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箐箐委屈,“我沒有,母親,您誤會(huì)我了……箐箐方才就是有感而發(fā),作了兩句詩而已,并非…并非想勾引誰。”
她清純靚麗。
是男人最喜歡的款。
沈肆再怎么高冷禁欲,也會(huì)為她折腰的!
眼睛盯著沈肆,曖昧拉絲,嘴上說不是想勾引誰。
蘇氏冷笑,“溫之禮,管好你女兒,侯爺是她姐夫,莫要不懂分寸!”
這話,溫之禮很不愛聽,“夫人,箐箐不過是作了兩句詩,何以被你說的這般不堪?我看分明是你有齷齪之心,才會(huì)看誰都齷齪!”
溫箐箐更加委屈,“你們真的誤會(huì)我了,我沒有別的心思,侯爺,箐箐不是這樣的人!
溫九書攔著,“你跟我解釋就行,不必叫侯爺!
溫箐箐眼底閃過一絲怨毒。
溫九書為什么還沒死!
前世她根本就活不到沈肆歸來。
而且,為什么她沒蹲到沈肆?
她記得前世,沈侯爺會(huì)在回來的路上遇刺,她提前去蹲,卻撲了個(gè)空。
還險(xiǎn)些跌下山崖,幸好有人救了她。
等她回到京都,卻聽聞,沈肆已經(jīng)回京。
溫箐箐不明白,為什么這輩子,許多事情跟前世不一樣了。
難道是因?yàn)樗闹厣陀X醒,產(chǎn)生了蝴蝶效應(yīng)?
沒等溫箐箐想明白,又聽見溫九書說,“你說這些詩句是你作的?”
溫箐箐眼神一閃,十分自信,“自然!
“哦,這首詩是叫長恨歌吧?你只作了四句,不如作一下整首詩?”
溫箐箐愣住了。
她在說什么?
她怎么知道長恨歌?
怎么知道長恨歌不止這兩句詩?
這首詩根本就不是這個(gè)朝代的產(chǎn)物!
這個(gè)朝代,都是架空的,歷史上根本沒有!
因?yàn)檫@是書中的世界。
聯(lián)想到溫九書與前世截然不同的性格和命運(yùn),溫箐箐瞳孔猛地放大。
溫九書不會(huì)也是……
重生的吧?
“你……”溫箐箐緊張的看著溫九書。
目光驚恐。
溫九書微笑,“能背下這首詩來,也算你有本事,背吧,我洗耳恭聽。”
溫箐箐:“……”
開什么玩笑。
背長恨歌,就是課代表來,都背不下來!
全文那么長。
她又不是學(xué)霸,怎么可能熟背全文。
此刻她確定了一件事,溫箐箐目光如炬的盯著她,“你知道這首詩,你也是…后世人?”
溫之禮聽糊涂了,“箐箐,什么后世人?你們打什么啞謎呢?”
溫箐箐驚疑不定,沒心情跟他解釋。
溫九書一笑,“什么后人后世的,這首詩我只是在書上見過而已,并非只有這兩句。”
溫箐箐似信非信,“真的?哪本書,叫什么?”
“不記得了!
“……”
溫箐箐吞了吞口水,不敢再有作詩的心思了。
萬一,又被溫九書揭穿怎么辦?
蘇氏態(tài)度冷淡,“剽竊他人作品,溫箐箐,你可真是有臉啊,好意思自詡才女。”
溫箐箐臉一白。
神情略有些慌亂。
溫九書,她怎么就會(huì)是后來者呢?
若對(duì)方真的來自未來世界。
那她以后豈不是不能再作詩了?
她自以為的金手指,原來不止她一個(gè)人有?
啊啊啊!
這是什么bug!
天爺啊,你對(duì)我不公!
溫箐箐內(nèi)心狂嘯苦逼,清純嬌羞的臉上再也笑不出來了。
“侯爺,不是這樣的,箐箐沒有剽竊,許是箐箐看過書,但又忘記了,所以對(duì)這首詩句有些印象,有感而發(fā)就作出來了!睖伢潴溲郯桶偷耐蛩。
然而,沈肆連個(gè)眼神都沒給她,“與本侯何干?”
溫箐箐嘴唇一抖,神情幽傷,似一朵被風(fēng)吹雨打的小白花。
溫九書呵笑,“溫箐箐,你怎么還是不明白呢,沈肆現(xiàn)在是我的人,你賣弄也好,表現(xiàn)也罷,別來肖想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