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武哥!求求你,放開我!我好疼!”
隨著紫光的映射,冷語的肚子腫的像個熱氣球,愈發(fā)的膨脹了。
“冷語!別怪我狠心!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面對冷語凄慘的哀求,高武的面色如鐵,肌肉虬結(jié)的大手宛如鐵鉗,狠狠制住了冷語本就虛弱的身子。
“啊~!!”
又是一聲凄怨無比的慘叫。
而在這聲慘叫后,冷語的喉嚨一陣蠕動。
“嘔~”
“嘔~”
大灘大灘的黃色粘液被她從口中噴出,黃色粘液在紫外線的照射下,分分鐘化成了白煙。
冷語的肚子在縮小。
可是,當她吐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竟再也吐不出任何液體,只是“嘔嘔”的干嘔。
肚子還在蠕動,冷語大張著嘴巴,口中隱約能聽到“呲溜呲溜”的怪響。
不知干嘔了多久,“嗖”的一聲,一根黝黑纖細的觸手猛然從她的口中伸出。
“呲呲~”
觸手一接觸紫外線,立馬暴曬出白煙。
“呲溜呲溜~”
怪響聲更加明亮,猛然間,一只通體漆黑的小章魚就從冷語的口中迅速爬出。
頂著被紫外線烤得“呲呲”作響的痛苦,小章魚的速度飛快,一溜煙就逃出了消毒室。
而在小章魚爬出冷語的嘴巴后,她的肚子終于恢復正常,整個人眼睛一翻,渾身虛汗地就暈了過去。
站在一邊,高武和傅辛翰將剛剛電光火石發(fā)生的一幕盡收眼底。
“冷語...冷語生了個小怪物?”
高武呆呆地看向身下的女人,她一頭烏黑的頭發(fā)中竟隱隱有了幾絲白霜。而原本清純可人的面容上,也多了幾絲褶皺。
“看起來...是的!而且,她生下的怪物,好像還吸收了她的精元。我覺得...她好像老了十幾歲...”
側(cè)目看向冷語,傅辛翰想起了藍星的某部外國小說。
他怔了怔神。
“如果我沒有猜錯,女人會被污染源變成生育機器。而男人,則是會慢慢被污染成怪物。”
“確實是這樣...”
低著頭,高武看著衰老的冷語,面色有些復雜。
男人就是這樣,有時候比女人還多情。更何況,是面對有肌膚之親的女人。
撇過頭,高武徹底沒了主心骨,他看向傅辛翰。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嗯!先把冷語留在這吧!在這里,至少可以保證她暫時是安全的。我們出去,接著去找線索。我總感覺,這艘郵輪還有古怪沒被發(fā)現(xiàn)!”
傅辛翰說著話,看了一眼冷語后,就朝著消毒室外走去。
“也好!”
高武應了一聲,兩人比肩而行,竟是來到了船長室的門口。
對于傅辛翰做出的選擇,高武有些不解。
“來這里干嘛?這水草可是古怪的很!”
“這個嘛...我只是來試試,看看蠻力能不能行!”
望著盤滿水草的船長室大門,傅辛翰定眼看向了虛幻的彈幕系統(tǒng)。
顯示蠟化之力的技能按鈕上還有數(shù)字“4”的提示。
他一共經(jīng)歷了五次規(guī)則世界,剛剛對付護士用了一次蠟化。
他覺得,要是可以將船長室大門上的水草也能蠟化處理掉,那么再使用一次蠟化之力,肯定是穩(wěn)賺不虧的。
心思念動間,傅辛翰就指向了水草。
“蠟化之力!。
白色的蠟色應聲在水草上攀附,眼看著一團水草就要被徹底蠟化。
可是,轉(zhuǎn)變也是就此發(fā)生。
在已經(jīng)凝結(jié)成蠟的蠟化水草上,竟是又長出一團新的水草!
“我靠!這是什么鬼東西!”
咒罵一聲,傅辛翰停止了蠟化,看著還有僅剩三次的蠟化機會,他有些心痛。
沒想到,這古怪的水草,再生的能力居然比蠟化還快!
“不行!看來打開船長室的方法,不能靠蠻力!”
心中嘀咕一句,傅辛翰看向高武,高武還驚訝于連傅辛翰的蠟化都對付不了水草。
等回過神來,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走向了通往一層的房間。
地下一層幾乎已經(jīng)調(diào)查完畢,除了毫無辦法的船長室,再想有新的突破,得回到一層解開未知的謎團。
兩人無言間回到了一樓的客房區(qū)。
經(jīng)過在地下一層的事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來到了早晨的時間。
他們先是去餐廳點了一份油餅,隨意吃過后,就來到了傅辛翰的房間商討今天的安排。
“去調(diào)酒女那里獲得鹽汽水,是不可或缺的一件事!得想想辦法了!”
倚在床上,傅辛翰皺眉分析著一層的線索。
“可是...水草...”
高武面色發(fā)苦,他已經(jīng)沒有新的可以忤逆的規(guī)則了。要不然,自己觸犯叛逆之心,或許可以與調(diào)酒女跳舞試一試。
“哎~本來吧!我倒是有個想法...用蠟化將自己半蠟化,然后和調(diào)酒女跳舞。可是,剛剛我的實驗你也看見了。
水草居然可以在蠟上面生長!
看來,讓水草不能生長的奧秘還有待考究...”
“是啊...現(xiàn)在,一樓的秘密,只有照相機,瞭望臺和調(diào)酒女了吧?”
兩個男人聚在一起,越是分析反而越是頭大。
小小的房間里,瞬間就陷入了沉默。
“咚咚咚~”
“咚咚咚~”
就在這時,傅辛翰的房門居然被敲響了。
兩人都是一怔,有些詫異是誰。
只聽屋外傳來和煦的聲音。
“傅兄弟,是我,冷言!今天天氣看著泛陰,好像要下雨。怎么樣,有沒有興趣和我去瞭望臺看看。俊
“冷言。!”
一聽是他,兩個人汗毛炸立。
冷語就是單獨和他相處后,最后詭異的出現(xiàn)在醫(yī)務室成為生育機器。這冷言,絕對不是什么好鳥。
高武看向傅辛翰,眼神閃爍,分明在說要怎么辦。
傅辛翰思索片刻,看向了窗戶外的天氣。
烏云聚攏,陰沉晦暗,的確是要下雨的樣子。
他皺了皺眉,像是在想什么,隨即,竟是主動拉開了房門。
“好啊!趁著雨還沒下,我們?nèi)ゼ装鍏^(qū)看看也好!”
應了一聲,只見門外的冷言臉上閃過一絲喜色。不過,當他看到傅辛翰房里還坐著高武時,喜色瞬間變?yōu)榱斯殴值拇蛄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