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武道:“中階四五六級的煉器大師測試,三十年舉辦一次,至于再往上,呵呵,那沒了年限!
石楓訝道:“為何?”
閆武道,“看來石師兄平日都撲在修煉上,沒和乾初真人打聽過煉器方面的軼事。
煉器師的品級,越往上越難,你師父和我二伯都是奇才,但也一直止步五品煉器大師,進階四品幾乎是遙不可及,四品煉器大師幾乎都元嬰修士,光這點難倒多少人?能以金丹成就四品煉器大師的,就我大伯一人而已。
整個秦中大陸,四品煉器大師數(shù)量已經(jīng)很稀少,至于三品及以上,那就是煉器宗師了。
試問以他們的技藝,誰能考教他們?當(dāng)他們的裁判?
因此煉器宗師都是尊比出來的,不是測試出來的,你若能多次煉出中上品的法寶,煉器界自然尊你為宗師!
石楓雖精于煉器,但他煉器純是愛好,從未想過以此謀生,于這些規(guī)矩他未曾去深究。
兩人逛了一上午,有些渴了,閆武尋了家酒樓,點了一桌酒菜。石楓對菜肴了無興趣,但卻好酒,連喝了四五斤烈酒,令閆武咋舌不下。
石楓卻毫無醉意,兩人繼續(xù)在蜀中城閑逛。
走著走著,左邊閃過一塊烏黑的招牌,上寫著“問道軒”三個鑲金大字,招牌下空空如也,并未懸掛任何物件。
這家鋪面和先前的店鋪熙熙攘攘的熱鬧場景不同,頗為冷清。
更奇怪的是,偶有一兩人進出,也是裹著斗篷,頭戴氈帽,整個人都被籠住,看不清面貌身形。
而街上行人見了,卻無人驚怪,似乎司空見慣。
石楓不識,忍不住道:“這問道軒是做什么買賣的?搞得如此神秘!”
閆武拊掌道:“石師兄說得對,他們確實神秘,問道軒賣的東西很特殊,不是實物,而是消息!
石楓一愣:“賣消息?賣什么消息?”閆武道:“什么消息都賣,你可以問他們?nèi)魏螁栴},甚至你修煉功法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問他們。
”石楓更是驚訝,“難道他們是萬事通,什么都懂?!”
“那自然不可能了!遍Z武忽然放低聲音,“問道軒背后是青城派,他們自身也不賣消息,買賣消息的都是顧客,問道軒提供場地,抽取傭金,至于消息真假買賣雙方各自負(fù)責(zé)!
“消息真假概不負(fù)責(zé)?”石楓失聲笑道:“那這個錢倒是好賺的很。”
“是呀,青城派的劍法未必天下第一,但劍派里做生意的絕對是排的上頭把交椅。他這問道軒最大的好處是保密,買賣雙方互相不見面,問什么消息都行!
石楓聽了,心里一動,他不想多談,轉(zhuǎn)口問道:“方才閆兄說除了煉器師測試的盛會外,還有一場什么盛會?”
閆武道:“還有一場也是測試盛會,不過卻是丹藥師的認(rèn)證。”石楓楞了一下,道:“修真界就煉丹師、煉器師兩大測試認(rèn)證,居然同時在蜀中成都舉行?”
閆武道:“是呀!你別以為成都全是煉器門派,城西北的東丘世家可是秦中有名的丹藥大宗,世事就真這么巧,他們申辦丹藥師認(rèn)證,我們十八世家聯(lián)合申辦煉器師測試,結(jié)果都中了,成都府因此才分外熱鬧!
“怪不得呢,我說怎么回事,平時難得一見的修士,都滿大街亂走了!笔瘲鲊@道。
兩人一邊瞎聊,一邊瞎逛,一天下來,把蜀中城轉(zhuǎn)了個遍。
石楓雖逛了七八家店鋪,但什么也沒買。閆武怕他是因為自己在畔,不方便出手,于是在回轉(zhuǎn)平湖山莊時,問道:“石師兄,明日你有何安排?”
石楓道:“悉聽閆兄安排!
閆武挑明問:“石師兄可否有什么私事要處理?”
石楓道:“沒有。我此行只是陪師伯來見見世面,閆兄若有急務(wù),就不必陪小弟了,只需告訴小弟哪里有美酒出售即可!
閆武陪石楓吃了兩頓飯,見石楓每餐都喝了四五斤方肯罷休,暗道:這位還真是個酒鬼。
他想了一下,笑道:“石兄不用客氣,我這幾天的急務(wù)就是陪好石師兄你。對了,我想到一個喝酒的好地方,明天可以陪師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