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麻煩你了。”
電路老化誰也沒想到,鄭望舒倒也沒有怨別人的意思,就是剛才淋著水,看到上面冒著火花,實在心里害怕。
周景川嘴唇動了動,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想到方才看到鄭望舒的身體,心里多少有些難為情。
踹壞的門是不能再用了,周景川打算明天換一扇新的。
……
李如惠回到家里,看到丈夫在那兒翹著二郎腿喝茶,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是去哪了?怎么才回來?”
李如惠沒理他,冷哼一聲,把衣服掛到衣架上,這才沒好氣道:“我看你倒是一點不愁,兒子娶什么樣的媳婦兒,我看你一點都不擔心,就我一個人傻,每天愁眉苦臉的!
周敬業(yè)趕忙坐直身子,茶也不喝了,知道老婆這是生氣了,回家找茬。
“誰說我不擔心,我愁得很,這不沒辦法嘛,誰叫他們兩個已經(jīng)領(lǐng)了結(jié)婚證,總不能讓他們再離婚!
周敬業(yè)做著樣子,唉聲嘆氣的,實際上他還真不怎么擔心,兒子又不傻,再說這種感情上的事,他們做父母的哪里能管得了。
“今天那王老婆子來找我告狀了,話里話外都是說鄭望舒不好。”
周敬業(yè)點頭,“老婆,不好就不好吧,反正受罪的是那臭小子,跟咱們沒關(guān)系!
他根本沒仔細聽,就順著往下聊。
不料李如惠直接瞪了他一眼,“啥不好?你也覺得兒媳婦不好是嗎?”
周敬業(yè)一愣,他沒覺得不好,那小姑娘文文靜靜的,為人也勤快,有啥不好的?
就算說起來那也是二房家里人太過分,沒人說過鄭望舒不好。
他這不是怕媳婦生氣嗎?
“你覺得不好,我就覺得不好,老婆,我堅決站在你這邊!
雖然李如惠嘴上這么說,但聽到丈夫說出來,心里莫名有些不高興。
“你這人怎么這樣?別人說不好就不好,你自己不會去看?我倒是覺得她人還不錯,就是嫁過人,唉!”
周敬業(yè)立馬聽出了不對勁。
“那她就是人還行,那你說怎么辦?”
李如惠看了一眼小心翼翼地周敬業(yè),又惱了。
“算了,跟你說不明白,你一邊兒去!
周敬業(yè)心里委屈,但是他不說……
而另一邊,鄭心玥在周家吃了飯,下午也沒回家,跟周云彥去逛了逛公園。
她明顯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氣氛更加曖昧了,心里不禁萬分歡喜。
但周云彥是高手,明明看出鄭心玥的心思,但也不給出承諾,畢竟現(xiàn)在一切還是未知數(shù),萬一有條件更好的,到時候豈不是虧了?
鄭心玥依依不舍跟周云彥告別,回到家后,看到母親沉著臉一言不發(fā),心中也是好奇。
“媽,你這是怎么了?誰惹你了?”
鄭建軍這會兒在房間待著,白天兩人吵過一架后,就沒再說過話了。
一個在臥室,一個在客廳,這也是十分罕見的,兩人一直都是相敬如賓,還是第一次爆發(fā)這么大的矛盾。
顧美琴看到女兒回來,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這一天去哪里去了?怎么這個時候才回來,用得著你的時候,根本指望不上!
鄭心玥蹙眉,下意識想到了鄭望舒,不由義憤填膺道:“媽,是不是鄭望舒欺負你了?我現(xiàn)在找她去!
顧美琴紅了眼眶,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跟女兒說了一遍,不過她終究是怕鄭建軍聽到,兩人直接去了鄭心玥的臥室。
聽到母親這么說,鄭心玥也是握起了拳頭。
“他們也太過分了,不就是兩瓶破酒,至于上綱上線嗎?那是我親大姨,給她拿兩瓶酒怎么了?我爸太小氣了,媽,你說他是不是根本沒拿咱們當自己人。”
鄭心玥是個沒良心的,鄭建軍作為后爸,對她已經(jīng)十分不錯了。
可如今有一件小事做的不如她意,立刻抹殺了之前全部的好,不知感恩的人就這樣。
“我覺得你爸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他那個親生女兒,眼里根本沒咱們,我也是傷透了心!
鄭心玥咬牙,“那咱們怎么辦?媽,要不你回娘家住幾天吧,等他認識到錯誤把你接回來,你再原諒他。”
鄭心玥在一旁出著主意,顧美琴聽了,卻是不敢這么做。
今天鄭建軍看著也挺生氣的,要是自己耍脫了,那就不好了。
當即訕訕地搖頭,“還是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就不是大事了?今天他能因為這兩瓶酒沖你發(fā)脾氣,以后會不會越來越過分?”
鄭心玥不幫著勸就算了,還在這兒挑撥離間,這讓顧美琴心里更不舒服了。
“我就不知道他那個親生女兒有什么好,離了婚不說,還是個窩囊廢。閨女,你趕緊找個好人家,讓你爸知道,這個家里只有你能靠得住,她那個女兒根本不行!
說起這個,鄭心玥立刻就想到了周云彥。
“媽,忘了跟你說,我今天就是去的云彥哥家里,我看他媽什么的都挺喜歡我,要不你跟我爸說一下,讓我跟云彥哥結(jié)婚吧,他們家肯定好好對我。”
說著想到周云彥的態(tài)度,心里更是得意。
“你是不知道,云彥哥對我可溫柔,他那種人怎么可能打人,肯定是鄭望舒惹他生氣了,才被打!
顧美琴顯然覺得周云彥不是第一人選,但是看到女兒這么喜歡,心里也不由考慮起來。
“他們家也不是不行,鄭望舒那么不要臉,能嫁自己男人堂哥,那你嫁給她前夫也沒什么,不過周家能給多少彩禮?不能比周景川少吧?你可是黃花大閨女!
聽到母親說起這個,鄭心玥有些心虛。
“媽,你要那么多彩禮干什么?那周家又不是暴發(fā)戶,跟那個周景川可不一樣。要那么多錢多市儈,咱們不要彩禮,不但如此,還要多帶嫁妝,這樣我嫁過去周家一定高看我,到時候我成了他們家的女主人,還怕拿不到那么點錢嗎?”
顧美琴被她說的一愣一愣的,但她顯然要比自己的草包女兒聰明一些。
“不要彩禮怎么行?那不是倒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