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猜對了。
柳清致屁股癢。
他忍不住。
而長公主即便猜到是她利用,礙于侯府和大哥的顏面,也會順勢賣她個情面。
不會當(dāng)眾揭穿她。
……
“哎。”
回了長公主府,長公主止不住的嘆息。
“姝兒,這是你第二十八次嘆氣了,究竟所為何事?”駙馬林君宴無奈又寵溺的問她。
秦姝,乃長公主閨名。
“我……”長公主想說,但一想這是別人的閑話,話到嘴邊又止住了。
她只怕是,也被沈云瑤利用了。
還有那林澈,不提也罷。
駙馬以前,還在她面前夸過那孩子。
誰承想,是個養(yǎng)在外頭的私生子。
說來怕駙馬憂慮,還是不說了。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老四荒唐,給我氣著了!
“四王爺?”林君宴笑著說,“四王爺向來不羈,外面的事,自有皇上處置,我可見不得我的夫人唉聲嘆氣!
長公主臉上閃過一抹羞澀,抬頭便是駙馬滿眼深情,“我不嘆了便是,老夫老妻了,你還日日說這些渾話,油嘴滑舌的,莫教壞了阿野和棠寧她們!
“我哄我自己的夫人,與她們何干。”駙馬不以為意。
說的一臉泰然。
“你啊。”長公主嬌笑著剜了他一眼。
心口甜如蜜。
“昨日棠寧說,想再挑兩個侍女,放身邊伺候!瘪馬滿懷柔情的握著長公主的手,閑話家常道。
“她身邊的兩個丫頭呢?”
“說是到了年紀(jì),滿十七了,家里想讓她結(jié)親,夫人你也知道,棠寧跟你一樣,向來心善,便放了身契,讓那丫頭成家去了。”
長公主點點頭,倒也沒有太反對。
她悉心教導(dǎo)的棠寧,素來是有分寸的。
“那便讓她自己去挑兩個吧,挑她稱心的。”
“好!
駙馬輕輕攬著她,“都聽我夫人的!
二十年如一日,駙馬對她極盡溫柔。
那雙攬著她的臂膀,待她如珍如寶,舍不得用力,卻又掏出一顆真心來哄著她。
長公主彎起嘴角,遇到駙馬,是她此生之幸。
與駙馬兒女雙全,更是她這一生最大的幸運(yùn)。
當(dāng)初生下一胎雙寶,還是龍鳳胎,不知多少人羨慕她呢。
溫九書回到侯府,準(zhǔn)備更衣時,一封信件從袖兜里掉了出來。
“夫人,你的信還沒看呢!痹獙殦炱饋。
溫九書這才想起,還有封信。
她一頓,“放桌上吧!
等她沐浴完,換好衣裳,才覺得涼爽些。
元寶給她擦著未干的頭發(fā),“夫人,你不看看嗎?”
溫九書眸光平和,拆開看了。
“是侯爺?shù)男艈?信上說了什么?好香啊。”元寶好奇,悄咪咪的偷看。
溫九書從信封里,倒出一大把半干的桂花來。
她眸子里閃過一絲迷茫。
“桂花?侯爺為什么給夫人送這個?”
她也想知道,平南侯為什么給她帶一捧桂花回來。
桂花散落在信紙上,紙上那蒼勁有力的字仿佛都帶著花香。
信上所書。
‘八月,行至江城,見城中桂花開盡,共賞花香,安好,勿念!
這,更像是一封家書吧。
侯爺給她寫家書?
奇異的是,溫九書心里并不那么抗拒。
還挺有意思的。
從來沒人給她寫過家書。
溫九書說不出這種感覺。
像一個多年未見的老朋友,寄信問候。
可她與平南侯,明明不熟。
她搖頭笑了笑,信上卻也沒提及歸期。
平南侯這次是被派去江南治理水患的。
南邊發(fā)大水,摧毀了許多良田房屋。
不知侯爺幾時回。
溫九書起身,準(zhǔn)備睡覺,頓了頓,又回頭,“元寶,找個香囊,把這些桂花收起來!
“是。”元寶笑瞇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