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門被秦仁跌跌撞撞地推開,翠兒看著逃竄的秦仁,一臉的懵逼。
良久,她頭頂?shù)暮酶兄档艋亓?5。
“哼!我果然沒有這個(gè)命嗎!家主說得對,你已有良配!這個(gè)人,不會(huì)是我了!”
坐在床上,翠兒暗自神傷。
秦仁抱著大紅袍子,逃到了一處無人的大樹下。
他喘著粗氣,急急忙忙地?fù)Q上了大紅袍子。
既然這里的家主要求換,他就換。
但是和狐妖那啥...
于翠兒而言,她肯定是欣喜若狂,于狐族而言,也是一樁美事。
不過,對于秦仁來說呢?
雖然也是得到了美人,可是他總感覺事情有些怪異。
天上不會(huì)掉餡餅。
他還是選擇了相信羊皮卷上的話。
換好了衣服,秦仁又朝著之前賓客滿屋的房間走去。他看向傅辛翰消失的那間屋子,出聲低語呢喃。
“傅兄...換做你,你又會(huì)怎么選呢?”
另一邊。
傅辛翰倚在香艷的床上,好奇地打量著屋內(nèi)的布局。
“呦呵!你們這是整哪出啊?”
“喜結(jié)連理啊!請兩位老爺來,不單單是為了我女的婚禮,更是為了給狐族添上兩門親事!”
美少婦扭著蜜桃臀,已經(jīng)在傅辛翰身邊坐下。
她的衣服漸漸從粉紗變成了紅紗,妖冶的紅色顯得婦人的身形更加?jì)趁摹?br>“你...有相公的吧?”
傅辛翰自顧自解去了身上衣物,將紅袍換上,一點(diǎn)也不害臊。
美婦人看著他,嘴唇含笑。
“你知道還要找我?”
“所以,我才找你!你總不能一女侍兩夫吧?”
從床上坐起,傅辛翰意味深長地看向美少婦。
美少婦嘴唇抿了抿,紅衣終是褪色成了粉衣。
“你就不怕我退了我那死鬼老公的婚,強(qiáng)行與你圓房?”
“不會(huì)!你們雖然喜歡肉欲,但是真要有感情,也不可能背叛倫理!你可以與我發(fā)生關(guān)系,但是讓你與你相公退婚,成為我的妻子,我覺得,你不可能會(huì)做!”
“為什么?”
“很簡單啊!一個(gè)盡職盡責(zé)的母親,我想不出她會(huì)是一個(gè)不知廉恥的人!”
“你...真的很聰明!”
美少婦眼露春色。
“你要是早生個(gè)幾百年,我恨不能跟你長相廝守!”
“嘖...這話,我已經(jīng)聽過一遍了!”
傅辛翰撓了撓耳洞,搖搖頭,“走吧!就看看,我的那位秦兄是否會(huì)上當(dāng)吧!”
“哼!假正經(jīng)!”
嬌嗔一聲,美少婦還是攙著傅辛翰站了起來。
兩人走出房,傅辛翰看著系統(tǒng)界面上那一開始出城給的技能種子又明亮了一分,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誠然,傅辛翰雖然是花叢老手,但是他也不是傻子。
狐貍干嘛沒事對他們這么好?
無非是圖那日后的氣運(yùn)!
圖氣運(yùn)也就算了,但是聯(lián)想之前的媚兒和安郎。
一旦和狐族女人交合,身上就沾染了她們的氣息,這是不是就說明了他屬于狐族了?
或許獲得狐族女人的庇護(hù),以后的趕考路上會(huì)順風(fēng)順?biāo),狐族拿了他的氣運(yùn)也無可厚非。
但是,傅辛翰不覺得這種益處是好處。
城中的神秘力量給了自己一絲青睞,那么,自己算是他帳下的人,現(xiàn)在投奔狐妖算什么意思?
出來混,是要講究人情世故的!
先來后到,孰輕孰重,傅辛翰還是知道的。
這,也是君子之道!
只要選少婦,傅辛翰不信她敢違背道德綱線跟自己走!
至于傅辛翰怎么推算得出自己也有婚慶。
俊男靚女,張燈結(jié)彩,單獨(dú)換衣,但凡懂點(diǎn)人情世故,都能推算出來。
“狐貍啊狐貍,真的是鬼精鬼精的!”
嘀咕一聲,傅辛翰被少婦攙回了賓客宴會(huì)門口。
秦仁早已經(jīng)著一身紅衣站在了門口,他看著傅辛翰和美少婦走來,眉角一抽。
“傅兄...你...完事了?”
“嘖...秦兄,在你眼中,傅某人是快槍手?”
“這...”
秦仁撓了撓腦袋,傅辛翰無奈一笑。
“有些事,經(jīng)歷就好了!”
“我怎么感覺你又在說什么我聽不懂的東西!”
“哈哈哈~走吧!吃席去!”
踏步進(jìn)入賓客席,一眾賓客肅然起敬。
唯有老者看著少婦換上了粉紗,眼里閃過一絲無奈。
“狀元郎,榜眼郎請上座!”
老人換上一張笑臉,竟是請傅辛翰和秦仁上了主座。
傅辛翰無所謂,聳聳肩就座了上去。
這群家伙本就是圖他的氣運(yùn),他也沒啥好客氣的。
秦仁看著傅辛翰落座了,也跟著坐下。
“敬酒!”
一聲呵下,著新郎服和戴婚紗的新娘捧著金杯玉酒就上前來給傅辛翰和秦仁敬酒。
新人給臉敬酒,傅辛翰和秦仁不敢不接。
舉起座位上的酒杯迎上一口,老人放聲大笑。
“好好好!有兩位大人給的喜酒!此對新人,日后定能事事順心,白頭偕老!”
“老逼登!”
傅辛翰心中臭罵一句。
感情,這是得不到自己和秦仁,在這薅羊毛呢!
“狀元郎~我敬你一杯!”
“榜眼郎~我敬你一杯!”
等新人敬酒結(jié)束后,其余人也開始紛紛敬酒。
無非都是想沾上一沾貴氣,但是傅辛翰和秦仁也是騎虎難下。
一屋子狐貍,逃也逃不掉!
只得推杯換盞。
三旬過后,賓客都滿意地散了。
新人去入了洞房,席中只剩下老者和美婦。
婦人頻頻看了傅辛翰好幾次,還是慢慢退出了屋外。
等少婦走遠(yuǎn)了,老人的臉上露出一抹遺憾的笑容。
“想來,也是我狐族無緣!能遇到兩位文曲星,但是卻不能結(jié)緣,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吧!”
“......”
傅辛翰和秦仁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老人發(fā)著牢騷。
良久,老人目光如慧。
指了指傅辛翰,“我從你身上看到了無限的氣運(yùn),你有智慧,有神格!若是能攀上你,狐族說不定能制霸此間世界!”
“哦?你居然還懂得這些?”
傅辛翰詫異的看著老者,老者一笑。
“幾百年不是白活的!這世界,真是世界嗎?”
“可以...不愧是...”
傅辛翰想感嘆一句,但是看了看身邊的秦仁,還是閉上了嘴。
繼而,老者又指向了秦仁。
“我從你身上看到的是星星之火,但是假以時(shí)日,也能成就神格!你有義,若是與你結(jié)緣,狐族不日也能崛起!只可惜,你在此方世界,已有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