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打腳踢……”秦落煙腳步一頓,臉上的肌肉止不住的抽痛,“那個,要不我們還是去見見四長老吧!
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才是真的有問題吧,再說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如果他真要揍她的話,她哪里打得過?
“你確定?”馮四海也瞪大了眼睛,“四長老性格非常古怪,也是長老中徒弟最少的,目前只有兩個,不過……”
“不過什么?”秦落煙見他又?jǐn)Q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說話賣關(guān)子,是要急死人。
“不過也是最厲害的。出了閣主和長老們,四長老的那兩個徒弟就是天機(jī)閣最厲害的人了,只可惜,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他那兩個徒弟的性格也很古怪!
三個怪人?
秦落煙撫了撫額,“罷了,先去見見再說吧!
馮四海見她注意已定,也就提著燈籠在前引路。
古怪的人,連住的地方也古怪,馮四海帶著秦落煙穿過街道來到了街角一個作坊,那作坊中有兩個年輕人正就著燭光做東西,看見馮四海來了,都熱情的打招呼。
馮四海也笑呵呵的回應(yīng)了兩人,看得出,他的人緣極好,“四長老在嗎?”
“四海哥是來找四長老的?”其中一人問。
馮四海點點頭,指了指身旁的秦落煙,“這次通過篩選的門徒,閣主讓我?guī)斫o四長老看看能不能入眼!
“啊……”那人瞪大了眼睛,明顯的震驚。
秦落煙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們的驚訝,所以并沒有什么不滿,倒是那人回過神來才說:“四長老是在的,不過……”他為難的看了看秦落煙,不自覺的臉紅了紅,“那個、那個……四長老在做奇怪的東西……怕是姑娘家見了不太好!
馮四海一聽,臉色也沉了下去,又忍不住勸秦落煙,“秦姑娘,我看還是不要去見了,我?guī)闳トL老那兒吧,四長老做的東西賊恐怖,還總是找人來試,我是真的怕了。”
“沒事,既來之則安之,我去看看吧!鼻芈錈煹Γ缃裰挥袃晌婚L老在天機(jī)閣,她不想輕易的放棄這兩個機(jī)會。
馮四海一臉為難的盯著她,猶豫了一些,很不好意思的道:“那姑娘,要不讓他們帶您進(jìn)去,我在這里等您,如果四長老要是不滿意你的話,我再帶你去見三長老?”
秦落煙點了點頭,“好!
其中一個人領(lǐng)著秦落煙往后院走,秦落煙以為那四長老在后院里,沒想到那年輕人將她帶入后院之后就來到了一口枯井,在她詫異的目光下,他就往那井中走,秦落煙正疑惑,又見剛消失在井口的年輕人又冒出頭來,“姑娘,你怎么還愣著,跟進(jìn)跟上來啊,別怕,這井沒水,是條地道!
地道!秦落煙也算服氣了,將地道修在深井之中,也算還有創(chuàng)意了。
她跟著走到井邊,探頭往里面看了一眼,原來井壁是一個階梯,只是梯子有些陡峭而已,她提起裙擺,小心翼翼的抓住井壁才往下走。
地道很寬,可以并排走好幾個人,里面點著桐油燈,光線很暗,將行走種的兩人身影漸漸拉長。
走了一會兒之后,就來到了地道的盡頭,盡頭處是一個光滑可鑒的石壁,秦落煙猜想這里肯定有機(jī)關(guān)能打開這道石壁,畢竟,幾乎所有的電影電視劇都這么演的,按照套路,那石壁之后應(yīng)該別有洞天的。
“咦,秦落煙,你一直盯著這石壁做什么?”年輕人疑惑的沖她招招手,“快過來和我站在一塊兒!
秦落煙回過頭,這才往旁邊年輕人身旁走了過去,等她走近,那年輕人狠狠地往地上跺了四次腳,像是踩碎了什么東西,根本不等秦落煙反應(yīng),地面就往下深陷,然后秦落煙和年輕人一同落了下去。
“!”伴隨著秦落煙驚恐的叫聲,她狠狠的摔進(jìn)了軟綿綿的棉花里,沒錯,是真的棉花,沒有一點兒威脅性的棉花!
濺起的棉絮沾染到她的發(fā)絲,她怔怔的吞了吞口水,目瞪口呆的看著遠(yuǎn)處正打著赤膊,只穿了一件褻褲的男人。
“!”這一生驚叫比秦落煙那一聲還要驚恐。
那個打赤膊的男人一遍吼,一邊撿起地上的袍子往身上裹,還指著秦落煙的方向吼道:“怎么會有女人?怎么會有女人!”
秦落煙眨巴著眼睛,似乎還沒回過神來,不過那男人的腹肌……呃,尼瑪,那身材許是她在片子里見過太多的壯漢,也還是忍不住驚艷了一瞬。
“師傅!我就說我不脫衣服,你偏要我脫,你還說保證這會兒沒有外人進(jìn)來!那是什么,你看那是什么,是個女人!女人啊,師傅!我的清白都?xì)г谀愕氖掷锪!”男人一邊穿衣服,一邊沖站在身旁正拿著一只碗大的毛筆的老頭兒。
秦落煙似乎是現(xiàn)在才注意到這里還有個老頭兒,畢竟第一眼看過去是個打赤膊的漢子,被那靚麗的風(fēng)景吸引,旁邊的東西就會被自動過濾。
那老頭兒穿了一身白色袍子,一手端著硯臺,一手拿著大毛筆,他的白袍子上已經(jīng)濺了好些墨汁,看上去有些狼狽,他似乎在作畫,現(xiàn)場卻并沒有畫紙。
“我怎么知道會有女人進(jìn)來?哎呀,你一個大男人,說什么清白不清白,你看,那丫頭長得也還算不錯,你要實在想不通,大不了就抓著她讓她負(fù)責(zé)好了!卑着劾项^兒吹胡子瞪眼的一頓罵,端著硯臺又往秦落煙的方向走了過來,“喂,丫頭,你聽見了嗎?你要負(fù)責(zé)嗎?”
你妹!
秦落煙真想爆出口,尼瑪,如果看了幾塊肌肉就要負(fù)責(zé)的話,那要她負(fù)責(zé)的人多了去了。
所以,她要不猶豫的搖了搖頭,“剛才我被嚇得太厲害,其實什么都沒看清!
“你唬我呢?”白袍老頭兒眼珠一瞪,吼道:“你剛才明明一個勁兒的盯著我徒兒的胸膛看,會沒看清?你這丫頭,說謊話比我老頭子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