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久等了!”
正在冷語驚疑不定之時,屋外的護士已經(jīng)快步走了過來。
她的手上拿著一瓶看起來像是裝滿黃油一般的吊瓶,一邊走,護士就將手中的瓶子搖晃起來。
這么做,無非是為了將瓶子里各種配藥搖晃均勻。
可是,冷語只是盯了那吊瓶一眼,就渾身止不住的抵觸。
瓶子中,因為被劇烈搖晃過,泛黃的泡泡和粘稠的汁液裹在瓶壁上,正緩緩的流動。
看起來像是蜂蜜,但是卻有些泛白,還冒著古怪的白沫。
“你...你確定這是暈船藥???”
身子不自覺地從床邊站起,冷語的目光充滿了懷疑。
“是哦!這可是秘制的特效藥,一針下去,保管你藥到病除!”
護士的眼睛微瞇,看起來似在微笑。
“要不...要不你還是給我喂暈船藥吧?”
冷語的嘴角抽了抽,卻見護士已經(jīng)走進身前,她的眸子在瞇縫之間居然變成了全黑色的眼球,哪怕是眼白都在變黑,看起來詭異無比。
“乖!只要這一針打下去,什么都沒事了!”
她說著溫和的話,手指的指甲就捅開了吊瓶的封口。
“你...你要干嘛?吊瓶不是需要插輸液管的嗎?”
眼前的護士舉動越發(fā)的奇怪,冷語的身子抵著床位就往退了兩步。
誰知,那護士“桀桀”怪笑一聲。
“誰說,輸液一定要用針管了?”
說完這話,只見護士撕開了自己的口罩,口罩下,赫然就是一個圓孔的詭異嘴巴!
嘴巴張開之后,一圈圈密集的細牙正在活動,護士二話不說就將滿瓶的黃色液體倒入口中。
她的圓形小嘴蠕動著,就從口中噴出點點滴滴的黃色粘液。
“乖!快過來!我給你打針了!”
“。。!”
冷語禁不住尖叫一聲。
急劇轉變的一幕著實嚇人。打死冷語也想不到,那個戴著口罩笑容甜美的護士,口罩下居然是這么恐怖的一張嘴!
冷語被嚇得面色煞白。
記錄三是假的。!
此刻,她無比懊惱自己貿(mào)然的決策。
“你別動!打針嘛...很快的!”
護士說著話,就朝著冷語一撲,整個身子就面向冷語壓了過來。
“你給我滾!”
好在冷語的反應迅速,立馬蹲地一滾,就滾到了床位下面。
“砰!”
護士的身子結結實實地撞在了床位上,她的腰胯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整個人以“L”的形式倚靠在床邊。
“你!你也是怪物。!”
見到這一幕,冷語哪里還反應不過來,身體能如此柔軟,只怕也是怪物變化的人類。
“打針!乖!打針!”
沒有理會冷語,護士的身子一歪,頭就伸向了床下。
她的嘴巴蠕動著,大量的黃色液體就噴了出來。
“噗嗤~”
“噗嗤~”
兩團黃色粘液對著床底噴出。
冷語的反應很快,躲過攻擊后,伸出大腳就踹在了護士的面門上。
在冷語看來,只要一腳踹開護士,或許還有逃跑的機會。
只不過,讓冷語猝不及防的是,這一腳踹出,好似踹在了棉花上,軟綿綿的。
護士的臉就宛如一灘泥沼,冷語的腳踢出后不僅沒有將她踢開,反而被她的臉凹陷吸了進去。
“松開!你開給我松開。!”
冷語急得冷汗直冒,可護士的臉卻已經(jīng)開始朝著肉泥變化。
還想再出拳頭掄向護士,但一想到護士的身體如此古怪,冷語蜷著身子就要爬出床底。
不想,沒等她爬出去,護士的身子一軟,就化成了一灘肉泥朝著她包裹而去。
肉泥之中,一根漆黑粗碩的觸手就狠狠插進了她的口中。
冷語想要反抗,但是身子已經(jīng)被肉泥壓住。
“咕嚕咕嚕~”
大量的黃色粘液被灌進了冷語的口中,冷語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
“嘔~嘔~”
腥臭的氣息讓她瘋狂地想要嘔吐,但是觸手就是一個勁地注射液體。
終于,不知注射多久,冷語的眼睛一翻白,扛不住暈了過去。
而那灘肉泥趴在冷語身上蠕動兩下后,就慢慢恢復成了護士的原樣。
她重新戴上口罩,看著肚子漲大的冷語,眼睛再次瞇了起來。
將冷語抱起,護士將她送到了另一間醫(yī)務室。
這間醫(yī)務室里,同樣有漲著肚子的女人和臉上已經(jīng)長出吸盤的男人。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嘴巴還在流淌著黃色粘液!
“嘎吱~”
將冷語放進屋內,護士退出來再次關上房門。
若無其事的回到醫(yī)療室的門口,她倩影正立,還是那么的端莊舒雅。
眼睛微微瞇起,含著笑意,她在等下一批來討藥的人......
......
另一邊,與冷言冷語告別之后,傅辛翰默不作聲的跟著高武朝著酒水區(qū)走去。
路上,高武罕見的找著傅辛翰說話。
“你怎么看冷言冷語的?”
“?怎么看?不就是兄妹情深嗎?”
傅辛翰隨意的回應著,不想高武挑笑道。
“別裝了!
傻子也知道他們才不是兄妹團聚呢!兄妹團聚,怎么不比回去聚,晚上單獨談話強?而且,你就想吧?為什么不四人行動,他們偏偏要堅持二人行動呢?”
高武的話說著說著,竟有些酸溜溜的意味。
“高武兄,你這話說的,怎么好像吃醋了。磕强墒悄愦缶俗,有什么好在意的?”
傅辛翰不以為意的聳聳肩,高武冷哼一聲。
“他們要是真兄妹,就更會跟著我們一起行動了!單獨行動,這可是大忌!很明顯,他們有私人事情要解決!
你說,兄妹之間的私事不就是晚上睡覺前幾句話的功夫嗎?
但很明顯,他們的私事沒那么簡單!”
“哦~你是這么看他們的。俊
打趣的看著高武,傅辛翰實在沒想到這人的掌控欲有這么強。
說他好色吧,他又能動腦子分析出一些東西。說他不好色吧,他現(xiàn)在又對冷語念念不忘。
撇撇嘴,傅辛翰安慰道:“哎!多大點事啊!不行,我們待會在酒水區(qū)調查完畢就去找他們!”
“嗯?這個主意好!”
聞言,高武點了點頭,欣賞的拍了拍傅辛翰的肩膀。
傅辛翰無語的嘀咕了一句。
“呵!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