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于目前的狀態(tài)是與世界規(guī)則爭氣運,按照世界規(guī)則的判定,面對這種情況首先要做的就是清除到嚴于。
但是,并沒有。
是世界規(guī)則的氣運不足以弄死嚴于?
希光覺得可能不是。
“我覺得,不是世界規(guī)則的氣運不足以讓你死,而是它無法判定!毕9庀肓讼胝f道。
嚴于有些詫異,無法判定?
嚴于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小海給他的那種特性構建。
很大可能問題就出在了自己對氣運的構建之上。
他的構建,本身就是基于不與世界規(guī)則沖突之上的。
“我爭奪的可能不是世界規(guī)則的氣運!眹烙谙肓讼胝f道。
希光一愣,不是與世界規(guī)則爭奪氣運,那……
“臥槽!你掠奪的是我們的氣運?”希光眼珠子一突。
嚴于獲取氣運的方式似乎就是找到相應的對象,然后跟他產生一些奇奇怪怪的聯(lián)系,比如玩拋硬幣,比如讓它受傷或者掉毛啥的。
也就是說,嚴于的氣運是從他選擇的對象身上獲取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算和世界規(guī)則爭氣運!
“這你都能卡到Bug?”希光整個鴨都不好了。
說實話,其實從一開始它就覺得嚴于這家伙的氣運值特別高。
好像什么事情都會朝著對他有利的方向發(fā)展。
現(xiàn)在嚴于搞了個氣運特性,似乎更離譜了。
離譜到都規(guī)避掉了世界規(guī)則的判定。
真的是有句媽賣批不得不說。
“哥,以后你有事也別問我了,我是真的遭不住!毕9庀肓讼胝f道。
發(fā)生在嚴于身上的事情,全都奇奇怪怪的,完全不合乎常理。
“那就不問了,來我們繼續(xù)猜硬幣吧!”嚴于笑著點點頭。
跟希光交流了一番,他倒是對自己的情況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目前來說,只要不跟世界規(guī)則出現(xiàn)沖突,那就沒問題。
就是需要找一些氣運足的人或者生物跟他們發(fā)生點什么,從而獲取他們身上的氣運來增強自己。
嚴于覺得,至高權柄應該都是擁有大氣運的。
崇光或者圣奴都符合條件。
當然了,還有自己那個便宜師父廖山。
廖山雖說如今已經(jīng)不是至高權柄了,但他之前是獲得過的。
不過因為天賦不行被剝奪了。
可是之前阿姐也說過,被剝奪了至高權柄的都會死,廖山是個很特殊的例外。
這么特殊,身上沒點大氣運肯定說不過去。
嚴于腦子里已經(jīng)盤算出了一個任務線。
先把希光的氣運薅光,然后就去新世界薅廖山,薅完廖山去找圣奴,找完圣奴找崇天。
嚴于覺得氣運這東西被薅掉之后還是會慢慢增長回來的。
就像咯咯噠之前跟他玩了幾百次猜硬幣。
猜完之后的幾天,咯咯噠說它相當?shù)姑,走路踢石頭,拉屎粘腳后跟什么的……
但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沒有那么倒霉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嚴于拽著希光瘋狂玩拋硬幣。
玩一段時間就來一句“希光身上的毛掉光”。
嚴于這句話,終于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言出法隨。
希光身上的毛瞬間掉一地,只留一身光禿禿的皮。
當然了,為了平復希光的幽怨,嚴于又補了一句“讓希光的毛長出來”。
不過原本掉的毛就是掉了,那句讓毛長出來也僅僅是讓希光渾身長出了毛渣。
看起來甚至比完全沒毛還要好笑。
希光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嚴于覺得這家伙心里肯定罵得很臟。
反正毛渣出來之后,它就一臉幽怨的跑了。
“咯咯噠,我感覺這次有大進步!眹烙诳聪虻踉跇渖系纳饭P雞。
希光不愧是世界意志,身上的氣運可以說是相當足。
咯咯噠的氣運兩三百次拋硬幣的就薅光了,希光那可是前前后后堅持了差不多三天啊。
三天時間,猜硬幣的次數(shù)少說都有幾萬次。
“我覺得,這些個世界意志都可以搞一搞!笨┛﹪}嘎嘎一聲。
嚴于眨眨眼,臥槽,對啊!
世界意志除了希光,還認識倆。
一個新世界的世界意志,還有安時竹。
也都可以薅!
“安時竹,來來來!眹烙诹⒓丛谝庾R中聯(lián)系安時竹。
反正也不著急,把能弄到手的氣運先弄到手。
像是崇天或者圣奴那種危險的,等后面看看有沒有機會。
畢竟安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