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種機會給你,你要嗎?
盛煙咬著后槽牙,萬麗婉就是故意惡心她!
“行啊,什么時候?”
“我也不刁難你,今天時間太匆忙,最遲后天,到慕家來!比f麗婉扶著單諾起來,“小諾,走了!
“您和盛小姐約定了什么?”單諾疑惑的問。
“你之前不是說你在家無聊,如果有盛煙這種人陪著打發(fā)時間就好了么,所以阿姨就把盛煙找來陪你,你現(xiàn)在懷著寶寶,辛苦,阿姨自然是什么事情都要替你打點好!比f麗婉對單諾溫柔的說道。
她聲音不大,但是盛煙還是聽清楚了。
盛煙的目光落到單諾身上,那個纖瘦的女人并沒有意識到她聽到了這些話,此時正嬌笑著和萬麗婉撒嬌。
盛煙懂一些唇語,高中無聊的時候問慕棲宸那里學(xué)來的。
她看到單諾對萬麗婉說:“那多麻煩盛小姐,我覺得這……好像不太好。”
萬麗婉說:“那有什么不好,那是他們盛家欠我們的!我就是要讓她來親自照顧你,讓她看清楚,你這樣的人才配當(dāng)慕家少奶奶,她盛煙不配!”
“小姐,您需要什么服務(wù)嗎?”
過了好一會兒,盛煙的思緒被適應(yīng)生的聲音拉回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走廊上站了好一陣子,擋住了別人來來往往的路,還幾個客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不需要。”盛煙提了提嘴角,回復(fù)對方。
“那您有什么需要盡管叫我們,我看您臉色不太好!
“沒事,遇到了一些惡心的人和事罷了。”
盛煙現(xiàn)在敢肯定,那位單諾小姐就應(yīng)該配上一杯綠茶。
回到公寓,盛煙開始收拾行李,又和工作室的人請了假,慶幸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畢業(yè),否則還要想辦法和學(xué)校請假。
這個假期一請就是四個月,學(xué)校得讓她直接辦理休學(xué)。
這就是慕家人的作風(fēng),讓她過去照顧慕家準(zhǔn)少奶奶,可沒想過她還有工作。
一句話,一個威脅,就逼她就范。
為了惡心她,慕家人真是肯下精力和功夫!
—
白天受了驚嚇,小硯安晚上鬧著不肯睡覺。
到也不是不肯睡,小家伙哈欠連天,倆眼眶里包著淚花,可還是不愿意離開言晚晚,一旦視線里尋不到言晚晚了就開始鬧脾氣。
小硯安鬧脾氣不是哭,就是一邊哼唧一邊蹬腿揮手。他平日里太乖巧,一旦鬧起脾氣來就非常顯眼。
傭人都哄不住小硯安,晚晚沒辦法,只有把兒子抱到主臥和自己睡。
傅司寒讓人把他慣用的嬰兒床搬過來,結(jié)果小家伙躺著嬰兒床以后發(fā)現(xiàn)看不到媽咪,還是鬧脾氣。
“要不,把他放我們中間?”晚晚跟傅司寒建議,“反正我們床很大!
傅司寒不樂意的瞅著老婆,“是床大與否的問題?”
“……”難道不是嗎?
這張oversized的床睡五個成年人都沒問題!多一個小硯安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好嗎!
“他是礙事!备邓竞c明。
言晚晚現(xiàn)在一遇到兒子的事情就對他反應(yīng)遲鈍,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既然她反應(yīng)不過來,那他直說好了。
晚晚:“………”
晚晚想起來,之前每天晚上,即使他不做,也會睡前對她動手動腳的親一親,或者揉一揉,然后把她漏入懷里睡。
多一個兒子在中間……好像是有點影響他發(fā)揮。
晚晚看了眼傅司寒,又看看懷里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小團子,非常迅速果斷的把兒子當(dāng)?shù)搅舜仓匾,自己躺在兒子的一?cè)。
“傅司寒,你別忘了,兒子是你一意孤行要的。”
又拿這件事說事兒。
傅司寒再一次反思,自己當(dāng)初是不是腦子進了海,才想生個孩子,不是,是生個拖油瓶!
小硯安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中央,對這個充滿了爹地和媽咪氣息的床非常滿意,兩只蘿卜小短腿在空中蹬啊瞪,一只小手高興的捶著被子的綢面,另一只小手非常謹(jǐn)慎的抓著言晚晚的睡衣衣角。
傅司寒:“……”
你在跟你老子我炫耀什么?
五分鐘后,傅司寒熄燈回到床上。
身邊不再是熟悉的女人,伸手一撈,撈到的不是言晚晚溫柔的身子,而是……一團奶香的肉。
這團肉還會時不時推他一下,踢他一腳。
床頭燈沒關(guān),屋內(nèi)有光,但不算太亮。
晚晚側(cè)著身,一邊輕輕的拍小硯安,一邊哄他:“硯硯該睡覺了……小朋友都都睡覺了……硯硯快睡,明天起來玩好不好?”
不睡。
別的小朋友睡覺關(guān)我什么事?
我現(xiàn)在就想玩。
小硯安眼睛睜得又大又圓,亮晶晶,興致勃勃的,小腿蹬蹬蹬。
“傅硯安,你再不睡,我丟了出去了!备邓竞緛砭筒桓吲d,看到言晚晚哄他睡覺他還不給面子,更不高興。
小硯安扭頭看了粑粑一眼,聽得懂話似的,“啊!”了一聲,小胖身子一扭,側(cè)過身去,小腦袋埋進言晚晚的懷里。
留一個無情的后腦勺和小屁1股給揚言要丟他出去的老爸。
傅司寒“嘖”了聲,傾過半個身子,單手捧著言晚晚的后腦勺,發(fā)泄似的在她小嘴上啃了幾口。
兩個人剛分開,晚晚一低頭就對上兒子亮晶晶充滿好奇的大眼睛,那眼神仿佛在說:麻麻粑粑你們在干什么呀?好吃嗎?
晚晚“啪”的拍了傅司寒一下,瞪他一眼,示意他安分些。
傅司寒神色懨懨,又不好真的把兒子給丟出房間,不高興的捏了好幾下兒子的臉蛋,“只允許你今晚在這里睡。”
傅硯安不僅長得像傅司寒,脾性也像。
傅司寒不喜歡和別人有身體接觸,只有言晚晚除外,小硯安也不喜歡。
小硯安不喜歡別人捏他臉蛋、捏他手手,只有媽咪除外。
爹地也不可以!
就是這么有原則!
這個晚上,小硯安埋在麻麻的胸膛睡,睡得非常的香。
晚晚摟著兒子睡,睡得不算踏實,時不時會自動醒來看一眼兒子,但是總體來說睡眠質(zhì)量還不錯。
只有傅司寒,睡前趁著臉,第二天起來,整張臉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