們出手,也有人收拾朱詩佳了!”
林予姝覺得不用自己出手挺好,打人也是要力氣的。
出了飯店,金耀祖給了朱詩佳一個耳光,“賤人,別讓我再見到你!”
朱詩佳捂住火辣辣的臉,不甘心的說道:“這家飯店是胡家開的,就是與那個軍嫂一起的的女子,她們家就是經商的,你又不用怕她!”
“你懂個屁!”金耀祖生氣的說道:“你沒看到,她們兩個是朋友?姓胡的有事,另外那個會不幫她!
對了,那個背景深厚的男人,姓什么?”
他自報了姓名,對方他還一無所知。
朱詩佳說道:“這個我知道,姓顧。”
“行了,你走吧!”金耀祖覺得她心思不純,還是離她遠點比較好。
女人多的是,這個也不是最漂亮的。
朱詩佳早習慣男人翻臉比翻書還快,轉身就走。
她走后沒多久,金耀祖的跟班脫離隊伍追她去了。
予姝與胡一潔進了新開的包間,胡一卓菜點好了,見她們回來,立即讓人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