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跪著別動,還有九個。”陳陽又捋起了袖子。
“啊啊啊,你踏馬……”
楊不凡反應(yīng)過來,剛要問候一下陳陽的爹媽。
啪!
又一聲脆響傳來,問候的話語硬是又吞了下去。
啪!
啪啪!
啪啪啪!
……
“!”
“啊!”
“啊啊啊!”
……
接下來,陳陽下手不停,連綿的耳刮子聲和殺豬般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到最后楊不凡跪都跪不穩(wěn)了,人被抽翻在了地上,兩張臉都腫成了豬頭,嘴里全是血,好幾顆牙齒松動。
陳陽這已經(jīng)是收著力打了,要是換成壞人,一個巴掌能把人拍死。
“霍東來,該你了!給我跪下!”
一見陳陽打得這么帶勁,激情四射,云霸天也來勁了,捋起袖子,對霍東來一聲喝吼。
“云老板,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我愿意重新加入云氏,為云氏服務(wù),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我對你云家沒有功勞,也有……”霍東來趕緊求饒道。
啪!
不待霍東來把話說完,云霸天直接一個兇狠的大耳瓜子抽到了他的臉上。
當(dāng)場,霍東來被抽翻在地上了,嘴角噴出鮮血,臉上有一個通紅的巴掌印。
“啊!”
霍東來痛苦無比的慘嚎。
終究他年紀大了,老胳膊老腿的,沒有楊不凡那么耐打啊。
“我給你跪下了行嗎?別打我臉了。云老板,我求求你了。”霍東來苦苦哀求道,撲通一聲,真跪下了。
被這么打臉又下跪的,他一代賭石大師的威名毀于一旦啊,從今以后非得成為楚州賭石界的笑話不可。
他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真不該背叛云家。
本以為自己找了一個更大的靠山,自己的人生還能更上一層樓,哪想到掉坑里去了。
“跪是你應(yīng)該跪的,還想讓我放過你,沒有可能。叛徒?jīng)]有求饒的資格。你不仁,別怪我不義。當(dāng)你背叛我云家的那一刻,就要知道自己不可能有好下場!痹瓢蕴煲槐榕鹂卦V,一邊狂抽耳刮子。
啪!
啪啪!
啪啪啪!
……
云霸天也是下手不留情,到最后十個巴掌打完,霍東來的狀態(tài)不比楊不凡好多少,臉也腫成了豬頭,親兒子親孫子當(dāng)面都很難認出他來
云霸天卻是身心通暢,身體里憋著的一股怒火全部釋放出來了。
他云霸天好歹曾經(jīng)是一個江湖大佬,報仇從來不隔夜。
此刻這幾個巴掌抽得,讓他找到了當(dāng)年的感覺。
眾人看著都一陣唏噓,心道叛徒果然沒有好下場!
霍東來完全是罪有應(yīng)得,活該被揍這么慘。
“都給我滾吧,別再讓我見到你們!”云霸天對楊不凡和霍東來兩人喊道。
此事告一段落,他要好好賭石了,不再計較。
陳陽這小子分明一個賭石大師,他要借陳陽的手,好好薅一下賭石場的羊毛。
甚至,他有個瘋狂的想法,不久后的緬國翡翠公盤,世界上最大的翡翠交易盛會,把陳陽帶過去,。薅一薅緬國翡翠大亨們的羊毛。
“陳陽,你是怎么知道這塊料子里有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的?”云錦繡走到陳陽面前,向他問道。
這小子剛才在廢料堆里撿漏一塊翠綠高冰種翡翠,已經(jīng)讓人大開眼界了,現(xiàn)在又賭中一塊玻璃種帝王綠,更是讓人難以置信,云錦繡覺得這里面可能有什么貓膩。
如果純粹運氣使然,那就太扯淡了。
“如果我說我有透視眼,能看到原石里面的翡翠,你會信嗎?”陳陽淡淡一笑道。
本以為云錦繡會嗤之以鼻呢,哪想到人家說道:“我信!”
“呵呵!
陳陽當(dāng)場懵逼,只能呵呵一笑,有些尷尬的道:“和你開玩笑呢,我怎么可能有透視眼。那我還不得把這里面所有的翡翠都打包帶回家。你這女人怎么什么話都信,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實話說,你覺得我這件豹紋文胸好看嗎?我覺得有點土氣,你覺得呢?”云錦繡突然話鋒一轉(zhuǎn),挺了挺胸,向陳陽問道,眼角眉梢滿是誘惑之意。
起伏的峰巒都蹭到身上來了,大庭廣眾之下,讓陳陽怪不好意思的,老臉有些羞紅,盯著看了兩眼,說道:“不土氣啊,我看挺時尚的,和你的氣質(zhì)很般配!
這豹紋,無敵了,看得陳陽蠢蠢欲動。
“色鬼,還說自己沒有透視眼?我這衣服外面穿著外套呢,你怎么知道我這豹紋文胸時尚的?”云錦繡瞪了陳陽一眼,可以肯定這小子真有透視眼。
她有些吃驚,但是也沒有十分的吃驚,因為這小子不是尋常人等,小小年紀就有武道宗師的修為,一身功法出神入化,還有一手可生死人肉白骨的逆天醫(yī)術(shù),堪稱天選之子。
對于一個天選之子來說,有透視眼異能似乎也沒什么。
她突然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時,陳陽一眼看出來她有乳腺囊腫,還狡辯說什么望聞問切看出來的,當(dāng)時自己就覺得很奇怪,現(xiàn)在終于知道怎么回事了,竟然是這小子有透視眼。
“額……我……”
“不要狡辯了,狡辯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放心好了,我會替你保密的。但是呢,保密也是有條件的,你要幫我把這里所有冰種及以上的翡翠挑出來。”云錦繡貼著陳陽的耳邊小聲說道,有絲絲的小奸詐。
陳陽聽著繃出一腦門的黑線,心道這女人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竟然讓自己幫她把這里所有有價值的翡翠都給挑出來。
要知道,他已經(jīng)送給云家兩塊翡翠了,一塊撿漏得來的高冰種翠綠,一塊玻璃種帝王綠,加起來價值好幾個小目標(biāo)呢。
毫不夸張的說,單單這兩塊翡翠就足以讓云氏珠寶在高端翡翠市場站穩(wěn)腳跟,硬扛住江南省內(nèi)幾大頂級珠寶世家的打壓。
“小子,我不服,我要和你再賭一把。我不信你的運氣能始終這么好!睏畈环餐蝗荒[著腮幫子對陳陽說道,竟然是不愿服輸,想再賭一把。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丟盡了臉面,唯有把陳陽的臉也給打腫,才能找回場子。
陳陽斜睨了他一眼,一臉不屑的道:“你這種垃圾,根本沒資格和我比。你的臉已經(jīng)被我打腫,還想屁股也被我打腫?”
“哈哈哈!”
“侮辱人不打草稿。”
“人家好歹是小翡翠王,難道不要面子嗎?”
……
頓時,周圍傳出一陣哈哈大笑聲。
“你你你……”
楊不凡差點氣背過去。
他小翡翠王的大名,今天算是真的毀于一旦了。
“他沒有資格和你比,那我呢?”
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喝吼傳來。
然后就見到人群騷動。
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兩邊讓開,一個穿著長袍馬褂,手里盤著兩顆翡翠大珠子的老者在幾個西裝革履男子的簇擁之下,快步走來。
“師父,你你……,你怎么來了?”楊不凡看著長袍馬褂老者,頓時有些慚愧的道。
這個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楊不凡的師父,江南省賭石第一人,翡翠王李東陽。
前面提到過,李東陽已經(jīng)金盆洗手好多年了,現(xiàn)任江南省珠寶協(xié)會的會長。這次楚州市舉辦翡翠賭石文化節(jié),把他給請來了,坐鎮(zhèn)這場賭石盛會。
跟在他身邊的都是一些這次賭石大會的領(lǐng)導(dǎo)。
剛才一群人在樓上開茶話會呢,相談甚歡。
后來有人解出玻璃種帝王綠,以及楊不凡賭輸被打的消息傳來,一群人立馬就下來了。
“我要是再不來,我翡翠王的臉都要被你丟盡了。沒用的東西!崩顤|陽沒給徒弟好臉色,兇巴巴的道。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話雖如此說,當(dāng)看到徒弟的臉被揍成了豬頭,還是憤怒不已,喝吼道:“是誰把我徒弟的臉打腫的,給我站出來!
“我打的,這位老先生有何指教?我們約定好,賭輸了要打臉,你有什么問題嗎?”陳陽一步跨出,站了出來,看著李東陽,皮笑肉不笑道。
“哼,即便我徒弟輸給你了,也不至于把人臉打成這樣吧?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我李東陽的徒弟嗎?你打他的臉,就等于打我的臉!你有想過這有什么后果嗎?”李東陽一臉憤怒的道。
這時候,云霸天站了出來,看著李東陽冷冷的道:“李大師,你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啊,還想仗著身份欺負人嗎?別忘了這里是楚州,不是你省城天河。楚州是我云霸天的地盤!當(dāng)然,我云霸天不會仗勢欺人,一切以理服人,以德服人。你徒弟挖走了我云氏珠寶的賭石顧問,圖謀我云氏珠寶,甚至還打我女兒的主意。我賢婿只把他臉給打腫,已經(jīng)是夠客氣的了。你要是不服,就和我賢婿賭一把。所謂翡翠王,不過浪得虛名而已。我賢婿才是真正的翡翠王。我賢婿能賭中玻璃種帝王綠,你能賭到嗎?信不信我賢婿再賭中一塊玻璃種帝王綠,贏掉你褲衩?”
說話的時候,云霸天的手里正拿著那塊海碗大的玻璃種帝王綠呢,故意炫耀的展示一番。
李東陽曾經(jīng)兩次賭到玻璃種帝王綠,但是兩次賭中的帝王綠翡翠加起來,也不及人家陳陽這塊玻璃種帝王綠的一半大小呢。
當(dāng)時,他就被噎得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他徒弟輸?shù)貌辉,換成是他,也得輸!
就相當(dāng)于打牌,別人抽到了王炸,你累死也贏不了。
“我去,這就是傳說中的玻璃種帝王綠嗎?”
“亮瞎了我的眼,這塊翡翠得值多少錢?”
……
那些和李東陽一起過來的賭石大會的領(lǐng)導(dǎo)們,一個個都快瘋掉了,迅速圍攏在云霸天身邊,對著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摸一摸,看一看,愛不釋手。
“師父,是徒弟沒用,輸了比賽,給您老丟人了。”楊不凡慚愧的對李東陽說道。
“這不怪你!
李東陽眼角一陣抽搐,然后大聲說道:“賭中了一塊玻璃種帝王綠不算什么,就像是買彩票中了五百萬一樣,只是運氣好罷了。你要是能賭中兩塊玻璃種帝王綠,我才佩服你呢,那才算是真本事。總之,你把我徒弟的臉打成這樣,這件事情不能這么完。”
“那你想怎樣?”陳陽問道。
“很簡單,和我賭一場。輸了的話和剛才一樣,給我徒弟下跪,讓我徒弟抽你十個耳刮子。額外,把你那塊剛才切出來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送給我!崩顤|陽冷冷的道,終究還是下定了決心,要和陳陽賭一把大的。
他認為陳陽賭中玻璃種帝王綠翡翠是運氣好罷了,走了狗屎運,真正的賭石本領(lǐng)肯定不怎么樣;蛘,即便有一些能耐,也不可能與他相提并論。
畢竟,他可是翡翠王啊,一代賭石高手,玩賭石的時候陳陽還沒出生呢。
只是,他這對賭的籌碼有些狠啊,不僅要陳陽下跪,抽耳光,打起了人家價值若干個小目標(biāo)的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的主意。
玻璃種帝王綠翡翠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即便翡翠王李東陽都眼饞不已,他生平解出的兩塊玻璃種帝王綠,加起來沒有陳陽這塊一半大呢,所以起了覬覦之心。
眾人聽著,都一臉吃驚,不知道陳陽敢不敢接受這場對賭,畢竟條件太聳人聽聞了。
“那你要是輸了呢?”陳陽問道。
“我?笑話,我怎么可能會輸?我要是輸了,翡翠王的名頭你拿去。從今以后你就是江南省的翡翠王!崩顤|陽趾高氣揚的道。
他這話一出來,全場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陳陽要是贏了他,自然不就是新的翡翠王了嗎?
還用得著他給嗎?
“我呸!”
陳陽更是不客氣,啐了一口唾沫出來,說道:“翡翠王的名頭我不稀罕,誰想要誰拿去。我也不屑于打你臉,你一個老頭子,行將就木,萬一打出一個好歹,我還得承擔(dān)責(zé)任。這樣,我也不獅子大開口,你拿出十個億,我就和你賭。要是拿不出來,就拉倒。而且,我要看到你的卡里有十個億,免得輸了,拿不出錢!
他此話一出,全場所有的人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