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今晚還想睡覺嗎?”
將小女孩的火柴收回挎包內(nèi),傅辛翰挑眉看了看古源。
古源撇撇嘴,“不睡了!睡了胸疼肚子疼還好,要是屁股疼,我以后都不敢睡了!”
“哈哈哈,沒那么夸張!現(xiàn)在我們回城堡的話,反倒是沒事的!鐘響聲應(yīng)該是響過了!”
傅辛翰意味深長的一笑,古源還是搖了搖頭。
“算了算了,我們不行去裁縫那坐一晚吧!明天白天再睡覺得了!”
“行!反正今晚貝爾不在城堡,回去還不一定能遇到隱身人!”
點點頭,古源重新?lián)Q上了女仆的皮囊,二人朝著裁縫店的方向走去。
夜色下的裁縫店,依舊是點著瑩亮的燈火。
遠遠的就能聽見貝爾在和裁縫抱怨著。
“副會長,你說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课液孟攵愕缴掷锶グ!那個野獸王子真不是個家伙!滴蠟燭抽鞭子就算了,還...還開發(fā)別的地方...”
“貝爾!沉住氣!現(xiàn)在的確可以讓三只小豬送你出城,但是一旦你走了,野獸王子的目光也就看向了森林!
到時候,好不容易守住的森林又會被人盯上!”
“那...那還要等多久嘛...”
貝爾站在屋里哭喪著個臉,裁縫無奈的搖搖頭。
“我也不敢肯定...至少...等隱身的方法到手吧!”
“不會太久哦!”
忽然,店外傳來了傅辛翰的聲音。
裁縫和貝爾聞言都看了過去,傅辛翰和古源還是白雪公主與女仆的搭配。
“怎么說?你已經(jīng)知道隱身的秘密了嗎?”
裁縫期待的看著傅辛翰,傅辛翰反問了他一句:“在此之前,我得問你一件事!
“你說!”
“你真的給國王做了一件新衣服,對吧?”
“是!鉆石的王冠,鑲嵌滿寶石的金絲衣服!”
“那就沒事了!不出意外的話,明晚我就可以動手了!”
“真的嗎?”
裁縫激動的注視著傅辛翰,傅辛翰卻看向了貝爾。
“貝爾小姐,請你明晚繼續(xù)保持和野獸王子的激情運動。對了!最好越持久越好!我就不信,他能忍得!”
“?小豬先生,您在說什么?”
貝爾聞言都快傻了,哪里還有人主動要求找虐的?
傅辛翰只是笑了笑。
“你放心!這一定是你做的最后一次犧牲了!”
“可是...”
“你要是猶豫的話,終究只會一拖再拖!你也不想一直收縛于一個假的野獸王子吧?”
“那好吧!我相信你!你能守護住森林,一定也能守護住城市!”
貝爾咬了咬銀牙,捂著屁股,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抉擇。
“放心吧!如此一來,就差明晚的布局了!”
傅辛翰摩挲著下巴,眼神卻別有深意地看向了古源。古源被他盯得不適,總感覺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發(fā)生...
血月落下,新的一天照常繼續(xù)。
傅辛翰和古源跟著貝爾一起回了城堡。
亦如那日的進入城堡一般,國王照常游行,野獸王子和貝爾照常跳舞,傅辛翰和古源照;氐椒块g呼呼大睡。
“Duang~”
時間轉(zhuǎn)瞬即逝。
等到傅辛翰再睡醒時,屋外已經(jīng)再次懸掛血月。
鐘聲喚醒了傅辛翰的思路,他看向房門,房門此刻敞開著。
而古源,依舊睡得死得不能再死。
望著古源和自己身上一點被動彈的痕跡都沒有,傅辛翰心中嘀咕著。
“看來,隱身人也不是每天都會準(zhǔn)時光顧!”
默默看向門外,傅辛翰粗暴地拉開了古源的上衣,裸露出他白凈粉皙的肌膚。
隨后,他又閉眼假寐躺在了床上,心中暗暗嘀咕道。
“前輩,你放心,只是讓你犧牲下色相,你的清白,我絕對會保護好的!”
“接下來,就是看貝爾的表演了!”
臥在床上一動不動,這一切,都是傅辛翰的計劃。
獨屬于他一人知道的計劃。
首先,他故意將房門打開,就是為了吸引隱身人進來。試問誰會對開著門,里面有兩個熟睡的美女不沖動呢?
但是現(xiàn)在隱身人并沒有來,或者說他今天的“性致”還未到火候。
計劃的第一步落了空。
不過,這沒有關(guān)系,還有第二個步驟。
那就是貝爾那邊的暗棋。
隱身人會在他們運動后跑到屋里偷窺,偷窺之后,他絕對控制不住他的下半身。
屆時,隱身人是會選房屋緊閉的仆人房還是房門敞開的公主房呢?
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貝爾,我的貝爾!你今天怎么這么熱情?”
“你壞死了!”
“貝爾,你好會!”
突然,那淫靡的聲音早早的在城堡中傳來。
傅辛翰靜著心,能聽到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在朝著野獸王子的房間的跑出。
“不行了不行了!你今天好會!不來了!”
“不要!再來!”
激烈的聲音回響個不停。
不知道過了多久,走廊又傳來了那陣急促的輕微腳步聲。
他毫不猶豫的朝著傅辛翰這邊開門的房間走來。
“踏踏踏~”
漆黑的房間內(nèi),月光將古源裸露的皮膚照得像個熟透的桃子。
看到這樣的一幕,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就在屋內(nèi)響起。
“絲溜絲溜~”
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傅辛翰聽到了一陣舔舐聲。
皺眉瞇眼一看,古源的脖頸處已經(jīng)有口水無端的出現(xiàn)了。
“哼!老色鬼!我就知道你肯定忍不!”
“啪嗒~”
默默從口袋里掏出了賣火柴的小女孩的火柴盒,傅辛翰毫不猶豫就點了一根。
“呲呲呲~”
白色煙霧像是有形體一般,漸漸的依附在古源塌陷的身上。
不多時,煙霧裹著一個輪廓漸漸成型。
那是一個略顯肥胖的身軀。
傅辛翰默不作聲,又是“啪嗒”一聲,第二根火柴燃起。
煙霧直接將那個不斷顫動的身形覆蓋,直至,露出了一個穿戴金絲寶石服,頭戴鉆石王冠的白發(fā)老者。
此人,不是那威嚴的國王,還能是誰?
只不過,與畫像上不同,國王的臉上現(xiàn)在爬滿了猥瑣和變態(tài),全然沒有半點威嚴肅穆。
他流著口水,壓在古源的身上,作勢就要解開古源的女仆服。
傅辛翰舉起了背后的獵槍,槍口直接懟向了國王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