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煙被他看得又是一陣尷尬,只能出聲道:“王爺,你老是這么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
“又不是在看你!备底幽珱鲇朴频倪@么說了一句,“本王就喜歡看本王的兒子,怎么了?”
好吧……可是你能不在這種尷尬的時候,看得這么仔細嗎?這感覺,有些……呃……讓人好害羞的,好么!
不過顯然,某人絲毫不覺得有何不妥,不但看得仔細,而且時而還極其霸道的指導著她的標準姿勢,美其名曰,正確的姿勢有助于他兒子的身體發(fā)育!
他懂帶孩子么?
尼瑪!他懂個屁!
秦落煙氣得牙癢癢,偏偏這廝霸道慣了,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估計也改變不了他絲毫,更何況秦落煙這個在他眼中原本就是小女人的人!
只是,她剛喂完奶,傅子墨就將孩子抱了過去,然后不等秦落煙反應過來,他開門就走了出去,只聽門外,他的金木吩咐道:“小主子吃飽喝足了,你抱他到院子里曬曬太陽!”
金木畢恭畢敬的接過小御景,然后茫然的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此時雖是午后,可是,今日似乎沒有太陽啊。
“還愣著?”傅子墨冷了臉。
金木立刻回過神來,抱著小御景就往院子外走,“屬下立刻就去!”管他的,王爺說是有太陽,那就一定是有太陽的,沒準兒一會兒太陽就出來了呢?
秦落煙追著傅子墨的腳步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卻又被折返回來的傅子墨推了進去,她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傅子墨打橫抱起放在了書桌上。
“王爺,你不是不放心把小御景交給其他人嗎?”
“金木不是其他人,只要他不死,就不會讓我們的兒子出事。”傅子墨說話的時候,笑容里有些壞壞的。
秦落煙正想問如果他一直這么想,那為何當初一個人抱著孩子寸步不離?不過她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傅子墨接下來的動作打斷。
“王爺,這……”這大白天的!還讓不讓她剩下點兒臉面了!
她一開口,傅子墨便沉著臉瞪著她,那眼神活像她干了十惡不赦的壞事。
王爺,這畫風不對啊,他黑著臉做什么,現(xiàn)在該生氣的不是她才對么?男人心、海底針!
相隔大半年,秦落煙覺得傅子墨身上有些東西變了,可到底是什么變了,她也說不出來,不過,這種變化,她覺得挺好,輕松的,溫暖的。
“該死!你太折磨人了!”迅速完事后,他低咒著,一瞬不瞬的盯著秦落煙,那眼神的意思似乎很明顯,只要她膽敢有一絲笑意,他就要扭斷她的脖子。
秦落煙悻悻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開玩笑,這種時候,她怎么敢笑,這種事情可是男人的硬傷,給她一萬個熊膽她都不敢有絲毫的嘲諷。
“那個……”秦落煙清了清嗓子,道:“我理解的,王爺!辈痪褪强炝它c兒嗎,質(zhì)量還是挺好的。
“……”她的敷衍能再隨意一點兒么?傅子墨有種想殺人的沖動,非常不滿意的扯著她的衣角,那衣角纏繞在他的指尖,動作神情落在秦落煙的眼中,倒像是一個撒嬌賣萌的孩子。
她輕笑了一聲,然后捧著他的臉,將額頭碰觸到他的眉心,低喃道:“王爺,你很好!
也許是她的乖巧和真心夸贊讓傅子墨心情愉悅,他臉上的黑沉漸漸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滿足。
第二天一早,青竹就將秦落煙叫醒了。腰酸背痛的秦落煙下床的時候兩只腿還有打顫,不過咬咬牙,她還是打起精神梳洗完畢。
和女人的疲憊不同,男人們在那種事情之后總是神采奕奕的,說來也奇怪,明明這種事男人出力較多,可是疲憊的卻反倒是女人。
秦落煙心里這么琢磨著,還是爬上了王府門口奢華的馬車,只是看著馬車里精神抖擻的傅子墨,她的心中還是有些不平衡。
小御景在傅子墨懷中睡得很香,雖然吃奶的時候他只認秦落煙,可是其他時候,他卻是比較依賴傅子墨的,所以哪怕是晚上睡覺,也是和傅子墨一起。作為堂堂王爺?shù)母底幽沧屓艘饬喜坏,他竟然對孩子,可以耐心到這個地步。
至少,在這個社會里,還沒有哪個男人會整天抱著一個孩子不撒手的,更何況他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的武宣王。在這一點兒上,秦落煙也不得不得佩服他。
“王爺,小御景也必須一起帶進宮里嗎?”秦落煙想起那些電視劇里演的,皇宮內(nèi)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所以她總有些擔心。
“嗯。他想見見!备底幽谥械乃,便是當今圣上,也是他的親哥哥,只是傅子墨似乎總是喜歡用他來稱呼那位而已。似乎看出了她眉眼間的擔憂之色,他又道:“不用擔心,本王若是連自己的孩子都護不住,這武宣王就白當了!
秦落煙這才稍微放心了一些。
巍峨的皇宮,比秦落煙想象的還要大氣磅礴,以前在電視上看見過各種各樣的宮殿,北京故宮也去看過,可是如今來到這個陌生朝代的皇宮時,卻又是一番不一樣的感覺。
因為這里的皇宮,是真實的皇宮,宮里住著那個掌握天下的皇帝和他的后宮佳麗三千,單是從宮門開始,十步一崗的嚴密防衛(wèi)就讓人心中敬佩油然而生。
秦落煙掀開車簾一直往窗外看,她的舉動倒是惹來傅子墨一陣戲虐的笑,“將來你成了本王的側妃,每月初一十五都可以隨本王入宮參加家宴的!
“呃……”秦落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讓王爺見笑了,第一次進宮,有些好奇而已!
傅子墨應了一聲,“你還算好的,以前金木第一次隨本王入宮的時候,就差恭敬的跪著走了!
“真的?”秦落煙一聽,忍不住有些想笑,實在很難想象金木那看上去穩(wěn)重的性子竟然也有過那樣的一面,不過心中的緊張倒是因此而緩解了幾分。
馬車外,躺著也中槍的金木一臉憂傷,王爺,你這樣揭他的傷疤來安慰別人,都不考慮他的感受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