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箱子里的飲料少了幾瓶,按理來說大家都是出來玩兒的,想喝哪幾瓶飲料也無可厚非。
問題就在于誰拿。
我裝作無意間問過裴良,“你知道夏信然帶來的那個女人叫什么嗎?”
“不知道,怎么突然問她?”
裴良何其敏銳,我還什么都沒說,他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異樣。
“是不是剛才她為難你了?”
我不想因為這件事而挑起他和夏信然的矛盾,自然是搖頭。
“沒有的事兒,我只是覺得她……口紅挺好看的,想著跟她套套近乎,問問是什么顏色,回頭我也買一個。”
“你對口紅感興趣?”
他懷疑的看著我。
我頓時有些后悔,忘了自己平時不喜歡化妝問口紅的問題,難免有點太過虛假。
但話已出口,也沒有收回的可能。
“其實……我這不是想著我都是有未婚夫的人了,偶爾也該收拾一下,打扮打扮什么的……”
“女為悅己者容?”
裴良突然就開心起來:“原來你對我這么上心。”
他握住我的手,湊近了,我甚至能夠看到他臉龐上的細小絨毛。
如此近的距離,呼吸彼此可聞。
我有些臉上發(fā)熱,“你不要胡說八道了,這還這么多人呢,老老實實坐過去!
我將他又趕回去。
這次他出乎意料的聽話。
可即便是這么短時間的交鋒,還是被高玉等人看在眼里,一看到他們含著笑意的眼眸,我就不禁臉上發(fā)熱。
飲料的事我沒有計較,即便我知道是夏信然的女友拿走的。
可我萬萬沒想到,此事并沒有到這里就結(jié)束。
我無意間,聽到了夏信然女友,名叫娜娜的女人說我壞話。
這次是徹頭徹尾的說我壞話。
“我跟你們說,那個女人身上有一股味道!
“?我沒聞到呀!
“我鼻子靈敏,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但是香味之下是狐臭!”
我面無表情的聽著。
還真是信口拈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還有狐臭呢?
而且我身上有香味?
這怎么可能,因為自身哮喘,我向來是排斥各種各樣的香味,尤其是有過文一諾的事后。
我對香水氣息幾乎本能抗拒。
“那你這鼻子真好使,我什么味道都沒聞到,不過既然她有狐臭,咱們還是離她遠點吧!”
這次聊天人數(shù)就變多了,幾乎包廂里所有的女孩子都在,我就在門口默默聽著。
等她們出來,撞了個正著。
“你,你這女人又偷聽!”娜娜率先對我發(fā)難。
“錯了,我是光明正大的聽,其實剛才我就想提醒你了。說人壞話要注意場合,屢次被人發(fā)現(xiàn),就算被你議論的人不跟你計較,難道你自己不覺得丟人嗎?”
我淡淡的看著她。
也不知道哪句話激怒了她,她咬牙切齒的道,“我有什么好丟人的,倒是你總背后聽人談話,小人行徑!”
我一把攥住女人的手。
“既然你說我是小人行徑,那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小人。”
“你要干什么?你放開我!”
女人使勁掙扎,但我的右手,因經(jīng)常要握住手術刀,做精細的活,手腕的力道比一般女人要大。
我拽著她不由分說回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