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傅曼華已經(jīng)死了,她買兇殺人的罪行又不能得到任何懲罰,顧霖川就用以此來指證傅司寒的殺人動機。
打得一手好牌!
“警官,我也有想說的。”傅洋遷忽然道,他指著傅司寒的銀色面具,說——
“所有人都以為我二弟毀了容變成了丑八怪,可是我機緣巧合的得知,那張面具后其實是一張完好無損的臉!”
傅洋遷看傅司寒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心機深沉的惡魔,“二弟,你如此費盡心思的隱藏你的臉,我有理由懷疑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除了幾個信得過的人,見過“傅司寒”而非“Simon”真面容的,只有言夢柔!
晚晚看到言夢柔得意的眼神,立刻明白了為什么言夢柔會成為傅洋遷的女伴——因為她和傅洋遷,合謀了!
本以為傅司寒會拒絕拿掉面具。
眾目睽睽下,他修長的手指扣上銀邊,緩緩取下。
五官精致,肌膚如瓷,風(fēng)華絕代,也不過如此。
在場眾人倒吸一口氣,從沒想過面具之后隱藏的這么一張驚為天人的俊容,讓所有人忘記了呼吸和眨眼。
傅洋遷不動聲色的捏緊拳頭,他得知傅司寒沒有毀容的時候只是生氣,而這一刻,簡直被妒忌充斥了內(nèi)心。
傅司寒不僅沒毀容,竟然會長得這么好帥!
這張臉擺出去,會讓多少女人為之瘋狂!
傅省憤怒至極,沒想到這么多年來,他竟然被這個逆子給騙了!
這么陰險的逆子,肯定是他殺了他的寶貝女兒!
“警官,把他抓起來!他就是兇手!就是他,他早就想殺曼華了,他就是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傅省憤怒的指著傅司寒的鼻子。
“冷血?”傅司寒勾了勾唇,對傅省說,“總比你虛偽好!
“傅司寒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警官說。
傅司寒摸了摸言晚晚的頭,“回去乖乖等我!
說完,傅司寒跟著警官走,順道還說:“警.察同志,剛才顧霖川親口承認的傅曼華買兇殺人這一點,還請你們記錄在案,到時候公布出來。人死了可以不判刑,這名譽還是可以丟的。”
“傅司寒你……!”傅省和顧霖川氣得全身發(fā)抖。
所有的不利因素都指向傅司寒,言晚晚心里發(fā)慌。
他讓她回去等,她哪里等得住?
翌日。
傅氏集團董事長傅省壽宴當(dāng)晚,其三子傅司寒殺害其長女傅曼華的消息不脛而走,爆上熱搜。
傅氏集團股票大跌。
沒過一個小時,又有人爆出當(dāng)年兩位傅夫人死因蹊蹺,疑似傅省元兇。
緊接著,又有人爆出兩個消息。
一個是一則合同,合同內(nèi)容傅氏集團意圖打感情牌低價買入其從顧氏集團合并的制藥市場,據(jù)知情人透露,傅省此舉是為大女兒傅曼華填補虧空、壯大顧氏。
一個是傅洋遷在傅省壽宴上質(zhì)疑傅省將其四子傅南燭的股份轉(zhuǎn)給長女傅曼華的行為。
……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傅省有多偏袒大女兒,而傅司寒、傅南燭才是其嫡子,傅省的行為引起了不少網(wǎng)友的詬病。
有人說,傅司寒殺傅曼華是無可厚非,被這個惡心的家庭給逼急了。
有人開始深扒當(dāng)年女神米思夢自殺背后的死因。
既豪門顧氏之后,頂級豪門傅氏也陷入巨大風(fēng)波。
傅氏集團股票在一夜之間跌停。
與此同時,尚駿馳和少子安正坐鎮(zhèn)RK集團,不停的低價收購傅氏集團的股票。
傅氏所有主要人員都深陷輿論風(fēng)波配合警方調(diào)查,就算想管理公司也力不從心。
小股民門紛紛拋售股票,大股東們也有意轉(zhuǎn)讓。
不到兩天時間,RK集團就成為了僅次于傅省的第二大股東,如果加上傅南燭受傷的股份,其占股比例和傅省持平——當(dāng)然,這是后話。
“我就不明白了,三哥為什么要把自己給搭進去?我們不用去救,不是,我們不去配合的嗎?警局的伙食好吃些?”
尚駿馳一邊百無聊賴的看商業(yè)數(shù)據(jù),一邊和少子安搭話。
在他看來,這場仗,沒有任何威脅,就算是做戲,傅司寒也不需要做全套。
“三哥的想法你什么時候琢磨透過?”少子安散漫的答,“按照三哥的計劃辦事就行。傅家那個大染缸,那些蛀蟲和渣滓,總需要找機會清理干凈!
——
帝都警局外蹲守著大量記者。
言晚晚想進去看傅司寒,再次被拒之門外:“言小姐,您不是律師也不是證人,現(xiàn)在不能進去!
高聳的警局大門威嚴得宛如不可企及,讓人感到震撼而逼仄。
“言晚晚,看到了嗎?沒了傅司寒,你什么都不是,連進警局都不行!毖詨羧嶙鐾旯P錄出來,恰好看到被拒之門外的言晚晚。
晚晚目光冰冷,“言夢柔,你在說謊,你作偽證!”
言夢柔說謊的時候會下意識的眼尾上挑,這是言晚晚從小被言夢柔污蔑多次的經(jīng)驗。
但是這一點,不足以成為證據(jù)。
“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做為證?”言夢柔有恃無恐,得意洋洋的說,“言晚晚,這就是你們欺負我的下場!你等著,你的苦日子還在后頭!”
沒有了傅司寒,言家也不會幫她分毫,言晚晚就會像一只螻蟻一般好欺負。
沒過一會兒,傅洋遷也從警局里走出來,言夢柔自然而然的走過去,討好的挽住他的手臂。
“三弟妹,三弟任性妄為殺人償命,你要做好最壞的打算。”傅洋遷斯斯文文,金邊眼鏡后的眸子暗藏笑意。
晚晚看著他們倆,腦子里靈光一現(xiàn),忽然想到什么,轉(zhuǎn)身就往顧家趕。
“晚姐!”童筱不知道從什么地方竄出來。
“童筱,你怎么在這兒?”晚晚笑容牽強,沒心思應(yīng)付童筱。
“佳姐說你家里出了點事,擔(dān)心你,讓我跟著你。”童筱解釋。
左佳的確打了電話讓童筱去找言晚晚,并沒有說明具體出了什么事情,事實上,童筱時刻跟著言晚晚以防萬一,左佳一打了電話,她就有名正言順的理由跟在言晚晚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