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說是找朋友借錢買的,買來的時候就是舊的,也不知他還完了欠債沒?
我們給錢他也不要,說他長大了,能自己養(yǎng)自己!绷謰寣τ诶先,除了虧欠,還有無奈。
老大從小聽話,但太老實(shí)被人算計,還吃了大虧。
要不是小女兒回來,老大這條命都要讓那女人給賣了。
想想兩個兒子,林媽就覺得頭疼。
好在自從小女兒回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
大兒子擺脫了蘇家,不用替人養(yǎng)孩子,小兒子也知道上進(jìn),要好好創(chuàng)業(yè)。
凌予姝也曾想過,她要是不回來,大哥出事,林媽一家子還要養(yǎng)著蘇明華的孩子。
如果蘇明華也不回來,那么蘇家人肯定會說女兒被大哥害死了。
被蒙在鼓里的林家,再也擺脫不了蘇家的糾纏。
凌予姝慶幸自己來了。
接下來的來日子,凌予姝與三哥布置好裝修公司的辦公室,二姐的店她只做了設(shè)計,貨架,展示架這些林大哥做的。
楊中偉家的裝修,凌予姝跟林父,林大哥一起去,全程是她指導(dǎo),林父林大哥做事。
原本一個人裝修的話,要做上差不多一個月,三個人齊心協(xié)力,加上工具好用,一個星期就裝修好了。
窗簾裝上,吊頂裝好。
楊中偉覺得比他去城里親戚家看到的還要?dú)馀,精致?br>
尾款他也爽快的付了。
楊中偉屬于喜歡炫耀的,帶朋友回家顯擺,有了他家打樣,林氏裝修名聲傳了出去。
給他家裝修期間,林雪生接了個裝修店面的生意。
設(shè)計圖是凌予姝畫的。
不過這次,林大哥招了個會木工,與他一起做。
林父繼續(xù)在家具行做木工,現(xiàn)在主要做圓桌。
想著多做些,到時再一起賣。
因?yàn)槭袌錾弦坏┏霈F(xiàn),就會有模仿,不是獨(dú)家生意了。
現(xiàn)在賣的好的,大多是家具廠進(jìn)貨的組合家具。
凌予姝天天帶著林三哥去接裝修工程,包括市區(qū)的,林大哥的活都排到半年后了。
二姐夫現(xiàn)在也有活做,去市區(qū)給人室內(nèi)裝修,先鋪地磚,完了再讓林大哥去做柜子,吊頂這些。
林家每個人都在學(xué)習(xí)成長,家具店的生意現(xiàn)在也做出了口碑,附近要買家具都是先上林氏家具店來挑。
裝修公司生意步上了正軌,凌予姝也打算回北城了。
林雪生自從知道她要回去后,托人提前幾天就開始買票了,總算是從黃牛手中買到了一張軟臥的票。
林家人再不舍,還是把她送上了火車。
走的時候,林媽給予姝收拾了一大包的當(dāng)?shù)靥禺a(chǎn)。
凌予姝也沒怎么在間,到火車上打開包才發(fā)現(xiàn),里面還給她塞了一信封的錢。
她估摸有三千塊錢,這是把全家這段時間掙的錢,都給她了。
凌予姝把錢收到了空間。
她是上鋪的位置。
這次同行的是幾個年輕人,兩男一女,看他們的樣子,應(yīng)該也是去北城上學(xué)的。
凌予姝上來就聽到他們在聊天,似乎有說不完的話。
中午吃飯的時候,其中一個年輕人想叫她一起,那個女孩子掐了他胳膊一下。
凌予姝哪還看不出來,這是排斥她。
萍水相逢,素不相識,她也沒必要看他們的的臉色。
凌予姝從上鋪下來,就往外走。
現(xiàn)在知道餐廳在哪個方向,她也不用人帶。
凌予姝走的快,很快與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
到了餐廳,她只點(diǎn)了一個木須肉,要了一份飯。
正安靜的吃著,一個年輕男子,端了兩個菜,坐到了她的面前,“同志,你一個人!”
明顯廢話,與她搭訕。
凌予姝抬了下眼皮,對方長的不難看,不過比起顧灼辰差遠(yuǎn)了。
她也沒應(yīng)對方,只顧自己吃。
“同志,這車上的紅燒肉做的很地道,你吃一塊!蹦凶訆A了一塊就要往她碗里放。
“不用,我有潔癖!
凌予姝端起盤子里的飯菜,換了張桌子。
地方那么多,偏偏坐到她面前來,心思昭然若揭。
而且初見面就夾菜,那人顯得著急了點(diǎn),以為小姑娘一塊肉就能騙到手,不要太想當(dāng)然。
凌予姝換了地方,那男子也不好繼續(xù)追過來。
與她一個車廂的三人剛到,認(rèn)識那男子,走了過去,“皮濤,你不是說不跟我們一起走,怎么也在這趟車上?”
女孩也坐到了皮濤身邊,“濤哥,你是不是躲著我?”
皮濤看了眼那兩個男子,“雷珍珍,你有他們兩個護(hù)花使者,哪還想得起我?”
“他們只是我的朋友,我跟他們可沒什么,你不也是有幾個女性的朋友?”雷珍珍反駁道。
凌予姝算是聽出來了,兩個都不是什么好的。
她吃好飯,起身離開。
皮濤立即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吃完追向凌予姝的方向。
雷珍珍也不吃了,對兩個同伴說道:“你們把飯帶回去,我去看濤哥坐哪節(jié)車廂!
那兩個男人無奈的互相看了一眼,要不是家里長輩讓他們護(hù)著點(diǎn)雷珍珍,他們根本不想與她同行的。
小姐脾氣大不說,說是把他們當(dāng)成朋友,實(shí)際就是個跟班。
要不是父母在雷珍珍父親手下做事,他們也想撂挑子不伺候了。
不過雷珍珍去纏皮濤,他們吃飯能落得個清靜。
凌予姝回到車廂,剛在上鋪?zhàn),就看到包間門被人推開,皮濤的腦袋探了進(jìn)來。
“總算找到你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不能!
凌予姝直接拒絕。
皮濤涎著臉說道:“出門靠朋友,別這么冷淡嗎?在一個車上遇到,也是緣分!
“好。∑,你吃飯躲著我,原來是看上她了,你們兩個可不要臉!”雷珍珍口不擇言。
凌予姝很生氣,“剛來了瘋子,又來了條瘋狗,什么人都咬。
你們要鬧去外面鬧,別來打攪我,我是已婚人士,我愛人是當(dāng)兵的。
你們一個騷擾軍嫂,想破壞軍婚,一個罵軍嫂,是不是都想進(jìn)局子?”
皮濤一聽她結(jié)婚了,還是軍婚,嚇得臉色煞白。
雷珍珍卻是一臉的不信,“你比我還小,還軍婚,你唬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