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換兩樣!绷栌桄⒓捶畔逻x的搭頭。
老板一副怕了她的樣子,忙找了個袋子,把她挑的兩樣,加上那本“古籍”裝上,“一共二十!
凌予姝不舍的掏出二十塊錢遞了過去,老板接錢的時候,她還攥著不放。
老板把袋子往她手里一塞,她只好無奈的松了手。
樣子做足,皆大歡喜。
凌予姝又逛了幾個類似的攤位,買了幾樣?xùn)|西。
之后,她換了條街,進(jìn)了一家在北城極有聲望的古玩店,賣了其中一件,到手三千塊錢。
凌予姝回來時買了點(diǎn)菜,顧灼辰留下紙條,人已經(jīng)離開了。
說是臨時接到緊急任務(wù),讓她不要自己做飯,去外面買來吃,等他回來,再教她怎么用煤氣灶。
還留下兩個電話號碼,一個部隊的,另一個是讓她有事找他朋友幫忙的。
不得不說,顧灼辰這個對象當(dāng)?shù)倪是挺稱職的。
凌予姝前面幾世都沒成家,明知三十要掛,她也不敢拖累別人。
與顧灼辰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何況,她也清楚,兩人在一起也不知是誰算計的誰?
院子里還多了一輛嶄新的女式自行車,是讓她上學(xué)騎的。
凌予姝這才想起,她跟學(xué)校請了三天假,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明天她還得上學(xué)。
原主的成績說不上好,只能說是中等水平。
凌予姝拿出了從凌家?guī)Щ貋淼臅,她大致過目了下,書上的這些知識點(diǎn)對她來說不難。
好在雖然高考在即,也不是明天就考,她這段時間表現(xiàn)好一些,免得到時考出好成績,讓人詬病。
凌予姝之前眼睛刺痛過后,就發(fā)現(xiàn)眼睛跟以前不同了,她買古玩時就得到了證實(shí)。
她的眼睛能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掃描物品的材質(zhì)。
凌予姝把那枚成色不好的平安扣拿了出來,去廚房拿了火柴,點(diǎn)了根蠟燭。
把平安扣在火上燎了下,迅速用布擦。
平安扣表面的一層包漿扒了下來,露出像羊油一樣暖白的羊脂玉。
白、潤、細(xì),凌予姝之前還打算送給顧灼辰,現(xiàn)在有些舍不得了。
至于那枚銅錢,她也沒打算賣,自己收藏。
另外的幾件,她處理了下,需要用錢的時候,就賣一件。
這些東西越放越值錢,凌予姝不用擔(dān)心貶值。
買來的那些家具,衣柜放在了她的房間,一套桌椅放在了耳房的廚房間,另外的都放在了一個房間。
那一堆破家具放在一間空置的廂房。
顧灼辰擔(dān)心凌予姝炸了廚房的事沒發(fā)生,凌予姝不是原主,她的廚藝相當(dāng)好。
晚上她給自己整了頓飯,一菜一湯,吃的飽飽的。
為了明天有個好精神上學(xué),凌予姝書看到八點(diǎn)就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她背著書包去了學(xué)校。
如果把她前十世的年齡加起來,她都快成三百歲的老妖怪了。
但現(xiàn)實(shí),凌予姝還是個高中生,不得不上學(xué)的那種。
凌予姝作為凌家曾經(jīng)寵愛的小公主,她初中時就有手表了。
六點(diǎn)鐘的時候,她就起來了。
早餐她不想做,外面早餐店那么多,她吃現(xiàn)成的。
她推著車子打開門,就看到二哥凌永明帶著大包小包站在門口。
“二哥!”凌予姝也有些意外。
“我把你的東西都帶來了!
凌永明也不等凌予姝動手,把東西往屋子里面搬。
凌予姝見他一次拿不下,也上手拿了兩件。
她打開了一間空著的廂房,“東西暫時先放這個房間,回頭我再收拾!
二哥用自行車馱過來的。
那個家,知道她是假千金后,二哥還是一如既往的對她好。
“你要去上學(xué)?”東西放下后,凌永明看到她還背著書包。
凌予姝也不瞞他,“我想高考完了后回鄉(xiāng)下!
“你的戶口,還在家中,你盡快遷出來!
凌永明無意間聽到凌雪梅,讓凌母把她的戶口遷到鄉(xiāng)下。
那樣的話,高考就沒法在北城考了,來回奔波,路上都要浪費(fèi)不少學(xué)習(xí)的時間。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的戶口應(yīng)該已經(jīng)遷出來了,落在這幢房子下面。”
顧灼辰跟她說過,就算沒結(jié)婚,也不用擔(dān)心戶口的問題。
凌永明與凌予姝出了院子,見她鎖門,便問道:“他突然間跟你攪在一起,什么都安排好了,你就不懷疑他的動機(jī)?”
“我只知道,我想離開凌家的時候,他幫了我!
凌予姝不會傷春悲秋,生活是一直向前,回頭也改變了什么。
她既然成了這個年代的凌予姝,就不能做太出格的事。
凌予姝也是昨晚才想通的,就像她與顧灼辰,按這個年代的眼光,兩人都睡在一個床上,不在一起那就是耍流氓。
何況,她覺得顧灼辰這人還可以,有背景,能當(dāng)她的靠山。
不常在家,她有足夠的時間,空間,做自己想做的事。
“他雖是我的朋友,有時我也不了解他,其實(shí),你嫁他,還不如……”
凌永明后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讓凌予姝打斷了。
“二哥,如果你是我二哥,不合適的話,你不要說出口。凌阿姨怪我搶了她女兒的好日子,我能理解,正是因?yàn)槔斫,我不能讓她更加的恨我!?br>
凌予姝知道凌永明想說的意思,但她不能接受。
凌永明從身上掏出一個信封,“你從家里出來,抽屜里的錢一分沒拿,身邊不能沒錢,這些你先拿著,你叫我一聲二哥,我就有義務(wù)照顧你。”
凌予姝心里是感動的,但她不會要他的錢。
從凌家出來,就是為了撇清與凌家的關(guān)系。
她說道:“顧灼辰給了我生活費(fèi),我是她媳婦,他會養(yǎng)我!
兩人說話間,走出了胡同。
正好遇上了昨天與顧灼辰打招呼的幾個大爺大媽。
“小凌啊,這人是誰啊!”
“是我二哥,我從家里出來,他把我的東西送過來。”凌予姝說話坦蕩。
“哦!哦!你這是要上學(xué)?”
“嗯,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
凌予姝朝凌永明揮了揮手,然后想到一事,“對了,顧灼辰出任務(wù)了,二哥你不是跟他一個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