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魔法真是奇妙,若有醫(yī)者目睹此景,定會驚嘆不已。朱伊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片刻間便不留一絲痕跡,連疤痕都不曾留下。
更令人驚奇的是,朱伊的氣血和精神狀態(tài)大幅恢復,就連舊傷的痕跡也消失無蹤。
"南凝?你的治愈魔法這么強大嗎?我現(xiàn)在感覺精力充沛,下午的比賽我覺得完全沒有問題!"
朱伊眼中閃爍著驚訝,他記得南凝并未掌握如此強大的治愈秘技!昂呛,因為我晉升了新境界呢。說到這,還要多虧主人你,若非你,我早已不在人世!
南凝笑得如花兒綻放,她望向朱伊的目光充滿愛意和敬仰。對她而言,只要能陪伴在朱伊身邊,已是最大的幸福!敖憬阌欣Ф颍绺缱援斣,我們安然無恙就好,感謝你,南凝姐姐。”
朱伊還沒來得及回應,柳靜瑤已撅起嘴,輕輕掐了他腰部一把。似乎每個女子天生就精通這門技藝,即便朱伊身為修煉者,仍感微痛。
眾人嬉笑一番,便興高采烈地前往魔法餐廳享用盛宴。餐后,他們需充分休息,以備午后即將展開的激戰(zhàn)。
.....
南山之巔,宗派武斗大賽的幕后。
一群身披紫色斗篷、面罩遮面的神秘人疾速穿梭。他們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即放出一群漆黑如墨的蜜蜂。約莫十幾分鐘后,這些蜜蜂紛紛飛回,形態(tài)竟帶有人類的特征,環(huán)繞在紫衣人前,排列成箭矢的形狀。
紫衣人們對此似乎司空見慣,緊隨黑色蜜蜂穿越迷宮般的通道。蜜蜂來到一堵墻前停下,逐漸變幻成錘子的形態(tài)。
破!
紫衣人手勢一變,蜜蜂錘子猛烈擊中墻體,堅硬的石壁瞬間裂開一個大洞,洞內(nèi),一片漆黑的次元空間顯現(xiàn)。“何方神圣!有人闖入!”
墻體破裂的聲音引來守衛(wèi)的注意,他們手持能量槍,疾奔而來。然而紫衣人從容不迫,揮手間釋放出無數(shù)靈巧的毒蟲,它們躍上墻壁,靜靜地等待著守衛(wèi)靠近。
守衛(wèi)們渾然不知其中的陷阱,舉槍沖向通道口,對準紫衣人。“你們是什么人!為何擅闖此地!老實交代,否則別怪我們無情!”
守衛(wèi)謹慎前行,紫衣人則鎮(zhèn)定自若地立于原地,他們彼此交換眼神,領頭的幾人低聲商議!敖酉聛碓趺醋?老三,這次該你處理狀況了吧?”
“哎呀,還需要處理嗎?直接讓他們躺下就行,反正我們拿了東西就走!
守衛(wèi)見他們?nèi)绱溯p視,憤怒地質問道:“你們是修煉者吧?這樣對我們太不尊重了!”
"我警告你們,最好別再試探我們的忍耐極限,否則我們的魔晶炮意外觸發(fā),別在冥界怨恨我們!"
幾個守衛(wèi)緊張地挺直了腰板,他們堅信在這種嚴密戒備下,勝利已是囊中之物。畢竟,能抵擋魔法彈的魔法師并不多見,這些行蹤詭異如同盜賊般的修行者,不可能是什么深藏不露的法術大師。
其中一名守衛(wèi)全神貫注地盯著紫袍人,完全沒察覺腳下的異樣。直到走到中央,腳下突然一滑,整個人仰面摔倒。
"嘿,小偉!你沒事吧!關鍵時刻可別掉鏈子。"
其余守衛(wèi)連忙望去,平日里他們親如兄弟。
但他們很快察覺到不對勁,倒在地上的守衛(wèi)滿面驚駭,手指向上,口中只能發(fā)出模糊的嗚咽聲,卻無法成句。
守衛(wèi)們心中疑惑,好奇地抬頭望去,只見天花板上爬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毒蟲——蝎子、蜈蚣、蟾蜍,它們的眼睛閃爍著幽綠的光芒,死死盯著下方的守衛(wèi)。
"毒蟲,怎么會有這么多毒蟲!天哪!這蟾蜍怎么能在天花板上爬行!"
恐懼讓他們產(chǎn)生了幻覺,一個守衛(wèi)甚至還在琢磨蟾蜍如何倒掛在天花板上。
很快,他發(fā)現(xiàn)了答案。原來那些毒蟲身后連接著一根根微細的蛛絲,正是這些蛛絲讓它們能懸在空中。而蛛絲的源頭,是一只宛如雙層床般巨大的蜘蛛。
嘶啦!
毒蟲紛紛自天花板躍下,目標直指守衛(wèi)們的身軀與面孔。
嗒嗒嗒!
守衛(wèi)們狂亂地施放魔法,然而天花板上的毒蟲實在太多,體型又小巧,除了一些不幸的家伙被擊中,其余的毒蟲都成功降落在守衛(wèi)身上,開始了殘忍的獵食。
毒蟲身上的劇毒致命無比,一旦侵入守衛(wèi)體內(nèi),他們便喪失了發(fā)出聲音的能力,只能僵硬地躺倒在地上,無助地看著毒蟲蠶食他們的身體。
僅僅十幾息的時間,他們就變成了干癟的尸體,悄無聲息。
"真是無趣,這些凡人太過弱小了。"
紫袍人打了個哈欠,略顯厭倦地說:"他們連讓我的小精靈熱熱身都辦不到,真不明白上層是怎么想的,不讓咱們參與這所謂的宗門盛會。"
"那是因為五公子不愿暴露我們與龍星商會的聯(lián)系。別啰嗦了,快,等黑暗羽蜂取出物品后,我們就立刻撤離。"
另一位紫袍人憂心忡忡地低語,手中握著一枚閃爍奇異光芒的水晶球,里面正投影出宗門大賽的激烈場景。
“說實話,若讓我登臺,這八強之中,我沒把握戰(zhàn)勝任何一個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