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重復(fù)著一句話,“聽尊主的話!
小焉寶又有些泄氣了,這不都是一樣嗎?
“閻王,你到底能不能分辨出來煉化時間的長短?”
閻王還是能沉得住氣的。
“能,肯定能,煉化時間短的越少,焉寶你的丹藥不就省下來的越多嗎?”
小焉寶:理是這么個理,但是萬一問到最后一個煉化時間短的都沒問出來,那不就又白忙乎了嗎?
“從高念所說的那個黑風(fēng)死的時間來看,他的煉化時間是不夠的,煉化一個怨瀧不是件容易的事。少則幾年,多則幾十年,煉化的時間越久,怨瀧越厲害!遍愅跤终f道。
“好吧,既然你這么說了,那就接著審吧。”小焉寶說道。
主要是現(xiàn)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又接著審了五六個鬼,終于發(fā)現(xiàn)一個不太一樣的,雖然還是問不出來什么,但是他沒有一直重復(fù)那句,“聽尊主的話。”
而且他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了,但是他知道想,有思考的過程。
閻王雖然嘴上那么說,但是心里還是有壓力的,見到一個與眾不同的,閻王一下就有底氣了。
最后把所有的怨瀧問完,一共有十二個與眾不同的。
而在這十二個里面,有三個能說出答非所問的話。
這說明他們還是有那么一絲記憶殘留的。
雖然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說的是什么了。
閻王把這十二個怨瀧留在了那個臨時的困陣里,其余的怨瀧又重新收進了玄陰鐲里。
這些怨瀧還是收進玄陰鐲里最穩(wěn)妥一些。
“焉寶,用你的養(yǎng)魂丹試試吧!遍愅跽f道。
“從哪個開始試?”小焉寶問道。
小焉寶一問,閻王這下也拿不定主意了。
這回是真不好判斷了。
這十二個怨瀧里,哪個都有可能是那個黑風(fēng)。
“讓高念認認,高念不是與那個黑風(fēng)是單線聯(lián)系的嗎?他應(yīng)該認得!比~澤琰提醒道。
盡管高念也沒見過黑風(fēng)的真面目,可是畢竟見過面,從外形上大致能有個分辨。
先前的怨瀧多,不好分辨,現(xiàn)在少了,應(yīng)該能分辨出一二了。
小焉寶點了點頭。
閻王也贊成讓高念來認一認。
養(yǎng)魂丹那么好的丹藥能省一顆是一顆。
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
葉澤琰趕緊讓離淺去把高念叫來。
離淺出門,被趴在門口的夏知府給絆了一下。
“夏知府,你趴在這里做什么?”離淺驚訝道。
夏知府尷尬地咧了咧嘴,“腿麻了!
離淺嗤了一聲,把夏知府從地上扶了起來,不客氣地說道:“要想看,就大大方方地去里面看!
夏知府:都到這一步了,肯定是要去里面看的。
再說他作為一個知府,旁聽審問也沒什么不妥的。
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邁步進到了屋里面。
小焉寶其實早就知道夏知府在外面了,只是沒管而已。
“夏知府來的正好,你也跟著看看吧!毙⊙蓪毿χf道。
在旁邊的葉澤琰卻故意來了一句,“夏知府不是一直沒走吧?”
夏知府又咧了咧嘴,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離淺很快就把高念帶來了。
高書墨和肖婉又都跟來了。
在沒徹底把高念的罪免了之前,他們不放心。
這次離淺也沒攔著,因為攔也攔不住。
高書墨和肖婉跟來大家也沒在意,主要是大家沒工夫搭理他們。
“小公主,這次叫我來是有黑風(fēng)的消息了嗎?”高念問道。
他比誰都希望快些找到黑風(fēng)。
罪名不免,他就每時每刻都提心吊膽的。
由于小焉寶沒有給他們開陰陽眼呢,所以他們看不到那些怨瀧。
“讓你來認一認哪個是你所說的那個黑風(fēng)!比~澤琰說道。
高念一聽是讓他來認人的,先是一喜,隨即就又擔心起來。
“四皇子,可我并沒有見過黑風(fēng)的真容!备吣钫f道。
“我們知道!比~澤琰說道。
高念就有些詫異了。
知道他沒見過黑風(fēng)的真容,還讓他辨認什么?
“雖然你沒見過黑風(fēng)的真容,可是從外表上你還是能辨別出一二的吧,比如高矮胖瘦什么的。”葉澤琰說道。
高念這下明白了。
“好,那我看看!
小焉寶一揮手,就給高念開了陰陽眼。
順便給整個房間里的人都給開了陰陽眼。
頓時高念幾人眼前就出現(xiàn)了十二個鬼。
他們可分辨不出是鬼還是怨瀧。
在他們眼里都是一樣的。
其實不止他們,小焉寶也是分辨不出來的。
好在有閻王這個懂行的。
“高念,你看看這十二個怨瀧里面哪個最像你看到過的黑風(fēng)!毙⊙蓪氄f道。
高念看到十二個怨瀧,心里還是有點恐懼的。
盡管他知道這些鬼是傷害不到他的。
但心里清楚是一回事,視覺上的感觀又是另一回事。
他長長呼了一口氣,再一次辨認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變成鬼了,會有些不一樣,咋看起來哪個都像是黑風(fēng)呢。
葉澤琰一看高念的表情就問道:“怎么,辨認不出來嗎?”
高念揉了揉眼睛,“我再看看!
他的命就掌握在這黑風(fēng)的鬼魂手里,無論如何他也得找出來。
說實話,雖然黑風(fēng)是和他單線聯(lián)系的,但是他與黑風(fēng)并未見過幾次面。
他仔細地回憶著黑風(fēng)所留給他的每一處細節(jié)。
然后他指了指第六個怨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