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房車雖然高調(diào),也沒有用不得的,尤其是晚晚經(jīng)歷過之前好幾次“特權(quán)”“耍大牌”的事情之后,已經(jīng)對這樣的事情坦然了。
她的確覺得有些困,相比其他人只能在草坪或者小馬扎上打一會兒瞌睡,或者在轎車上睡一會兒,她能在房車上休息當然舒服。
“那叫西西中午也上來的睡一會兒?”晚晚沒有提童桐,因為米西可和傅司寒好歹是表兄妹,讓米西可上車的幾率大一些。
但是,這個“一些”并不足以讓米小姐上車。
“她有手機就夠了!备邓竞f,“她要睡覺找她自己男朋友去!
晚晚無話可說。
“言,你的飲料!”
吃過飯沒過一會兒,拍攝組的工作人員送來一杯飲品。
晚晚打開一看,“牛奶?”
“對!惫ぷ魅藛T說,“蘇少請的客,不過奇怪,我們都是咖啡,就你是牛奶!
“……他這是什么操作?”晚晚迷惑的看了眼傅司寒,問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也搞不懂,“我們特地問了蘇少,蘇少說……說小姑娘就要該喝小姑娘該喝的!
小姑娘就該喝牛奶不喝咖啡了?
不是,誰小姑娘?
晚晚現(xiàn)在想起小姑娘就想到之前和蘇彥哲談到的扯小辮兒……
“這人有毛病吧?”等工作人員一走,晚晚忍不住跟傅司寒吐槽。
果然是神經(jīng)。
傅司寒將牛奶杯接過來,這是一家輕奢飲品店的東西,因為外送的緣故,店員做了密封設(shè)計,存在下藥的可能性不大。
傅司寒和蘇彥哲不熟,但是也知道蘇彥哲形事光明磊落,也不會有什么下三濫的手段。
既然如此,他特地給言晚晚點被牛奶是為什么?
難道是知道……言晚晚懷孕了?
不可能。
蘇家雖然在全國都算是拍得上號的家族,但是其起家是書香門第,蘇晉這一輩才開始從商,目前的勢力主要集中在臺城,蘇彥哲的手暫時還伸不到帝都。
“蘇彥哲果然像個神經(jīng)病,他是在嘲笑我幼齒嗎?”晚晚哼了聲。
傅司寒感覺因為言晚晚的這句話有什么猜想在腦海里一閃而過,但是沒有抓住,等他想回味的時候卻再怎么都回味不起來。
隱約覺得那是一個十分令人震驚的猜想。
“你做什么?”晚晚見傅司寒把那杯牛奶放得遠遠的,沒有再給她瞅一眼的意思。
“別的男人給你的牛奶你要喝?”傅司寒挑眉,那模樣仿佛就在說:你敢點一下頭你今晚就完了。
蘇彥哲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特地準備的牛奶被某個姓傅的男人給截獲了。
他帶著一根長發(fā)來到蘇家名下的市立醫(yī)院,找了信得過的人做一個親子鑒定。
蘇彥哲原本覺得,有些事情成為秘密就成為秘密吧,揭開了對誰都不好。但是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掙扎,他發(fā)現(xiàn)他還是放不下。
大多數(shù)時候,人總想要個明白。
提心吊膽的開心還不如明明白白的痛苦。
—
言晚晚和岑倦兩人的專業(yè)能力過人,配合得也完全不像初次合作。
原本預(yù)計一天半的行程因為岑倦的加入縮短到了大半天,整個拍攝組的人都樂開了花。
公司批的是兩天的工作時間,現(xiàn)在一天不到就搞定了,剩下的時間除了導(dǎo)演和制片剪輯,其他都可以休息,誰能不開心!
有人提議晚上去慶祝一下,言晚晚和岑倦考慮到還有《超!纺沁叺墓ぷ鞫芙^了慶祝,不過聚餐還是需要的。
聚餐地點在臺城一家高檔私房菜館,名為“溯源”。
晚晚走進溯源的那一刻就覺得不大對勁,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哪里不對勁兒——這里的裝潢布局和蘇家老宅如初一則!
只不過蘇家老宅用的都是實打?qū)嵉慕鸾z楠木、紅木、杉木、黃花梨這些價值千金的木材,而這里大多是鋼筋混泥土做架子,后期偽裝成木材的樣子。
進屋,大廳的偏側(cè)掛著一些照片和文字,其中就有蘇家主要成員的介紹。
溯源,蘇園。
這是同音。
這顯然就是蘇家的產(chǎn)業(yè)。
晚晚自覺和蘇家犯沖,但是等她想到這一層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人已經(jīng)跟著大部隊到了私房菜館里,現(xiàn)在離開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言小姐,請留步!”
前面侍者帶著眾人往包廂走,忽然一個店長打扮的人過來攔住了言晚晚的去路。
“言小姐,這家店不招待你,請你立刻離開!钡觊L又用流利的英語對一旁不明所以的老外們說,“很抱歉,這位客人是我們東家黑名單的上的人,我們不能接待這位言小姐,為了以表欠意,我們會為您們今天的消費免單!
拍攝組的外國人都或驚奇或震驚的看向言晚晚,眼神里充滿了打量和偏向惡意的揣測,甚至個別人往后退了一步,仿佛言晚晚是什么臟東西。
這位店長說話極有技巧。
他說言晚晚是他們黑名單上的人,一般會上黑名單的人都是品性有差,而言晚晚如今地位不低,這家餐館依舊這樣做,不明真相的大多數(shù)人都會猜想,是不是言晚晚做過什么十惡不赦令人厭惡的事。
他們這個拍攝團隊的人大多來自歐洲,對言晚晚的八卦不甚了解。
而對一個不了解的人很容易就被店長的話給帶偏。
“哦?為什么?”晚晚不疾不徐的慢慢問,與此同時還將這周圍打量了一遍。
“原因言小姐自己難道不知道?”店長沒想到言晚晚會是這么一個淡定的反應(yīng)。
一般人遇到這種下馬威難道不應(yīng)該是立刻就走或者惱羞成怒嗎?無論是轉(zhuǎn)身就走還是惱羞成怒都很容易被理解為做賊心虛,然而,言晚晚竟然還如此心平氣和的問他“為什么”。
晚晚笑了笑,“如果我沒猜錯,這家餐廳應(yīng)該是蘇家的產(chǎn)業(yè),你們不待見我應(yīng)該是因為蘇羽潔?”
時尚圈也是日新月異,蘇羽潔這個名字已經(jīng)原離這個圈子好幾個月,攝影組的人一時間只覺得蘇羽潔耳熟,卻想不起來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