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焉寶其實還是不相信那個人是張福。
但是這么半天沒出來人,小焉寶也不淡定了。
就在小焉寶打算把那個賣蜜餞的人叫走時,大門突然吱扭一聲從里面打開了。
先是從里面探一個腦袋來,往四下張望了一番。
確認(rèn)了四周沒有什么可疑的人以后,那個人才從里面走了出來。
如果不是那人先探出頭來張望,小焉寶看清了那個人的長相,單從身材和背影上來說,這人與張福還真有幾分相似。
那人走到賣蜜餞的那人跟前,裝模作樣的買了一包蜜餞。
但是在給賣蜜餞的那人銀錢時,小聲問了一句,“今天怎么這個時辰來!
小焉寶的控體符,現(xiàn)在不但能控制人的身體,還能控制人說什么話了。
所以小焉寶控制那人說道:“事情緊急。”
賣蜜餞的人說完這句話就挑起擔(dān)子離開了。
那個買蜜餞的人也轉(zhuǎn)身回到了宅子里面。
到了拐彎處,小焉寶一揮手將那個賣蜜餞的人收進(jìn)了如意袋里。
然后就是等到三更天的時候,看看誰來狗洞那取消息了。
抓到那人,基本就找到了誰是那個細(xì)作了。
為了不來回跑,小焉寶干脆把哥哥帶進(jìn)了如意袋里去等著。
如意袋里有吃有喝,還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會。
葉澤琰可沒敢睡,他怕睡過了頭。
快到三更天的時候,葉澤琰叫醒了妹妹。
小焉寶帶著哥哥,離淺,歸雀出了如意袋。
小焉寶沒用神識,給離淺和歸雀貼上隱身符,把他們送到了院墻里面。
葉澤琰留在院墻外面,負(fù)責(zé)學(xué)狗叫。
這對于他來說,是輕車熟路的事了。
以前他和離淺和歸雀經(jīng)常對這樣的暗號。
不過他們學(xué)的可不是狗叫,而是夜鶯叫。
這也不知道是誰選定的暗號,學(xué)什么不好,偏偏學(xué)狗叫。
三更天一到,葉澤琰在院墻外面就學(xué)了三聲狗叫。
然后把一張紙條從狗洞里面遞了過去。
但是葉澤琰并沒有感覺到墻里面有人。
離淺和歸雀也沒有任何動靜。
葉澤琰的手都舉酸了,也沒有人來接紙條。
“哥哥,是不是你學(xué)的狗叫不對,才沒能把那人引出來!
小焉寶傳音給哥哥。
葉澤琰:怎么可能,他學(xué)的足夠標(biāo)準(zhǔn)了,再叫兩聲,都能給母狗招來。
就在葉澤琰打算再叫兩聲試試的時候,感覺到手上的紙條被什么東西給拽走了。
但是葉澤琰敢肯定,不是人的手。
有溫?zé)岬暮魵獾母杏X。
離淺和歸雀一點動靜都沒有發(fā)出來,沒有抓人的聲音。
“妹妹,紙條被取走了,好像不是人!比~澤琰用極低的聲音說道。
小焉寶歘一下展開了神識。
本來小焉寶是不想用神識的,但是離淺和歸雀在院墻里面沒有抓人,也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小焉寶不得不使用神識了。
小焉寶的神識一展開就看到離淺和歸雀一人守在狗洞旁,一人在追趕一條狗。
難道那張紙條是被狗叼走了?
是每次來取消息的都是狗,還是這次宅子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對勁,故意讓狗來取紙條的,還是湊巧。
由于小焉寶的神識可以完全覆蓋整個宅子,所以小焉寶就站著沒動,沒有去追那條狗。
她倒要看看那條狗要跑去哪里。
葉澤琰不知道妹妹能看到里面的情況,十分焦急道:“妹妹,是不是咱們今天的行動有什么紕漏,被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