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特助,傅總今天這是……怎么了?”一個經(jīng)理小心翼翼的詢問。
姜彥還在整理有用的文件,聞言頓了頓,比了個禁聲的手勢,指了指總裁辦的方向。
在座都是人精,腦瓜子一轉(zhuǎn)就有人有了猜測:“因?yàn)榭偛梅蛉税?夫人怎么坐著輪椅,受傷了??br>
“少說話多做事,工資好拿一些。”姜彥拍拍那人的肩膀,帶著材料出會議室。
剩下的高層們確定姜彥走遠(yuǎn)了,湊在一起小小聲:
“傅總是以為言晚晚生病了就心情不好?”
“什么言晚晚,總裁夫人!小心說話!”
“對對對總裁夫人!不是啊,我瞧著總裁夫人剛才的表情……像是和傅總鬧矛盾了!
“還以為外面說傅總寵老婆是謠傳,沒想到竟然是總裁夫人給傅總臉色看,嘖嘖!”
“我老婆罵我之后就總裁夫人那樣子,臉上就差寫一句‘莫來挨老子’‘你給老子滾’!
“哈哈哈哈!張總很有經(jīng)驗(yàn)。
張總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同事。
“這日子過著不行啊,你們誰去給傅總支點(diǎn)哄女人的招?之前傅總和總裁夫人感情好的時候,傅總脾氣多好!”
“你去!我不去,去就是送死!”
“總裁夫人看著脾氣那么好一個人都給傅總冷臉了,肯定不好哄,算了算了!”
幾個人腦子靈光的一對眼神,笑了:“要不……咱給尚總、少總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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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一直等在辦公室外面的尹才追過來,“先生,您讓我查的事情有結(jié)果了。”
傅司寒急匆匆走向總裁辦公室的腳步一頓,“說!
“您當(dāng)年出車禍后的治療時間和蘇小姐出國并出現(xiàn)在你身邊的時間的確是可以吻合的,我問過那所醫(yī)院的醫(yī)生,有一個叫霍爾的醫(yī)生說,他記得當(dāng)時照顧您的人就是蘇小姐!
傅司寒發(fā)現(xiàn)疑點(diǎn):“他怎么知道那個人是蘇羽潔!
“因?yàn)槟阕〉哪且粚訕鞘莢ip病房,當(dāng)時只有蘇小姐那么一位東方少女,因此記得很清楚,不會弄錯!币耪f完,小心的問道,“先生,你忽然調(diào)查這些……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疑點(diǎn)?”
不然也不會這件事過了這么多年忽然叫他來查。
尹才直覺這件事和昨天蘇羽潔半路“截胡”走傅司寒有關(guān)——
傅司寒在國外的那一周多一直思戀著言晚晚,為了早日回來見言晚晚,他將工作內(nèi)容不停的壓縮再壓縮,終于在原定計劃前兩天回國。
沒想到,蘇羽潔就在機(jī)場等他。
傅司寒急著回去見言晚晚,原本沒想怎么搭理她他。
因?yàn)樘K羽潔的小動作和蘇家做的那些事,傅司寒現(xiàn)在對蘇羽潔的已經(jīng)鮮少有耐心。
“三哥哥,你現(xiàn)在是忘記了我們當(dāng)初的情誼了嗎?”蘇羽潔悲傷的看著傅司寒,經(jīng)過之前那一趟抄襲風(fēng)波,她憔悴了不少,看著可憐巴巴的,毫無攻擊性。
傅司寒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腳再也移不動。
沒錯,少時如果不是她的照顧和鼓勵,可能他撐不過來。這份恩情,他沒變法還。
甚至蘇羽潔為言晚晚擋的那一刀,他最大限度的對蘇羽潔進(jìn)行了物質(zhì)補(bǔ)償,讓言晚晚面對任何人的時候都能夠理直氣壯。
但是在他心里多少有些抱歉和自責(zé),希望蘇羽潔與其將這份恩情強(qiáng)加到言晚晚身上,不如強(qiáng)加到他身上。
傅司寒很清楚他家晚晚有多善良和*。
蘇羽潔如愿以償,帶著傅司寒去了她在帝都的一所公寓。
蘇羽潔高高興興的為傅司寒煮了咖啡,開始說兩個人從前的事情。
高興的,有趣的,傅司寒對她的維護(hù)、縱容……
兩個人認(rèn)識多年,雖然真正待在一個城市的時間很少,但是一直都有來往,能說的事情的確不少。
“三哥哥,咖啡你怎么不喝?一會兒就涼了,這個濃度的純黑咖啡涼了影響口感。”蘇羽潔忽然注意到傅司寒的咖啡放在手邊從頭到尾沒有動一下。
“晚晚不讓喝!币?yàn)楦邓竞覆缓,之氣一年一直在養(yǎng)胃,純黑咖啡和濃茶之類的言晚晚是絕對不允許沾的。
傅司寒說話的口氣太自然,甚至那一瞬間整個人都*下來。
這都是以為他嘴里提到的那個女人。
這一刻,蘇羽潔再也掩飾不住瘋狂的妒忌。
“三哥哥,你從前明明對我很好的,你說過愿意照顧我一輩子,你也說過如果合適,你可以娶我!你忘了嗎?”
“是么?”傅司寒疑惑的蹙眉,他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了。
就在他思考到底是他因?yàn)橛辛搜酝硗碇缶屯浟擞嘘P(guān)別的女人的一切,還是蘇羽潔自己錯誤理解后臆想的,蘇羽潔撲到傅司寒懷里,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整個埋進(jìn)他懷里。
“三哥哥,你說過的你忘了嗎?你不要騙我,你不能騙我!”蘇羽潔一邊哭一邊喊,換個男人恐怕早就為此心軟了。
傅司寒下意識皺眉,差點(diǎn)就沒忍住將人直接丟出去。
他有一種惡心感,除了言晚晚以外的女人對自己又親密舉動時都會有惡心感。
“羽潔,放手!备邓竞穆曇羟八从械睦湎聛恚拖袷窃趯σ粋陌生侵犯者說話。
蘇羽潔被他嚴(yán)厲而強(qiáng)硬的口吻嚇到,硬著頭皮不松手,為了不被傅司寒弄開,手臂更加用力。
傅司寒對她產(chǎn)生了一種厭煩,將人扒拉開丟到旁邊的沙發(fā)上坐著,看她的目光尤其的冷漠。
蘇羽潔被丟得整個人在沙發(fā)上彈了一下,沒傷到?jīng)]撞到,但是自尊心嚴(yán)重受損,羞憤得眼淚立刻涌上來:“三哥哥!”
“羽潔,我說照顧你一輩子的承諾依舊有效!
蘇羽潔驚喜的看向傅司寒,還沒想好怎么組織語言讓傅司寒和言晚晚離婚,傅司寒先到:
“但照顧并不代表你有權(quán)利抱我!
蘇羽潔眼上還掛著淚,委屈又羞憤的看著傅司寒。
他剛才的話一點(diǎn)都沒給她留面子!
傅司寒說:“羽潔,我不記得我曾經(jīng)說過娶你的話,即使說過,前提也是合適。我們不合適。晚晚才是我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