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蕭忙起身低聲道:“秋芝,是我不對,你別發(fā)脾氣了,我今天很累,精力不太集中,你別介意,我向你道歉!”
“道歉就行嗎?你累難道我就不累嗎?我向你匯報工作,你卻這種態(tài)度,你這是不尊重我,知不知道?”
田秋芝仍是厲聲質(zhì)問,黃子蕭只能小心謹慎地賠不是:“秋芝,是我不對,我向你檢討,來,咱們再坐下,我會認真聽取你的匯報的!
“哼,我還不想向你匯報了呢。”
田秋芝今天是借這個事趁機大發(fā)雷霆,她一直在努力追求黃子蕭,但黃子蕭卻是一直無動于衷。她不惱火才怪呢。
但田秋芝這么沖黃子蕭發(fā)火,在年成恩看來,田秋芝純粹是在無理取鬧,忍不住嘟噥了一句:“至于這樣發(fā)火嘛,就像到了更年期一樣!
更年期是到了一定年紀的老娘們的專利,田秋芝還是個未婚的黃花姑娘,被年成恩說成了更年期,頓時把田秋芝的怒火點燃到了極點。
“年成恩,你說誰呢?”
“說你啊,還能說誰?”
“混蛋!碧锴镏ヅ鹬樖肿テ鹆艘粋計算器,對著年成恩就狠狠地砸了過去。黃子蕭想要阻攔,已經(jīng)晚了。
啪的一聲,計算器結(jié)結(jié)實實地砸在了年成恩的腦袋上,疼得年成恩險些昏厥了過去,計算器也被砸成了兩半,可見田秋芝用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
年成恩也是勃然大怒,厲聲吼道:“你敢打我?”順手抓起了桌子上的水杯,就要砸向田秋芝。
“年成恩,你想干啥?把水杯放下!秉S子蕭邊說邊沖了過去。
田秋芝用計算器砸年成恩砸的太狠了,將年成恩的腦袋上給砸了一個大包。
黃子蕭劈手將年成恩手中的水杯奪了過來,道:“李鐵,把成恩拖出去!
李鐵急忙伸手拉著年成恩走了出去。
田秋芝氣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就在年成恩被李鐵拉出門去的時候,她還氣憤地罵了年成恩一句。
“行了,成恩說你不對,但你也不能動手打他啊。你看你把他的腦袋都砸了個大包,太過分了!秉S子蕭批評田秋芝。
“誰過分了?是你過分還是我過分?你要是認真聽取我的匯報,有這事嗎?”田秋芝很是委屈。
“好,都是我的錯,你也別發(fā)脾氣了,到此為止!
“什么到此為止?你要向我賠禮道歉!
“好,秋芝同志,實在是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你光道歉不行,還得賠禮!
“那要怎么賠禮才行?”
“你今晚要請我們這個工作小組喝酒,這才能算是賠禮!
“好,我今晚請你們喝酒!秉S子蕭為了盡快息事寧人,只好認輸。
田秋芝這才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中。
看田秋芝走了,年成恩和李鐵才又回到了辦公室。
黃子蕭道:“成恩,讓李鐵陪你去醫(yī)院看看你頭上的包。”
“沒事,不用去看,這點傷不算什么。田秋芝怎么成了個母夜叉了?”
“行了,你就少說一句話,讓她聽到,肯定又得和你吵起來!
“奶奶滴,被這丫給干了一計算器。不行,得讓她賠計算器。”
李鐵道:“你得了吧,別這么啰嗦了。她這么發(fā)火你還看不出是為什么嗎?”
“為什么啊?”
李鐵朝黃子蕭看了看,又沖年成恩使了個眼色,年成恩道:“子蕭,你趕緊娶了她吧,不然,這丫還得鬧騰!
“你給我閉嘴,靠,再胡說八道,我也削你。”
就在這個時候,卡豬走了進來。
黃子蕭忙迎了過去,道:“卡總,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