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柜門被人一把拉開!
我在里面死死拽著門,可是卻抵不過外面的巨力,甚至整個身體都跟著柜門踉蹌了一下。
直接從柜子里摔了出去。
一只手按住我的肩膀,我的身子陡然一僵。
想也不想將懷中花瓶扔出去!
對準(zhǔn)的是左開霽的頭。
他只是輕描淡寫的歪了歪腦袋,就躲過了那個花瓶,一雙手仿佛鐵鉗一樣鉗制著我的肩膀。
我使勁掙扎都沒有用。
最后,我又回到了地下室里。
這一次他用鐵鏈將我的腳拴住,又用繩子將我的手綁住,然后坐在床邊看著坐在地上的我。
他做出了一個非常困惑的表情。
“你為什么要跑?”
“我沒有想跑!
“撒謊!
他一字一頓。
我用手背蹭了下有些遮擋視線的頭發(fā),努力維持平靜,“你沒有把我拴起來,也沒有鎖門,這難道不是默認我可以在莊園里自由活動嗎?”
他不說話。
“我就算要跑也不應(yīng)該跑到2樓,我應(yīng)該奔大門去!
“那你為什么躲我?”
我一僵,“你用那么陰森的聲音喊我的名字,我怎么敢讓你看見我跑出來了?”
左開霽定定的盯著我,然后表情慢慢柔和了。
應(yīng)該是過關(guān)了。
我心中悄悄松了口氣。
下一秒就聽見他的感嘆,“師姐可真是厲害啊,一張巧嘴,能言善辯,我差點就被你騙過去了呢。”
我不禁咽了下口水,強笑一聲。
“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就算你沒想逃,可你也很想出去看看這里的環(huán)境,準(zhǔn)備逃吧!彼鋈簧焓帜笞∥业南掳汀
指尖非常用力,下巴處傳來一陣陣刺痛。
我強忍著,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他就這樣盯著我看,然后某一個瞬間忽然笑起來,手上也松開了我,我看著他轉(zhuǎn)身出去。
不多時,又回來了。
手中握著一杯水。
那水清澈剔透,非常干凈,可我卻不敢喝。
見我躲開,他有些不高興,擰著眉頭很頭疼的看著我,半晌,又忽然露出一個笑容。
近乎病態(tài)。令人恐懼,語氣又是截然相反的溫柔。
“沒關(guān)系,師姐就是這樣,太調(diào)皮了一點,我喂你喝!
他強行捏住我的下巴,要把水灌進我的嘴里。
在我掙扎間,水濺的到處都是,他就有點不高興了。
我趁此機會,一把將水杯打翻。
杯子摔得四分五裂,水也全都灑在了地上。
他冷下臉,“師姐太不乖了!
“你為什么一定要我喝水?”
我縮著身子躲到墻角,盡管心里已經(jīng)被恐懼填滿,表面仍然故作鎮(zhèn)定。
他蹲在地上,慢悠悠的撿起地上的碎片,我注意到碎片割傷了他的手,可他仿佛沒有痛覺。
任由血液一滴一滴落下。
“師姐太不乖了,你總想跑,我想也許我們在一起,你就不會跑了,你在為我生一個孩子,我們就能一生一世永遠在一起了!
他輕描淡寫的說著令我驚悚的話。
同時也慶幸,剛才就覺得那杯水不對勁,一口都沒有喝,否則……
“你給我下藥?”
左開霽彎了彎眉眼,“不要把話說的這么難聽,我這也是沒辦法,才會出此下策!
說話間,他已經(jīng)將地上的碎片都收拾干凈了,隨后緩緩朝我走來,我自然是不會讓他靠近。
可他一把抓住地上的鐵鏈,我又被拽了回去。
那一刻,我萬分害怕。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突兀的在空蕩的地下室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