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靜的問,“院長的命令剛剛下達,你怎么知道的?”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下。
文一諾嬌笑著說:“山人自有妙計,現在是信息發(fā)達年代,想要知道什么事可一點都不難!
我不相信。
“文小姐,論壇的事跟你有關吧!
大概是我問的太過直白,電話那邊詭異的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文一諾才說,“蘇醫(yī)生是不是對我有誤會?我不知道是誰發(fā)的帖子,不過我的確看到了,他們不相信你,我信,畢竟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事情真相了!
“你還有事嗎?”
這通電話足以讓我肯定,這件事情跟文一諾脫不了干系,得到重要信息,我就不想再和她浪費時間。
文一諾輕笑道,“沒事了,我今天打電話來,只是關心你一下,蘇醫(yī)生,你可千萬別氣餒啊,這只是一點小小的麻煩,我相信你會解決的,后面可是有更大的困難等著你呢。”
她幾乎毫不掩飾自己的挑釁,我捏著手機的指尖微微一緊。
“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你想讓我給你騰位置,那你不用著急,我們會離婚,你想要的都會是你的,你別后悔就行!
能錯過一次的男人就能出軌很多次。
相信這個道理,她不會不懂。
文一諾嬌媚的聲音驟冷,“那就不勞蘇醫(yī)生費心了,我只知道,沒有良心的人,是要受盡折磨的!
“你什么意思?”
我聽的云里霧里,但文一諾顯然是不打算給我解答,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靠在椅背上,疲憊不堪。
這種種疑團宛若迷霧一樣包圍著我,讓我深陷囹圄,難以脫身,直到筋疲力盡。
我開始考慮離職。
盡管我和裴良是清白的,但人言可畏,我們當然可以站出來澄清,但別人議論的嘴,我們堵不住。
這時,我接到中介的電話,對方表示房子已經租出去了,短時間內沒有新的房源給我。
就在我考慮是否要換一個中介時,中介告訴我,“蘇小姐,我勸你一句,至少現在不要再想著租房子的事了,沒有人敢把房子介紹給你的!
“為什么?”
中介支支吾吾,“反正你信我!
之后無論我怎么追問,中介都不敢說,我放下電話,氣的錘了一下方向盤,我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走了背運。
怎么諸事不順?
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思考,到底是誰有那個權利能攔住中介公司。
最后,我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
我公公。
傅氏集團主做房地產,在這方面的人脈關系相當雄厚,他和中介打個招呼,這一點都不難。
他在逼我回去。
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不能再去找裴良,不能再給他惹麻煩,在這座城市,我也沒有其他親戚可以投奔。
最后,竟然只能回家。
因為就連我的身份證也放在家里,想要去住酒店都住不了。
好在,傅夜枳并不在家。
我松了口氣,回到臥室簡單收拾了幾件衣服就去了側臥,當然,隨手帶上了左開霽送給我的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