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學(xué)榮被氣得渾身哆嗦,他一怒之下,索性也不再坐車了,轉(zhuǎn)身就走。
李學(xué)榮這一走,年成恩就要追上去再粘住他,但卻被黃子蕭給攔住了。
“你是干啥的?讓開。”年成恩對黃子蕭很不客氣。
“我是咱們鎮(zhèn)派出所的警察,別再鬧了!
“我這不是鬧,而是為那些鄉(xiāng)村教師討個公道。”
司機和秘書一看領(lǐng)導(dǎo)走了,也不想再和年成恩打了,就想上車走人,但年成恩卻不讓了,道:“你們兩個不是要打我嗎?好,那咱們今晚就打個痛快,誰走誰就是孫子。”
臥槽,年成恩這家伙竟然是這種特別較真的貨色。
“打就打,誰怕誰。俊彼緳C和秘書也不甘示弱。
年成恩挽起袖子就要再戰(zhàn),被黃子蕭和蔡立德攔住了。
“你們兩個讓開,我今天要教訓(xùn)這兩個狗腿子!
一聽年成恩罵他們兩個是狗腿子,司機和秘書又憤怒了,連罵帶沖,但還是被蔡立德給攔住了。
“你們兩個老實點,再敢動手,我就把你們銬起來。年成恩,你也老實點,不然,也把你銬起來。”
李學(xué)榮的司機和秘書的手腕都被蔡立德一只大手給緊緊攥住,疼的他們呲牙咧嘴,頓時老實起來。
蔡立德將司機和秘書治服帖之后,走上一步,伸手一按年成恩的肩膀,年成恩頓時一個趔趄,險些坐在地上。
“蔡立德,你敢沖我動手?”年成恩將矛頭對準(zhǔn)了蔡立德。
“成恩,別再鬧了,你要是再鬧,我只能把你銬起來,走,跟我喝酒去!
“我不去!
“你不去也得去!辈塘⒌吕∷,徑直朝派出所走去。
黃子蕭對李學(xué)榮的秘書和司機道:“你們也別鬧了,都回去吧!
黃子蕭返回了派出所,看到蔡立德和年成恩已經(jīng)坐在了飯桌旁,年成恩的臉色仍是帶有怒氣。
黃子蕭也看出來了,蔡立德和年成恩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不然的話,就憑他這粘粘膠的性格,肯定也會和蔡立德鬧將起來。
黃子蕭一進屋,蔡立德就站了起來,道:“成恩,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所才來的黃子蕭,他原先在市局刑警大隊!
黃子蕭笑著沖年成恩伸出了手,道:“你好,我叫黃子蕭。”
年成恩也只好站了起來,和黃子蕭我了握手,道:“你好,我叫年成恩!
“呵呵,請坐,咱們呢初次見面,就能喝酒,這說明咱們之間還是很有緣分的嘛!
蔡立德倒上酒,三個人舉杯喝了一杯,蔡立德夾起了一個豬蹄放在了年成恩面前,但年成恩卻不吃,他還在生氣。
“成恩,你這脾氣性格得改一改,為了教師工資拖欠的事,就和李書記鬧成了這樣,太不值得!
“立德,我就是這個脾氣性格,這輩子也改不了了。你以為我想管這件事嗎?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很多鄉(xiāng)村的教師,因為長期拿不到工資,也不去上課了,外出打工,很多孩子也因此失學(xué)。”年成恩越說越來氣。
黃子蕭道:“教師的工資屬于財政撥款,上邊不撥付,你就是把李書記逼死,他也沒轍!
年成恩看了黃子蕭一眼,鼻子里哼了一聲,道:“我早就問過了,市財政對教師工資這塊撥款,從來沒有拖延過。是江口鎮(zhèn)政府將這塊錢給私自挪用了。”
黃子蕭一愣,隨即問道:“你說的可是實情?”
“當(dāng)然是實情了!
“那挪用教師工資這塊款項的是哪個領(lǐng)導(dǎo)?”
年成恩直接了當(dāng)?shù)氐溃骸斑能是誰?肯定是書記鎮(zhèn)長點的頭。李書記李鎮(zhèn)長要對此事負(fù)責(zé)到底。這一次我和他們斗爭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