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損人不利己
從出事到現(xiàn)在,沈可夢的手機幾乎被打爆了,朋友圈里也都在各種問。
縮在病床上,把頭埋進被子里,沈可夢又羞又氣。
是誰干的?誰想要拆散他們的婚姻讓她蒙羞?
第一嫌疑人自然是夏韻,她也確實干得出來。
但是她現(xiàn)在正紅,這種事?lián)p人不利己,她能有這么傻?
其它的自己平日里也沒有什么仇人,大家都是豪門千金,人前然后縱然塑料姐妹花,也都是和和氣氣的。越想越感覺不可思議,沈可夢越發(fā)感覺不舒服,只好按鈴叫護士。
“夢夢!夢夢!媽替你報仇了!”沈母一路喊著大步走進病房。
“麻煩輕聲些,不要打擾到病人休息。”正在換吊瓶的護士出言制止,馬上被沈母狠狠一個眼刀剜的不敢說話。
“夢夢!是你叫霍奕去找我的?”沈母坐在床邊,拉過沈可夢沒插針頭的手臂。
“嗯,我怕你吃虧!笨吭谡眍^上,沈可夢嘴唇發(fā)白,眼圈發(fā)暗,病態(tài)憔悴。
“閨女,你怎么就那么傻!”沈母急得直拍大腿:“你今天不打那個小妖精,霍奕明天還得去找她!你信不信?天下哪有男人不喜歡偷,腥?”
“媽!奕哥哥不是那樣的人!”沈可夢羞紅了臉,一把甩開媽媽,的手!澳憧,我這好心為你!你倒是還不愿意了!”沈母說著看了眼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的霍奕,重重地哼了一聲。
“奕哥哥,你真的心里還有夏韻,還想和她在一起嗎?”
沈可夢捧著心口,眼泛淚光,一眨不眨地盯著霍奕,像是在等待他的最后答案。
霍奕神色終于有了些變化,聲音柔和地開口:“夢夢,你知道,我和夏韻那些都是過去式!薄岸悴攀俏业默F(xiàn)在和將來!
“真的嗎?奕哥哥?”沈可夢的聲音都顫動起來,跟著對霍奕伸出纖細的手臂。
男人毫不猶豫地走過去一把握住,放在他寬敞結(jié)實的胸膛上:“我保證,我的心都是你的。”
掌心感受著霍奕起伏有力的心跳,那么穩(wěn)定從容,沈可夢看向他的目光只剩下欣喜。沈母的目光兩人臉上轉(zhuǎn)了圈,不耐煩地冷哼一聲:“那你和夏韻最近那個視頻是怎么回事?”
“媽!”沈可夢急忙為霍奕辯白:“一定是夏韻她,她有求于人,那些明星,尤其是女人,哪個不是——”
臉上越發(fā)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沈可夢捂住了臉,儼然是清純善良不過的女孩子。
霍奕臉上神色不動,目光卻分明越發(fā)柔和。
“行了行了,那個賤,人的破事我沒心情聽!
沈母現(xiàn)在提到夏韻就格外厭煩,打斷了沈可夢的辯解。
“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和夢夢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婚后是不是還會和那個妖精糾纏不清?”
沈母毫不退讓直視著霍奕的眼睛:“我今天就要你這一句保證!薄拔視M我所能去愛夢夢!被艮染従徎卮,巧妙地回避了沈母的核心問題。
看著自家寶貝閨女,被寥寥幾句甜言蜜語就哄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樣子,沈母越發(fā)無奈了。
“你們年輕人之間的事情,我也管不了,好自為之吧!”
沈母有些疲憊地看了眼霍奕,悻悻然走出了病房。
事情鬧的實在太大,剛剛陪伴了沈可夢大半天的霍奕也接到了父親霍承延的電話。
“視頻是不是那個女人放出來的?”霍承延聲音低沉冷漠。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霍奕的聲音同樣淡漠。
他們父子從來感情疏遠,尤其是在霍奕母親病故之后。
霍承延常年旅居國外,身邊的女眷就像是花蝴蝶不斷更換。
丟下霍奕一個人在國內(nèi),不過逢年過節(jié)才偶爾見面。
霍氏發(fā)展國內(nèi)市場,霍承延干脆更是撒手不管,任憑兒子一個人沖鋒陷陣,連一句話都沒有。
“你怎么能確定?難道不是她被你的商業(yè)競爭對手收買?”霍承延提出疑問。
“對待女人,從來都是爸爸更有經(jīng)驗,但是夏韻確實沒有那么傻,她知道分寸!
嘴角浮起一個輕蔑的冷笑,霍奕繼續(xù)說道:“這件事都是過去式,夢夢已經(jīng)答應過我不會在意,而我們的婚禮也不會受到影響。”
“你要記著,不管是任何一個多么誘人的女人,也不要為了她放棄了公司和霍家的利益!
停了片刻,霍承延補充道:“當然,適當放縱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有些女人就是拿來發(fā)泄的,
“我知道了。”霍奕干巴巴答應了一句,隨手掛斷了電話,黑黝黝的眼眸深處,似乎有一絲怒意閃過。
夏家。
裴川心疼地用濕毛巾擦拭著夏韻臉上紅腫的地方,夏韻嘴里忍不住絲絲抽著冷氣,卻強忍著不出聲。
“還是我叫個醫(yī)生來看看吧,消腫起碼也要三四天!
隨手將毛巾丟進水盆,裴川臉色凝重。
“我們,還是分手吧!毕乱庾R避開了裴川的眼睛,夏韻輕聲開口。
“是因為霍奕還是因為裴家!”裴川的聲音陡然提高了不少,還隱約含著一絲絲怒意。
“我就是個掃把星,和我在一起遲早都要倒霉。”夏韻有些自暴自棄地說。那些新聞照片說白了全都是舊聞,那時候,沈可夢還不是霍奕正式的未婚妻。
裴川比拍攝者更清楚其中的內(nèi)情,甚至有些還是他親自出面安排的。
只有化妝室的視頻,夏韻有些心虛,不過她也不想解釋。
“我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尤其是對待感情!迸岽ㄎ兆×讼捻嵉氖郑w細柔軟但是冰冷。
“可是我們之間,還有裴家,還有裴兆!
微微紅了眼眶,夏韻從心里感覺到委屈,那種孤立無援的感覺,沒有人會對她抱有理解和善意。
“答應我,不管怎樣,都不要輕易放棄自己,好嗎?”裴川柔聲說道,跟著將夏韻抱進懷里,
懷抱中女人的身體不斷地發(fā)抖,終于在良久之后夏韻哭出聲來。
低沉暗啞無助的聲音就像是飽受傷害的小動物發(fā)出的聲音,嗚嗚咽咽的。
輕輕拍著夏韻消瘦的后背,裴川心里殘存的怒火也逐漸熄滅了。
他更緊地擁抱著夏韻,無視了身邊響個不停的手機。