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花錢?”聽到白念羽的話,中野二乃不屑的笑了笑:“教導(dǎo)我們五姐妹所獲得的工資應(yīng)該不能用零花錢來形容吧...”
確實,中野二乃說的不錯,中野丸尾給白念羽開的工資很高!很高很高!
如果這種等量的工資算作零花錢的話,那么白念羽不知道該多有錢!
原本中野二乃是不想在工資這件事上提一嘴的,只是她不爽白念羽給空銀子開口解釋就是了。
“這些都不重要....”白念羽搖了搖頭:“今天應(yīng)該是星期五吧,你們怎么會來我這兒?”
“還有,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家位置的?”
“我知道我知道!白老師在合同上寫了自己的家庭住址!”
“?合同這種東西不應(yīng)該在你們爸手里嗎?”
“那種東西,隨便問一下爸爸就好了啊....”
“隨便了....”白念羽沒想到自己的家庭住址就這么暴露出去了....
不對,話說回來,友利奈緒那家伙又是怎么知道白念羽的家庭住址的。
哦....對方跟蹤過白念羽....那沒事了。
“下周一不是大考嗎?所以我們就來找白你了。”
“你的意思是你放棄了在學(xué)校學(xué)習(xí),轉(zhuǎn)而跑來我這邊學(xué)習(xí)?”
“反正學(xué)校教的又聽不懂,還不如來你這邊呢....”
白念羽感覺有些無奈,但是真的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能在教學(xué)這方面超過豐之崎學(xué)院。
實在是抬舉他了....
“那銀子你又怎么來了?”
“找你下棋...”空銀子把玩著手中的折扇:“不過你還是先辦正事吧!
白念羽的解釋讓空銀子放下了心來,既然是工作的話,那么就僅限于工作。
空銀子倒也不是什么不講是非的人。
“各位有沒有想過今天星期五,你們不去學(xué)校,或者說和學(xué)校請假了,但是我不一樣啊....”
白念羽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道,全然忘記了自己十幾分鐘前說過的不去學(xué)校的豪言壯語!
“年級第一請個假應(yīng)該沒有問題的吧?”
“念羽你不是說自己有點小特權(quán)嗎?”
白念羽有些汗顏,合著你們都以為我請假很容易?!
“其實我請假要走很多程序....”白念羽話音剛落,原本緊閉的房間門突然就咚的一聲,是他急忙改變了話風(fēng)。
“其實也沒有那么多程序了,只需要和一個人美心善的大美女報告一聲就好....”
去你媽的....姓友的,我之后再和你算賬!
“白.....”中野三玖指了指白念羽的房間門:“剛剛你的房間門好像動了!
“有嗎?三玖你看錯了吧....”
“是嗎...”
中野三玖點了點頭,算是相信了白念羽說的話,不過她的目光卻是一直放在房間門上。
空銀子找白念羽開下棋,中野五姐妹找白念羽來補課,房間里還有個友利奈緒找白念羽說乙坂步未身上的情況。
這樣一看....非要說的話,還是友利奈緒那邊比較著急....
靠,白念羽現(xiàn)在很恨為什么超算沒有分身的能力!這樣他就不用這么糾結(jié)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坐在他身邊的中野三玖卻突然注意到了白念羽的左耳。
“白....你打耳洞了嗎?”
“啊,你說這個啊....”白念羽用手指輕點了一下自己的左耳:“昨天剛?cè)ゴ虻摹!?br>
因為昨天睡在友利奈緒姿勢不當(dāng)?shù)木壒,現(xiàn)在白念羽的耳朵都還有些微微發(fā)紅,雖然看起來應(yīng)該不會發(fā)炎了,但是還是有些痛的。
“什么嗎,原來三玖你才發(fā)現(xiàn)?”
中野四葉撓了撓頭:“我也才看到....”
“話說白老師怎么突然想著去打耳洞了?難道是為了更貼近不良少年的人設(shè)?”
白念羽搖了搖頭,他本來就不是不良少年,戴耳釘也只是為了襯托顏值罷了。
“人設(shè)并不需要用某種東西去襯托....”白念羽搖了搖頭:“只是一個朋友送了我一個耳釘,為了不辜負朋友的好意,我只能去打耳洞了!
白念羽并沒有在這件事上說謊,畢竟在座的六人沒一個人認識友利奈緒,甚至見都沒見過!
空銀子盯著白念羽左耳上的那個銀白色的釘子模樣的東西,沒有說什么。
以前白念羽就在她面前戴過免打孔耳環(huán),在她看來,白念羽戴上耳環(huán)確實更好看了。
中野二乃卻是完全不淡定了!
原本白念羽不良少年加紋身的人設(shè)就已經(jīng)讓中野二乃瘋狂了。
現(xiàn)在還去打耳洞了!之前中野二乃就感覺白念羽身上少了點什么。
現(xiàn)在一看,這個碎片已經(jīng)集齊了,現(xiàn)在是完全體了!
中野二乃一想到以后和白念羽談戀愛后,隨時隨地就能看白念羽的紋身,中野二乃就興奮啊!
啊哈哈哈!
不過就在中野二乃幻想的時候,身邊的中野五月卻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喂喂,二乃,口水要流出來了!
“?有嗎?”
中野二乃急忙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端正了姿態(tài)。
她決定,今天回去就給白念羽挑幾副好看的耳釘,畢竟這也算愉悅了她自己的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