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若不是被朝廷招安了,恐怕直接提刀砍死溫九書了吧?”
周圍,都是嬌笑聲。
所有人都在等著看好戲。
永安郡主信心滿滿,“規(guī)則很簡單,誰的獵物多,誰就獲勝!
“取量不取質?”溫九書疑惑,“如果我獵到了一頭熊,如何以數量取勝?”
“嘁,熊?你能獵到熊,我現場給你磕一個。”永安郡主不屑。
溫九書抬手,“磕一個就不必了,找個男人嫁了就行。”
“你!”永安郡主冷哼,“獵物以稀為貴,你要能獵到熊,就算你贏!”
“成啊!
溫九書漫不經心的說。
皇帝勾唇,“侯夫人,決定了?”
比起永安郡主的盛氣凌人,溫九書的淡然從容,似乎更勝一籌。
氣韻這塊,高下立見。
“嗯,郡主不后悔就行。”溫九書說。
“本郡主絕不后悔!”
她一定要讓溫九書滾出侯府。
來祭典前,她曾偶遇過侯府老夫人。
老夫人神情憔悴,一問之下才得知,溫九書竟在侯府欺辱婆母!
還霸道的奪了老夫人的掌家權。
侯府老夫人雖是繼母,但為了侯府操勞半生,溫九書竟然趁著侯爺不在家,欺負老夫人。
永安郡主當時就決定,溫九書最好別叫她遇到,否則定要教溫氏好好做人!
侯府老夫人曾說,她才是沈家看中的兒媳。
如今老夫人無奈,只能說是那是戲言。
“行,那朕就給你們做個證人,誰輸就得履行承諾。”皇帝作證,便是金口玉言。
輸贏都不得反悔。
“為了避免作弊,有禁軍跟隨你二人,并隨時回稟射獵情況,可有異議?”皇帝又道。
永安郡主搖頭。
溫九書也搖頭。
“無異議那就開始吧!被实蹟[手。
永安郡主的仆從為她牽馬來,她一個利落的翻身,便躍上馬背。
傲氣的凝視著溫九書。
沈云淮無奈,只得為大嫂挑了匹好馬,就在他擔心大嫂會不會騎馬的時候,溫九書一腳蹬在馬鞍的環(huán)上,大長腿一劃,輕松上馬。
牽著韁繩,身形清瘦,脊背卻挺的筆直,那張臉,冷艷而妖魅,溫九書那身皮囊,是個少有的絕色美人。
鼓聲起,永安郡主已經一馬當先,沖進了獵場林中。
沈云淮給她拿來了麻袋,“大嫂,你一個人行嗎?”
麻袋是裝獵物用的。
溫九書搖頭,“不必!
“要籠子?”
“都不必,三弟,這獵場里最名貴的獵物是什么?”
沈三抿唇,“是火靈狐,傳聞火靈狐自太祖皇帝時期便有,是皇陵的守護靈獸!
“等著!
【今兒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靈獸!
說罷,溫九書策馬,便入了山林中。
不過一炷香,便傳回禁軍的捷報,永安郡主獵得兩只麋鹿。
而溫九書……還在悠哉悠哉的,騎馬。
她甚至試了一下弓箭。
太重。
“侯夫人似乎放棄了拉弓!苯姺A報說。
皇帝眸色玩味,放棄拉弓,溫氏要怎么贏永安郡主呢?
還是說,她本就是借這次機會想和離?
“朕有些看不懂溫氏了!
沈云淮擔心,大嫂連弓箭都拉不開,怎么射獵?
又有禁軍來報,永安郡主獵物不斷增加。
可見永安郡主真的很想贏。
玩命都要贏溫九書。
反觀溫九書,慢慢悠悠的選了個空曠點的地方,看到個石碑,她下馬歇歇腳。
頭頂一棵古樹,枝繁葉茂,正好遮陰,溫九書扯下一片葉子,放在嘴邊試了試音。
還行。
“侯夫人……在吹樹葉!苯娨越恿Φ男蝿,將場內的戰(zhàn)況,傳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