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錢多,不怕被訛。老子今天就要抽死你丫的,老變態(tài),老色批。做了錯事不僅不認(rèn)錯,還想毀滅證據(jù),不收拾你收拾誰?”陳陽拍了拍手掌,憤怒的說道。
剛才這一巴掌力道十足,把房東大爺?shù)哪樁汲樽冃瘟,牙齒飛出去好幾顆。
什么尊老愛幼,不存在的,做了違法犯罪的事情,一視同仁!
“你你你,小畜生,你踏馬敢打我,你死定了,我告訴你。必須給我一百萬,賠償我的身體和精神損失。不然老子告到你家破人亡!狈繓|大爺暴跳如雷。
他以為砸了電腦,就毀滅掉了證據(jù),自己就能置身事外,警察來了也不怕了,必定能讓陳陽付出代價。
“一個巴掌一百萬,你的胃口可真夠大的啊。來,再給你一百萬。”
啪嗒!
話音剛落,陳陽又是一個巴掌抽了上來。
噗!
房東大爺直接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我……”
“你什么你?兩百萬是不是不夠花的,再賞你一百萬!
“我去你……”
“什么?嫌少,還不夠?”
……
啪!
啪啪!
啪啪啪!
……
到最后陳陽連抽了十幾個耳刮子,直接把房東大爺?shù)哪X袋抽成了豬頭。
換成其他這個歲數(shù)的人可能已經(jīng)昏死了,但是房東大爺養(yǎng)尊處優(yōu),身體養(yǎng)得很好,還堅挺著,瞪著大眼珠子,惱羞成怒,一副要把陳陽給吃了的樣子。
“小陽哥哥,可以了,別打了!标愑谂赃厔竦,怕陳陽真會吃牢飯。
“放心好了,死不了。這老東西生命力旺盛得很,要不然也不會做出這種惡心的事了!标愱柕f道。
至于被偷走的內(nèi)衣褲藏在哪里了,房東大爺打死都不愿意開口,并堅持說自己是冤枉的。
這可是犯罪證據(jù)啊,怎么可能說呢?
“冤枉的是吧?來來,看看這里是什么?”
陳陽透視金瞳在屋內(nèi)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一個上了鎖的柜子很可疑,便用力一把將鎖頭給扯壞了。
這監(jiān)控室也是房東大爺?shù)呐P室,不僅有柜子,還有床,平時人就睡在這里。
柜子剛一打開,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
柜子里面竟然藏著許多女士的貼身內(nèi)衣褲,多到一柜子盛不下,柜門剛一打開,都翻滾出來了,五花八門,各種款式,讓人眼花繚亂。
不敢相信房東大爺能竟然偷走這么多女士內(nèi)衣褲,完全可以去開個內(nèi)衣展了。
所有的租客都一陣后怕!
當(dāng)然,也要相信大爺?shù)钠肺,顏值不高的,人家是不會偷的?br>
房東大爺萬萬沒想到藏起來的東西還能被發(fā)現(xiàn),柜子明明上了鎖的啊,而且屋里面那么多柜子,臭小子是如何做到精準(zhǔn)定位的?
難不成是因為鼻子比狗鼻子還靈敏?
似乎,只有這一種可能!
不管怎么樣,犯罪證據(jù)被發(fā)現(xiàn),必須要搶走,然后毀滅。
“給我,這些是我私人收藏的物品,都是自己花錢買的。你說是你們的,寫你們名字了嗎?”房東大爺很不要臉的說道,忍著傷痛,上來就要搶,仿佛一只發(fā)瘋的老狗。
嘭!
結(jié)果,一只大腳從身后踹了過來,老骨頭差點給他踹斷了,轟隆一聲栽倒在了地上。
然后那只大腳更踩在了他的背上,跟一座小山似的,壓得他起不來。
對待流氓,不論是男流氓,還是女流氓,不論是小流氓,還是老流氓,陳陽從來都不會手軟的。
既然房東大爺不想講道理,那就只能對他動用武力。
“找到自己的衣服了嗎?”陳陽向陳盈盈問道。
“找到了。”陳盈盈說道,好幾件衣服全在里面呢,甚至還有兩雙臭襪子,當(dāng)場檢查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異物,心中很慶幸。
不過,即便如此,這些衣服肯定也不能要了,老色批不知道用之做過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
鑒于中年美婦家長已經(jīng)報了警,陳陽就不報警了,也不打算留下來處理案件了,不然又得去局里錄口供,麻煩,準(zhǔn)備帶著陳盈盈直接離開。
人證物證俱在,房東老大爺逃不掉了,雖然可能判不了多久,但光是治安處罰也夠他喝一壺的,更關(guān)鍵名聲毀了?峙乱院笤僖矝]有人敢租他的房子了。
“小兄弟,謝謝你啊。你真是大好人啊。要不是你,我們和一個老色狼生活在一個屋檐下,不知道會有多危險。剛才我有些言重了,你別放在心上。”那位中年美婦對陳陽道謝,同時也表示了歉意,水靈靈的大眼睛流露出的感情很真摯。
“沒什么,都是應(yīng)該做的。”陳陽說道。
和陳盈盈回到出租屋,讓陳盈盈趕緊收拾收拾,然后離開。
是非之地,這房子肯定是不能再住了。
鍋碗瓢盆什么的都不要,只帶了一些重要的東西,衣服啊,書籍啊,等等之物。
那些凡是被老色批房東大爺碰過的衣服鞋子,陳盈盈都不打算要,打包好扔進(jìn)垃圾桶里。
陳陽也是這個意思,能丟的都丟,等有空帶她去商場買衣服買鞋子,以及各種各樣她喜歡的東西。
“小陽哥哥,這可是你說的哦,那我全丟了吧,你全部給我買新的。到時候可別心疼錢。”陳盈盈古靈精怪的道。
“你哥我雖然不是什么大款,但是這點買衣服的錢還是有的!标愱柡罋馐愕牡。
“真的嗎,等刷爆了你的銀行卡,別哭就行了。女孩子買衣服,可是很大手筆的哦。嘻嘻!标愑瘻(zhǔn)備狠宰陳陽一筆。
她從媽媽口中得知,陳陽在清水鎮(zhèn)的金豪會所地下賭場贏了一百六十萬,分給了她媽媽八十萬,自己身上還有八十萬。
也就是說,陳陽身上至少有八十萬,足夠給她買衣服的了。
“小畜生,別走,大不了一起蹲局子,我還怕了你不成?我偷竊女性內(nèi)衣褲,最多一個治安處罰,你涉嫌殺人,必須得牢底坐穿。你跑是跑不掉的。”
陳陽和陳盈盈拎著大包小包剛來到樓下,就聽到房東大爺?shù)呐鹇暋?br>
老東西身體很硬朗啊,被抽了幾巴掌,現(xiàn)在又生龍活虎一般站起來了,把院子的大鐵門給鎖上了,人站在門樓下面,擋住了陳陽和陳盈盈的去路,不讓走。
他說的倒也不錯,他偷的東西價值不高,判刑都不夠,至于耍流氓,那是他自己的事,法律制裁不了他。
但是陳陽打了他,還傷了他兒子,涉嫌違法犯罪,問題要嚴(yán)重?zé)o數(shù)倍,必定牢底坐穿。
“讓我牢底坐穿,你踏馬有這個資格嗎?你去問問誰敢讓我牢底坐穿?”陳陽霸氣十足的道。
語落,一腳踢了出去。
咔嚓!
啊!
某物碎裂聲中,房東大爺慘叫著當(dāng)場倒地,雙手捂著下面,痛苦不堪,跟熱鍋上的大蝦似的,身體縮成一團(tuán),抽搐不已。
“你不是喜歡耍流氓嗎?那玩意給你廢了,看你以后還怎么耍流氓。”
轟!
接著一腳踹開了大鐵門,陳陽拉著陳盈盈就離開了,揚長而去。
他一個修仙者,武道大宗師,背景又那么硬,誰踏馬有資格讓他牢底坐穿?
所以根本不帶怕的,旁若無人的就走了。
“小陽哥哥,話說,你不會是要帶我去酒店開房間吧?”
路邊等出租車的時候,陳盈盈突然向陳陽問道,那嬌俏的模樣看著不僅不惶恐,反而有些小興奮,小期待。
美女都是愛慕英雄的,陳陽這連續(xù)的猛操作,讓少女無可救藥的對他心生好感,覺得這個男生太霸氣了,就像個大英雄一樣,每當(dāng)她遇到困難,都會及時出現(xiàn),幫她解決掉一切困難,守護(hù)她平安喜樂。
有這么一個無敵的大哥哥,感覺天塌下來都不怕啊。
崇拜之情真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瞎想什么呢?誰要帶你去酒店開房間?我只是去給你找個地方住一下而已。等你找好了地方就搬走!标愱枱o語的道。
砰!
直接一個鋼镚彈在陳盈盈小腦門子上。
“啊,疼死我了!标愑嬷X袋叫道,反手也給陳陽來了一個鋼镚。
這時,一輛出租車在兩人面前停下,陳陽打開后車門,一把將陳盈盈推了進(jìn)去,接著把東西放在后備箱里,人也坐了上來,對司機(jī)師傅說道:“去錦繡江南。”
“我靠,富二代啊!”
司機(jī)師傅虎軀一震,心中暗道。
錦繡江南那可是楚州市最頂級的富人區(qū)啊,隨便一棟別墅都要幾千萬,甚至上億,能住進(jìn)這里的無不是楚州市上流社會的佼佼者,土豪中的戰(zhàn)斗機(jī)。
“錦繡江南?有這個酒店嗎?我好像只聽說過錦江之星!标愑荒槾裘龋匝宰哉Z的道。
陳陽笑而不語,等會就當(dāng)給小妮子一個驚喜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