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近在咫尺的香唇,那富有知性美的氣質(zhì)身段。
都讓喝了酒的兩人,此刻血液翻涌,情不自禁的互相抱著問了起來。
香甜軟嫩的舌頭,夾雜著荷爾蒙的愛液。
讓兩人熱烈且瘋狂的吸吮著,馬安途的手。
下意識就要塞進衣服里,去揉自己該揉的地方。
今晚,好像真要水到渠成了。
“不,不要,小馬,太,太快了…”
手剛觸碰到,都還沒用力呢,沉浸在舌吻中的蘇含笑。
立馬反應(yīng)過來,將馬安途的手打開,然后掙脫了出來。
臉色也是無比的通紅,有些尷尬的不敢與馬安途對視。
“等,等過幾天回來了,再,再可以嗎?”
蘇含笑整理下衣服,然后端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
反而讓對面的馬安途感到陣陣的不好意思了。
“好,剛才,是,是我有點著急了。”
“那說好了,等我回來哈…”
馬安途舔了舔嘴唇,欣喜的回應(yīng)著,至少今天也不虧。
好歹有了直接的親密的肢體接觸了。
“嗯,雖然我不知道你要去哪里,去干什么!
“但我還是想對你說,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我在家會等你的…”
蘇含笑起身來到馬安途跟前,貼心的替他擦上的口紅印。
想明事理的妻子一樣,說著令人溫暖關(guān)心的話。
尤其是那個家字,讓馬安途內(nèi)心很是觸動。
低頭看著這個比自己矮半頭的理想另一半。
“我去趟安山縣,替…”
情不自禁的他,加上氛圍到這了,忍不住的說了出來。
可話還沒說完,卻被蘇含笑用手指貼在嘴唇給制止。
“我知道你是干大事的人,這些事不用告訴我!
“我也不關(guān)心這些,只要能平安回來就好!
這句話對馬安途這種風雨飄搖的浪子,簡直就是絕殺啊。
這樣的女人,感覺錯過了,就失去了全世界。
“好,我肯定會回來的…”
馬安途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眼神里的柔情都快要溢出來了。
“嗯呢,我等你回來繼續(xù)帶我去逛街!
“今天都還沒逛夠呢…”
蘇含笑說完,抬起腳尖主動在馬安途臉上親了一口。
后者再也忍不住的,摟住她的細腰,又把舌頭塞了進去。
蘇含笑這次沒再拒絕,反而充分的發(fā)揮自己的口活。
讓臨行前的馬安途好好留戀一下這種溫柔鄉(xiāng)的味道。
兩人又抱著啃了幾分鐘后,才依依不舍的道別。
除了沒到最后一步,基本該有的身體接觸都有了。
出門后,馬安途沒有再回林峰的家,而是回自己住的地方了。
明天早早起床,收拾下,打算去市里坐飛機。
落地山北省的武江市,再坐車前往下面的安山縣。
林峰這邊,酒也喝的差不多時,看向薛文杰詢問道:“薛部長那邊還有什么消息沒?”
后者喝的滿臉通紅,無奈的搖搖頭,然后開口道:“他不會說的,說了他就得死!
“是死的更快了,看的出來,他還不想死…”
“或許某一天,他真活夠了,也就全盤交代了!
“否則也不會給這么一張,誰都看不懂的鬼畫符了!
聽到這話,林峰也沉默了,這兄弟倆屬實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也明白,如果薛東貴真的要倒戈,也只能是他放棄自己的時候。
可一個人要經(jīng)歷什么?
才能做到放棄自己?
“過兩天上班了,你跟丁濤接著去鄉(xiāng)下走動勘察吧。”
“這次多帶點人,規(guī)模大一些,我就不信這么個縣里!
“還能藏著什么污垢?”
林峰咬著牙出聲道,這是最笨的辦法。
像之前馬邦國的麻黃,侯慶的載原體生意。
只要在縣里多打探查查,都能找到蛛絲馬跡。
可榮河縣的周昌盛在玩些什么,林峰是真的看不透也猜不透。
至于那張圖,看不懂就對林峰沒有絲毫價值可言了。
“明天我就帶人下去,或許在鄉(xiāng)下,有人能看懂這張圖!
薛文杰打個酒嗝出聲道,林峰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頓酒喝到凌晨六點多,甚至小軍在外面買了早餐吃完。
才算散場,等薛文杰他們回去后,林峰又渾渾噩噩的躺在沙發(fā)上睡了。
北方的縣城,冬天都會供暖,所以家里都不會很冷。
“叮鈴鈴…”
等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下午三點多了,還是被馬安途的電話給吵醒。
“喂,到安山縣了沒?”
還沒清醒的林峰,按下接聽鍵,語氣慵懶的詢問一聲。
“老,老板…我,我受傷了…”
斷斷續(xù)續(xù)的一句話,讓林峰瞬間清醒,蹭的一下坐了起來。
“怎么回事,你目前在那?”
林峰內(nèi)心瞬間揪了起來,馬安途的身手頂?shù)纳鲜畟小軍。
怎么會受傷?
為什么會受傷?
“我在武江前往安山縣的高速上,出車禍了!
“我,啊…腿,腿好像斷了…”
電話那頭陸陸續(xù)續(xù)傳來馬安途有些痛苦的聲音。
“行,我馬上讓寧欣派人過去接你!
“保護好自己,先躲起來…”
林峰皺著眉頭,語速很快的吩咐兩句,立馬給郭雪芙把電話打過去。
他知道寧欣不接他電話,也不去浪費那個時間了。
而且無論馬安途的這場車禍是意外還是人為。
都已經(jīng)顧不上深究了,先保命再說了。
“讓寧欣接電話,快點…”
電話被接通后,林峰語速極快的呼喊著。
“啊,欣欣姐在開常委會,我聯(lián)系不到啊!
“等一會,可以嗎?”
郭雪芙如實的說道,她連縣委大院都進不去。
更別提去通知人了。
“等不了,想辦法聯(lián)系寧欣,人命關(guān)天!
“小馬在武江前往安山縣的高速上出車禍了!
“快去救人,我讓小馬給寧欣帶了很重要的東西!
林峰吩咐完以后,立馬掛斷電話。再次給馬安途打過去。
同洲省榮河縣離山北省安山縣,一千多公里。
坐飛機也得兩三個小時,林峰只能原地著急。
沒有絲毫辦法。
可當林峰再把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那邊已經(jīng)沒人接了。
而遠在千里之外的高速路上,出租車與另一輛私家車高速碰撞過后。
側(cè)翻幾個來回,車體已經(jīng)完全變形,地上也散落著幾個殘肢斷臂。
濃濃硝煙下,一輛沒有牌照的面包車停在了旁邊。
下來幾個帶著黑色頭罩的青年,向車禍現(xiàn)場快速奔去。
“聽說這人是雇傭兵出身,第一高手?”
往過走的途中,一人忍不住的打趣一聲。
“高手?”
“我們專治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