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都讓他聽話了,顧灼辰能怎么辦?乖乖在上面等著。
林予姝下去后,快速收了她看好的東西。
然后搬了一個箱子上來。
下面都是石頭砌成的,差不多就四個平方,除開石階占的地方,能放的地方不多。
可以說是很逼仄。
好在箱子兩邊有銅環(huán),還算結(jié)實,予姝抓著兩邊,上來也不費勁。
顧灼辰去接她的箱子,見她拿著輕松,他隨意去接,結(jié)果整個人被重量帶了帶,差點人撲在箱子上了。
他一臉的幽怨,“姝姝,這么沉,怎么沒喊我下去搬?”
林予姝讓開了位置,一副,你隨意的樣子。
顧灼辰下去,沒多久就上來了。
不為別的,他個子高,占的空間也大。
這箱子,他拿,上來時會卡住。
也就予姝身形纖瘦,拿起來才不費事。
不過顧灼辰算是看清了,下面還有兩個箱子。
他沒好氣的捏了下她的鼻子,“耍我很好玩?”
“嗯!绷钟桄瓫]心沒肺的應了聲。
顧灼辰覺得,他上輩子肯定是欠了她的,這輩子他來還債的。
林予姝也不取笑他,下去把那兩箱搬了上來。
最后那一箱的時候,她又仔細看了看,怕有遺漏。
這一看,還真讓她發(fā)現(xiàn)了點東西。
石壁上有一塊松動的石磚,她取了下來,發(fā)現(xiàn)有個暗格。
一塊石磚差不多有一張四A紙那么大,這個暗格里面的空間,比石磚大了四倍,深也有差不多七,八十公分。
予姝用手一探,取出一個牛皮紙包裹的東西。
她摸了下,應該是幅畫,她也沒時間看,收到了空間。
予姝再去摸了下,又掏出一幅畫。
一共有六幅,之后掏到兩個男人拳頭大的木盒。
看樣子像是首飾盒,她打算回去再看,扔到了空間。
再摸是幾塊石頭,予姝覺得能放在里面的,肯定不是普通的石頭,扔到了空間里。
確定再沒東西后,她才上去。
顧灼辰發(fā)現(xiàn)最后一次,比前兩次花的時間多,也不問她。
他已經(jīng)把一個箱子送到了外面。
剩下兩個,他與予姝一人一個。
顧灼辰慶幸予姝給他改造了身體后,力量比以前大了幾倍,否則這箱子搬起來肯定吃力。
林予姝出來,把里面的機關(guān)全都復原。
雖然里面沒東西了,但要是有歪心思下來,能坑一個是一個。
她還略微改動了下,想來,就算是知道這些機關(guān)的許三來,也是要在這里栽跟斗的。
上來后,林予姝把箱子往地上一放。
“這里還是搬點石頭把坑填了!
顧灼辰也很贊成,“不小心掉下去,還是很危險的。”
江東馳一起幫忙,三人撿了點石頭,把入口堵上。
他感覺附近沒有再能搬的石頭了,就看到這夫妻二人最后抬來的石頭,一塊石頭下去,別說是入口,縫都沒一個。
江東馳心想,這兩個就不是人。
江東馳勉強把箱子扛起來,還得顧灼辰幫他一把,放到他肩膀上。
看顧灼辰,林予姝抱著箱子,輕松上路,他有點自閉了。
三個箱子之前他都掂過,他那個是最輕的。
拿著沉重的箱子,還要走山路,江東馳越走越慢。
顧灼辰與予姝也就兩只手,就算力氣行,也拿不了。
最后還是予姝想出來,用藤條和樹枝編了個可以拖動的擔架,把箱子綁在上面拖行。
三人磕磕絆絆的下了山,主要還是江東馳拖累的。
停在山腳的車子還在,一人一車。
予姝之前說她能開車,顧灼辰是相信的。
江東馳一直持懷疑的態(tài)度。
所以予姝車子躥出去的時候,他嚇了一跳。
不只是他,顧灼辰也嚇了一跳。
予姝倒是鎮(zhèn)定的很,好久沒開車,有點生疏,但她馬上適應了。
車子平穩(wěn)的上了公路,兩個大男人才松了口氣。
總不能予姝真不會開,他們后面用繩子拉著車。
顧灼辰開在最前面,去的自然不是學校。
車子駛進了一個有警衛(wèi)守門的大院。
予姝跟在他后面,警衛(wèi)問了顧灼辰后,并沒攔她,江東馳也一樣。
三人車子停在了院中的一棟三層建筑面前。
顧灼辰與江東馳先進去,沒過一會,他們便出來了,還帶了幾個人。
江東馳叫人搬箱子,顧灼辰則是叫予姝與他一起去見個人。
“姝姝,領(lǐng)導想見你。”
林予姝再大的場面也見過,并不怵。
她跟著顧灼辰進了一個辦公室,里面是一個看起來六十左右的老者。
他看到予姝的時候,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有沒有興趣來部隊?”
他可是聽江東馳說了,顧灼辰的媳婦身手一點也不比他差。
就是那箱子,人家能輕松抬起來,他得費上九牛二虎之力。
林予姝委婉的說道:“我還在上大學,現(xiàn)在我的任務就是把大學念完!
顧灼辰也沒想到,領(lǐng)導是想招攬予姝進部隊。
他是舍不得予姝吃這個苦的,他一個糙漢子曬曬,摔摔的不打緊,媳婦可不能過這種生活。
予姝沒有同意,他也松了口氣。
領(lǐng)導一臉的惋惜,“這次的事,我聽顧營長說,是你先發(fā)現(xiàn)的,不進部隊就沒法給你記功,最多有個獎旗,獎金!
“我不要獎旗,把我的功勞給顧灼辰,他是我丈夫,他的軍功章有我的一半,也算是發(fā)給了我!
林予姝說話很有技巧,領(lǐng)導不由的哈哈大笑,“你說的不錯!不過顧營長這次是立了功的。
你們抓到的許三,許四,是潛伏在內(nèi)地的特務,還有那些東西,要是被他們偷回彎島,就是我們國家的損失。”
予姝聽了會領(lǐng)導的夸贊,打了個哈欠。
外面天都蒙蒙亮了,她可是一夜沒睡。
事實上她并不累,只是不想再聽下去而已。
你們不休息,她和顧灼辰也是要休息的。
領(lǐng)導也意識到現(xiàn)在不是談話的好時機,“顧營長,我準你明天放一天假,現(xiàn)在回去,好好陪你媳婦!”
顧灼辰立即身姿筆挺做了個軍禮,“謝謝首長!”
能陪媳婦,還是領(lǐng)導發(fā)的話,他嘴角都咧到耳后根了。
林予姝,她想一個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