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紅挨了打。自然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上前,可他家男人膽子大,直接大搖大擺走進去,說有事要跟他們談。
周景川自然是不會讓他進家門,“有事就在這說!
“我媳婦兒干這事可不是她本意,這是有人在背后教唆,你們要是想知道是誰指使的,那就給這個!
男人說著,沖周景川做了個數錢的動作。
鄭望舒他們一愣,這會兒也是反應了過來,吳秀紅雖然不是個好玩意,但她跑了都這么久了,為什么會突然回來?
現(xiàn)在想來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是有人背后指使她這么做,能是誰?
鄭望舒得罪的人還不少,但能這么處心積慮的給他們添堵,也就那兩個人了。
周景川他們自然也想到了,當即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起來,看來周云彥比他們想象中還要沒底線,鄭望舒生了個兒子,在周家風光一時,老爺子他們也是寶貝的不得了。
周云彥見狀,心里自然是不平衡,可誰能想到他竟然這么喪心病狂,想要把他們的孩子害死,畢竟是親戚,那孩子也要喊他叔,心真夠狠的。
“我們不想知道,沒別的事就離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周景川說著,直接揮舞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光頭雖然挺兇,但他也就是個窩里橫,看到周景川身材這么結實,也是有些害怕。
“難道你們就不想知道是誰嗎?”
鄭望舒心想就這點智商還想出來訛錢,真是可悲。
“是周云彥,對吧?”
男人跟吳秀紅同事一愣,隨后趕忙否認。
“你們沒給錢就想知道是誰?憑什么告訴你們!”
鄭望舒忍不住笑了,就他們這反應已經實錘了。
“我們不想知道,請你們立刻離開!
鄭望舒沒讓兩個孩子出來,怕給他們留下陰影。
光頭看這個要不到錢,很快又想到了別的主意。
“我們還有事,我剛秀紅這次回來是想把兩個孩子接走,這兩個孩子本來就是她生的,現(xiàn)在她離婚再嫁,我就是繼父,應該我們管,你們兩個外人就別多管閑事了!
光頭大手一揮,說著就要進屋帶人。
周景川見狀,飛起就是一腳,直接把光頭踹到了墻根。
這么大的動靜,也是吸引了眾多鄰居的注意,大家紛紛過來看熱鬧。
得知吳秀紅就是大寶二寶的親生母親,現(xiàn)在更是帶了男人過來要孩子,大家也十分氣憤。
當初需要她的時候她卷錢跑了,現(xiàn)在人家都養(yǎng)這么多年了,她過來要孩子,哪有這樣的道理。
于是大家紛紛出言指責,只有王老婆子在那幸災樂禍。
“你敢動手打人?我老婆把自己親生兒女接走有什么錯,你們憑什么不讓?就不怕遭報應嗎?信不信我們報警?”
光頭狼狽的爬起來,想要威脅周景川,可周景川哪里會吃他這一套?
“報警?你現(xiàn)在就報,不抱,你是我兒子。”
光頭傻了,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其實我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這么絕,畢竟孩子是秀紅的,現(xiàn)在被你們霸占了去,這樣吧,你們給我們一筆錢,這孩子以后我們也就不爭了!
光頭男此時此刻終于忍不住暴露出了真面目,那就是要錢。
對面張大娘聽了,氣的臉都白了,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們兩口子還是人嗎?人家?guī)兔︷B(yǎng)了這么多年,你們還好意思過來要錢?當初不是你們不要孩子嗎?”
其余人也是氣憤不已,雖然都知道大寶二寶不是周景川親生的,但大家多少也聽說過一些。
人家不求回報,付出這么多,現(xiàn)在他們回來動動嘴,就想把孩子帶走,甚至想訛錢,這還有沒有天理了?
兩人沒想到鄰居都幫著說話,一時間也是懵了,門口堵了這么多人,真要是動起手來,豈不是要被打個半死?
吳秀紅害怕了,伸手拽了拽光頭的衣袖。
“咱們走吧。”
光頭在周云彥那里就沒訛到錢,來這邊又沒要上,還白白挨了一腳,就這么讓他離開,他咽不下這口窩囊氣。
可說白了他也不敢報警,報警有啥用呀?是他們沒理在先。
最后兩人只能就這樣灰溜溜的離開。
出大門的時候,還被幾個鄰居一人啐了一口。
吳秀紅臉上本來就疼,被人吐了口唾沫,一時間更是齜牙咧嘴。
鄭望舒向大家表示了感謝,回到屋里后也是憂心忡忡。
“真沒想到,竟然是周云彥在背后指使,他竟然想讓大寶二寶下手害人,他怎么能這么惡毒!”
鄭望舒現(xiàn)在恨不得找到周云彥把他砍死,矛盾再大,那也是一家人,不能和平共處,那就誰也別搭理誰,但周云彥這么做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家族和諧。
對剛出生的孩子下手,虧他想得出來。
周景川一言不發(fā),可看那表情卻是瘆人的緊,只要是父母都接受不了,有人要害自己的孩子。
“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他既然已經做出這種事,就要承擔后果。”
鄭望舒看了周景川一眼,也是來了興致。
“你打算怎么做?”
周景川瞇了瞇眼睛,半晌后才開口。
“那當然是毀掉他引以為傲的東西,他不是一直覺得自己的鐵飯碗高人一等,既然如此,那就把他的鐵飯碗砸了!
聽到周景川的提議,鄭望舒也是瘋狂心動,想要摧毀一個人,就得摧毀他心中的信念,尤其是他最珍視的東西。
周云彥現(xiàn)在被老婆戴了綠帽子,生活中已經窩囊的不行,要是再失去他唯一的倚仗,不瘋也得要他半條命。
“你打算怎么做?”
“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會處理。還有大寶二寶那邊,最近得看的嚴實一點,這兩人也不是省油的燈,怕是不會輕易這么算了!
周景川說的有道理,吳秀紅他們沒有要到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本來是想著打她一頓就行了,現(xiàn)在看來還是太輕。
“我倒是有個辦法,你覺得這樣行嗎?”
鄭望舒說著,湊到周景川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周景川隨即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